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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羌军齐声喝彩。
琼瑶公主深深叹息了一声,抛下手中那半截枪杆,抬头望向浓墨渲染般的天空,眼睛里充满了凄凉,说道:“你我个人本无仇怨,只是身份和立场的不同使我们对立,国战已经结束,北狄将不复存在,但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不以北狄长公主的身份,只以我个人名义,不知拓跋元帅可否答允?”
拓跋宗元淡淡的道:“有什么请求,说来听听,只要不违本帅心意,而本帅又能做到的,应你也无妨。”
琼瑶公主道:“我死以后,烦请你将我与我夫君合葬,只此一念,别无它求。”
拓跋宗元想了一会,说道:“其实本帅并非一定要杀你不可,北狄虽然灭国,但我并未想将你南宫氏斩尽杀绝,还是该留你们一条血脉,如今你朝皇帝已亡,只要你肯以北狄长公主的身份写下降表,我答应留你一命。”
琼瑶公主惨然一笑道:“不劳你动手,我也懂得你的心思,杀伐征战你可能会是一代枭雄,但有些事情你却不见得能懂。何况曲梁城已破,王都不存了,北狄也便不复存在了,写不写降表于我而言又有什么不同呢?”
北狄虽然灭国,但却不可能将北狄之人尽数屠戮,如此辽阔的疆域必要留下一部分人组织生产,服务于东羌,为稳定时局,不致战后祸乱,最有效稳妥的办法便是留几个北狄皇室之人,稳定北狄原住民的人心,降表可成为名正言顺的号令,这是拓跋宗元在未攻克曲梁时便做好的谋划,也是他留下南宫楚才性命的原因之一,但此刻看琼瑶公主的态度,要在她身上打主意显然是不可能的。
向琼瑶公主道:“既然公主殿下心意已决,本帅也不强留,我答应你的要求。”
琼瑶公主似凄婉又似淡然的笑道:“多谢。”
说罢眼望天南,轻声吟诵出云振南曾作的一诗:“塞外孤月明,长马送西风。漫漫黄沙夜,独雁泣唳声。”
心中感慨:“你若不是宋国的将军,我也不是北狄的公主该有多好,我们隐居山野,男耕女织,放马牧羊,一家人和和美美该有多欢喜。”顿了顿,又叹道:“可话又说回来,你若不是宋国将军,我们又怎能相识,这一切都是命啊。”缓缓闭上眼睛,紧握双拳,衣衫猎猎展动,好似落尘的仙子即将要飞升而去。
“啪啪,啪啪”四声响过,只看她胸前的衣服上盛开出四朵鲜红的血莲,盈盈娇躯慢慢向后倒下,秋风习晚,融进了这辉煌而又凄冷的皇宫大院。
拓跋宗元不禁有些动容,男儿有志怕也不过如此,实未想到南宫美伦竟如此刚烈,宁可自断心脉也不肯降服,心里顿时生出了几分敬意。
拓跋宗弼摇头叹息:“真是可惜了。”
琼瑶公主弥留之际,泪眼朦胧的望着雾气涔涔的天空,思绪飞到了那个爱最初的地方:
危耸的城墙到处是风沙卷过的痕迹,宋国的纛旗迎着风沙狂舞。北狄初踏“金雁关”,关外大战宋军大获全胜,不日,消息传回了江督府。
宋国佞臣为防止老将西门方灼战功过盛,又逢南宫治隆施下离间之计,四奸臣联合谋划排挤,使宋帝将西门方灼从前线召回,派遣庸碌无能之辈尤明龙为将坐镇金雁关。
北狄势强,要想彻底将狄军击溃扭转战局,唯有将其统帅南宫治隆击毙,云振南同叶世雄和江敬诚商量合计,定下计策。
当日夜晚,云振南趁着酽酽月色独自一人潜入北狄大营,寻到中军大帐,但见南宫治隆已于帐中安睡,帐外只有四个兵丁把守,巡哨未至,机会难得,他放出四枚铁镖将那四个兵丁毙命,神不知、鬼不觉,闯进帐里,举枪直刺向南宫治隆。
然而身处战场,南宫治隆如何能睡的踏实?在听见不寻常的细微动静时他已然苏醒,忙将皮裘掀起扑向云振南,大呼:“来人呢,有刺客……”
云振南勾摆银枪,挑开皮裘,见形迹败露,只能孤注一掷,不管不顾了,只管挺枪刺杀南宫治隆。
南宫治隆躲闪不慎,肩头被枪芒所创,失声痛叫,好在未伤到要害。云振南挺枪再刺。
霸王枪法何其精湛,南宫治隆偏巧躲过两击,如何还能躲的开第三击?寒光闪动,眼看他就要命丧枪下,突然一杆银枪从旁斜刺飞出,双枪相撞,“砰嚓”一声,溅起数朵火花,一女将飞掠而过,将银枪重接回手中,绰枪捻诀,直逼夜袭之人。
云振南和她四目相对,二人都是吃了一惊,他认出了琼瑶公主,不再与战,夺路便走。
琼瑶公主赶出帐外,一个凌空筋斗窜在他前面,凤目凌然,如嗔似娇的道:“你既然敢来,却不敢见我么?”
