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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他不觉得周姻有什么好事找他,结果,还真被他猜中。
“这第二件事嘛……爸,绣姨的户口本是不是在你那?你拿给我呗!”
周国山两眼一瞪,“是她让你来拿的?这个疯女人,她休想!你兰姨说的没错,这个女人别看表面老老实实,实际上不知存着什么恶毒的想法,你最好理她远点!”
周姻扯了下唇角。
林玉兰恶人先告状这一出玩的可真溜,明明养连绣对她们母女毫无威胁力,她为什么还要跟她过不去?
“爸,这事不赖人家,愿你,你一起人家愿意留在海城被某些人欺负吗?还不是因为被你扣户口本,所以才无处可去?你东一个美人西一个美人的过得潇洒滋润,殊不知有些人还在水深火热中垂死挣扎,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又何必揪着不放?”
提及此事,周国山就气不打一处来,“你懂什么?她是咎由自取!这种女人留着就是个祸害,周家早晚被她害了。”
看周国山态度如此坚决,周姻迅转动脑子,有了。
“对了爸,我跟祁渊准备离婚!通知一声!”
周国山闻言,猛地起身,“离婚,不行,坚决不行!祁氏有个项目我们周氏跟了好几个月,你和祁渊结婚这么久,周氏连点油水还没喝到,怎么能这么算了呢?无论你和祁渊闹到什么地步,这个婚,坚决不能离!”
周国山反应如此之大,周姻意料之中,她很满意,脸上强行挤出一抹愁容,“可是爸,祁渊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按,根本不顾我的感受,我现在在他朋友圈就是个笑话一样的存在,无数顶绿帽子扣我头上,你说我心里能舒坦吗?这日子是真没法过了,等和他离了婚,我大不了再找个能帮周家的人嫁了就是!”
周国山听得直头疼,语气也随之软了下来,“女儿,你真是糊涂啊,放眼整个海城,有谁能比得了祁渊?祁氏随便漏漏指头缝,都够我们赚上好几年,这几年咱们周氏的情况你也知道,周氏不好过,你的日子也过不好,不如你再忍忍,男人嘛,在外头玩很正常,只要不给你带家里,只要他不提离婚,你就好好做你的祁太太!清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爸能靠得住的只有你了!”
周姻呵呵。
刚才还吹胡子瞪眼,一说她要和祁渊离婚,这就一口一个女儿的喊,比谁都亲切。
在周国山眼里,女儿不是用来疼得,而是帮他争取利益的货品,哪里需要哪里搬。
她是,周婉清也是。
要不是她还有点利用价值,要不是她还手握那么多遗产,周国山恐怕早就将她一脚蹬开。
这就是人性。
周姻把玩着办公桌上烟灰缸,慢悠悠道,“爸,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其实我和祁渊也不是非要离,如果绣姨的户口本……”
“搞了半天,你是在威胁我?”
瞧瞧,周国山说变脸就变脸,毫无挣扎,不留情面。
周姻也不跟他玩虚的了,手臂展开撑在办公桌边沿,身体前倾,扬起个明媚的笑,眼神透亮坚韧,“这怎么能叫威胁呢?这是为您着想啊爸,绣姨拿了她的户口本,就能躲得远远的,而以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两全其美,多好!”
周国山猛地眯眼,被亲生女儿赤果果威胁,他气得胸口大力起伏,差点背过气。
最终,周姻成功拿到了连绣的户口本。
这一次,似乎还要感谢祁渊,虽然他没出现,但却推波助澜帮了她。
周姻总结了一点,祁渊的名字真的很好用,就这么凑合过着也好,打着他的名号可以为她省去很多麻烦,倒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周扬收到周姻送来的户口本,既惊愕又惊喜:姐,你是怎么拿到的?周国山可不是那么容易说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