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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约书亚闻言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挠了挠头，绕过大床走到了床头柜那，用脚踢了踢那柜子，&1dquo;然后呢?你干嘛这么神神秘秘的，直说不就行了?这里面难不成装着你的办法?”

  燕绥之笑着点头：&1dquo;对，你现在把抽屉拉开。”

  约书亚：&1dquo;&he11ip;&he11ip;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然后呢?”

  他皱着眉嘀嘀咕咕个不停，看起来很不耐烦，但还是照做了。

  燕绥之：&1dquo;能看见里面有什么东西吗?”

  约书亚：&1dquo;有一卷&he11ip;&he11ip;胶布?”

  燕绥之笑得更优雅了：&1dquo;那就对了，你只要从那上面撕下两截，把自己的嘴巴封上，我们就有办法了。”

  约书亚：&1dquo;&he11ip;&he11ip;&he11ip;&he11ip;&he11ip;&he11ip;”

  有那么一瞬间，约书亚手都伸出去了。

  燕绥之微笑着说：&1dquo;掀了床头柜，你就没有律师了。”

  &1dquo;&he11ip;&he11ip;”

  约书亚黑着脸把手缩回来，又动了动腿。

  &1dquo;踢一下床沿，后果一样。”

  &1dquo;&he11ip;&he11ip;”

  他又硬生生凝固住了自己的大腿，差点儿扭了筋，然后又习惯性地张开嘴想骂人。

  &1dquo;操”字的音刚起了个头。

  燕绥之又笑了起来。

  这回不用他再说话，约书亚就已经自动闭上嘴把后面的音节吞了回去。

  &1dquo;举一反三，这不挺聪明的嘛。”燕大教授夸了一句。

  被夸的那位&he11ip;&he11ip;看脸色是不大想活了。

  约书亚·达勒憋屈得不行，自己把自己气成了一个黑脸棒槌，重重地走回椅子边，一屁股坐下来。他嘴巴张张合合好几回，终于憋出一句话：&1dquo;我知道你们有规定的，律师应该为当事人的利益着想，你不能这样气我。”

  燕绥之道：&1dquo;你居然还知道这个?”

  &1dquo;&he11ip;&he11ip;”

  约书亚觉得这话可以算作人身攻击了。

  他瞪着燕绥之，好一会儿之后，又偃旗息鼓地垂下头，有些烦躁地踢了踢自己的脚，却没弄出太大的动静。

  燕绥之看着他，还想张口，就听顾晏冷不丁扔过来一句话：&1dquo;再气下去，我恐怕就没有当事人了。”

  约书亚：&1dquo;&he11ip;&he11ip;”

  是，当事人马上就要活活气死了。

  &1dquo;不会的。”燕绥之笑了一声，看进约书亚的眼睛里，带着一点儿笑意道，&1dquo;你其实并没有真的生气，否则你不会像个河豚一样坐在这里瞪出眼珠再默默憋回去，你早就该掀的掀，该踢的踢，根本不会管我说了什么。你没有真的生气，是因为能分辨出谁在逗你，谁是真的带着恶意针对你。”

  燕绥之顿了一下，又道：&1dquo;你其实很聪明，就是脾气比脑子跑得快。如果少骂两句人，脾气先等一等脑子，好比现在这样，还是挺容易讨人喜欢的。况且真想气人不用靠脏话，你看我刚才骂你了吗?你不是照样脸都憋绿了。”

  约书亚：&1dquo;&he11ip;&he11ip;”

  顾晏：&1dquo;&he11ip;&he11ip;”

  前面还挺正经的像个人话，最后这是在教人家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he11ip;&he11ip;

  但是约书亚对着他还真不出什么脾气，只能翻个白眼算回答。

  &1dquo;办法会有的。”燕绥之道，&1dquo;只要你不骗我们，我们就不会骗你。你先回去吧，我跟顾老师再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