云振南想起十数日前与她在战阵中产生了不该有的情愫瓜葛,登时心慌意乱,不想与她纠缠,扭头便跑。
主帅遇刺,又是帝尊,短短片刻间早惊动了整个北狄军营,数千百人向中军大帐围聚而至。
琼瑶公主枪锋指地,冷冰冰而凛然霸气的道:“孤身犯险,勇气可嘉,但就凭你一个人,看你如何还逃的了?”
云振南见强敌环伺,有些慌张,为今之计唯有杀出一条血路来,不由分说,猱身而上,银枪开路,负隅顽抗,弹指之间便有十多名敌兵丧命在他的“滚银枪”下。
琼瑶公主贝齿紧咬,自从上次战场相对,她便对这宋将一见钟情,少女怀春,日思夜念,幻想能够再见,只没想到今夜是在他刺杀自己父皇的情况下见到了,又欢喜,又恼恨,端枪跃入阵中。
少女思春,少男有意,云振南受强兵围攻急欲脱困,更不想与琼瑶公主作对,但敌兵越杀越多,如何走的脱?时间长了莫说战敌不过,累也要累死了。
他眼珠滴溜溜一转,灵光闪现,凌空跃到中军帐前,枪挑照夜的火盆拨到帐子上,中军大帐立时起火,敌兵出现了慌乱。
他见这一招奏效,脸色一乐,不与敌兵缠斗,尽挑火盆往营帐上拨,不片刻间北狄军营便火光冲天,化作了一片茫茫火海,照的四野通亮,如同白昼。
意外获喜,心想:“刺杀虽没有成功,但烧了你营地也好,哼。”
北狄军营登时大乱一团,众人都忙于救火,又怕云振南趁乱再对南宫治隆突施行刺,哪还有闲余功夫对付他。
琼瑶公主眼看他趁乱逃遁,心火更旺,骂道:“这可恶的家伙,真是大大的狡猾,本公主若不抓住你,誓不为人。”向云振南追击而去。
云振南健步如飞,足狂奔,逃出北狄军营,忽听身后有人追赶叫骂,他识得琼瑶公主的声音,只做不理,提运真气,脚下加急,跑的更快了。
琼瑶公主见难以追上云振南,且离他越来越远,暗暗着恼,越追越气愤,咬碎银牙咯咯作响,也将真气提运到极致,誓死不追上云振南决不罢休。
不知不觉二人已追逃了七八十里,慌不择路下早迷失了路径,只看周围林木丛生,百草丰茂,渐渐曙光破晓,天色放出光明。
二人又追逃了好一阵,晨曦初现,残月渐隐,远远已百十余里。云振南见摆脱琼瑶公主不掉,也有些力衰,不再逃跑,停住脚步,转过身来道:“你追了我大半夜,还有完没完?”
琼瑶公主也急刹住脚步,相距云振南不足两丈处站定,怒道:“怎么?你刺杀我父皇,还不兴我追你了?”
云振南道:“那好,现在你追上了,想怎么样?”
“我……”
琼瑶公主一时间却是无言以对,绿鬓朱颜,脸上显出淡淡的娇羞之色。顿了一会儿,道:“那我问你,你干么刺杀我父皇?”
云振南轻蔑一笑,道:“你是傻吗?你问我这个问题,倒不如问问你自己,你们北狄为什么要举兵犯我宋国?”
琼瑶公主脸上微有愧色,说道:“我父皇兵侵宋其实我是不赞同的,但即便这样你也应该在战场上和他一决高下,你这般偷偷摸摸的作为,算什么英雄好汉?”
云振南正气凛然的道:“我算不算英雄好汉不重要,我只知道你父皇作为侵略者就是我的敌人,杀他,就是我的使命,只有他死了,你们北狄才有可能退兵。”
“敌人?好好好,你这样说我确实无话可说,那我呢?你又怎样看我?”琼瑶公主目含凄婉,声丝微微颤的问道。
她这突然如娇似怒的一问叫云振南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回答她,想到自己和她的立场,情知是不会有结果的,心下一横,朗朗说道:“北狄和宋国的积怨由来已久,向为世仇,我们……自然也是敌人。”
琼瑶公主胸脯起伏,红唇颤抖,眼睛慢慢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眼中的柔情渐失,神情变的冷肃起来,颤声道:“好你个云振南,真是太可恶了,你既如此说,我便与你不死不休,上次未分胜负,我们再战。”少女春心始方动,爱恨交织难容情,拧转手臂,“百鸟朝凤亮银枪”光芒闪烁的向云振南疾刺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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