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很不寻常。” 谢蕴听出了拒绝,轻轻一拽便将手抽了回去,窦安康追过来的时候她也避开了。 窦安康只当是她恼了自己,心里很有些无奈,可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姐姐,这两日宫正司和殿前司被这烟折腾得人仰马翻,这么下去若是宫里真的走了水,他们不及反应,是要出事的,你一向顾全大局,这些道理我不说你也明白的,对不对?” 谢蕴起身走远了一些:“说来说去,还是要拆......可我当真是要靠它救命,安康,你帮我一把可好?” “那姐姐你到底是身患何疾?” 谢蕴犹豫片刻才开口:“是滇南的毒,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那大夫说了,这奇毒便是如此,脉象摸不出来,若是能摸出来的时候已经晚了,那时只有死路一条。” 这话说得如此吓人,窦安康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