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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吟無意為難阿六,也不想追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道:「算了,我累了,下去吧。」
「與殿下無關。」阿六道。
「與你有關也無妨,橫豎不會要了我的命,就此作罷吧,我不會告訴三郎的。」蕭吟正欲躺下又想阿六的性格,叮囑道,「你也不用跟三郎稟告。」
「屬下不敢欺騙殿下,用此下策傷及蕭娘子身體……」
「你確實多此一舉。」蕭吟少見的動了怒,斥道,「我不會過問三郎在外面做什麼,也不在乎他要你如何監視我。我知道他回建安一定不會像在金陽那樣平穩,遲早要出事,我阻止不了也不會阻止。」
「殿下確實有大事要辦,無暇顧及其他,也照顧不到蕭娘子。殿下是怕先前幾次惹蕭娘子擔心,令屬下多加留意……」阿六答得平靜,與其說是為自己開脫,更像是在為楊煜解釋。
蕭吟冷笑道:「所以你故意換了我的藥,讓我病了這麼久,又怕我出事才日日守著我,是免我多掛念他,怕我問他的下落?」
阿六低頭,他無法給出完全肯定的答覆,因為依蕭吟的習慣,他確實不用多此一舉,無論給出怎樣的解釋都顯得牽強。
他攥緊的雙手裡是陪伴蕭吟的這一千多個日夜裡悄然滋生的隱秘心緒,是他不可為外人道的私心。
他知道,再晚一點,很多事都會發生變化,他不會再有機會像如今這樣陪著她,近到只有這幾步的距離。
阿六的沉默在蕭吟看來就是承認了她的質問,是阿六對楊煜無條件到顯得愚蠢的忠誠。
可是她又能責怪他多少?
如果將這件事告訴楊煜,阿六輕則受重罰,重則可能喪命,她萬萬做不出來的。
沉默多時,蕭吟垂著眼,問道:「所以,三郎如今是做完了要事?」
「是。」阿六想了想,補充道,「有驚無險,蕭娘子應該就快見到殿下了。」
蕭吟卻並不為阿六這一句刻意的安慰感到一絲高興,神情淡淡道:「那就好,大家都平安就好。」
這一聲感嘆意味深長,阿六隻將雙手攥得更緊,絲毫都不敢去看蕭吟,道:「屬下知道了,會聽蕭娘子的安排。」
「我可沒有安排你的能耐。」蕭吟見阿六還跪在地上,問道,「還不走?」
「聽憑蕭娘子處罰。」阿六道。
蕭吟不怒反笑,不知是不是該當面誇獎阿六這耿直到死板的性格。
她無奈嘆了一聲,道:「就罰你幫我堆個雪人吧。」
這樣的責罰對阿六而言過於出乎意料,他不禁失聲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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