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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序渐进嘛,免得吓到暮云,日后不从她了。
她低头问,“那我要关窗吗?”
宋暮云倏然抬头,震惊的盯着她,似没想到她竟能问出这种话来。
不关窗,她疯了吗?!
小姑娘羞愤欲绝,“当然要关!你再这样,我可不理你了!”
她觉得姜谣肯定知道要关,但是她故意羞她!
然姜谣现在一心扑在等会儿的乐事上,脑子不大转的过弯来,听她说要关,忙将人抱着一同爬过去关了窗,然后再抱在怀里带着去关了门,还仔细托了托她的臀,并嘱咐丫鬟没啥要紧事别打扰。
宋暮云呆呆的被姜谣抱在怀里走来走去,她,她本意是让姜谣自己去关的,没想到姜谣要带着她一起……
“你真的是……”
她轻声说,却又没有说完,姜谣就当没听见,抱着她将她按在床上。
墨黑的青丝几乎能铺小半张床了。
女子脸上处处精致好看,是个极标准的美人儿。
姜谣看了一会儿,没忍住低头去亲她,反反复复亲她的脸,唇,脖子,在她雪白的胸口留下一片红痕。
屋里只有她们两人,宋暮云稍稍松了心神,小口小口喘着,唇里出好听的嘤咛声。
姜谣起身,帮人脱了足衣,露出女子雪白嫩滑的纤纤玉足,美人从头美到脚,一双玉足该粉的地方粉,该白的地方白,姜谣握在手里手感极好,忍不住揉捏两下。
宋暮云身子微微一颤,她格外受不了姜谣如此。
身上早已泛出细密的汗珠,极难耐般勾了勾脚尖,一脚踹在姜谣腿上,姜谣立马懂了,欺身上前,将人重新压住,又去亲她,宋暮云唇被亲肿了,躲避着不许她亲。
女子衣裙未褪,冬日的裙衫如此繁复厚重,姜谣也不顾,偷偷欺负她。
……
许久,暮云的眼泪流了一行又一行,都快哭干了,姜谣终于不敢再欺负她,正要结束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兴致被打扰,她正要不悦,却听见丫鬟颇为紧张的声音,“小姐,暮云小姐的药好了。”
药?什么药来着?哦,对,调理身子的药。
怀里的姑娘早就软成一滩水了,姜谣搞了最后的小动作,她便双腿一抖,埋在姜谣怀里呜咽出声,哭音久久不能平息。
丫鬟在外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自家小姐开口,“进来吧。”
她低头进去,屋里摆设一切如常,两位小姐皆坐在床榻上,其中暮云小姐埋着脸,似乎有哪里不适。
今日来送药的竹月见状微愣,不由开口,“暮云小姐是身子不适吗,可要奴婢去唤府医来?”
她靠在姜谣身上,姜谣最直观的感受到了她身子的僵硬,忙将人抱紧,替她开口,“无事,只是有些困了,你把药放在这,带上门出去吧。”
“是。”
丫鬟领命离开,走前余光落在宋暮云垂在床边的衣服上,总觉得那裙摆颜色比往日要深了一些。
但小姐们的事,也不是她能多嘴的。
她便当成没看见。
姜谣正在屋里小心的哄着人,是旁人没见过的低姿态,“是我不对,我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别哭呀。”
“你哭的我心也跟着疼,不哭了好不好?”
宋暮云转到左边,她就跟着往左边哄,宋暮云转到右边,她又跟去右边哄,小姑娘委屈的直掉眼泪,眼眶红肿,都是方才哭的。
她如今还觉得下头麻呢……弄了这么久,一次又一次,虽然没有不适,可是那种感觉太吓人了,仿佛飘在云端上,她从未经历过,满心慌张想要逃脱,又被姜谣禁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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