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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萧寒尚有七八丈处,萧寒勒令他们停住。他清楚云振南武艺凡,尽管已经一步一步上了他设下的圈套,却也不得不小心应对,若云振南离得近了,突然向他起袭击,他可抵挡不住。
若是将他擒获,以他做要挟交换南宫娥苓,届时他可就被动了,即便能如计划的害死云振南,只怕也要换他一条命走。他投叛东羌,大志未展,荣华未享,同归于尽可是极不划算的买卖,这交易可做不得。
而他这种顾虑也确是云振南谋划好的心思,此时来看恐怕要落空了。只见娥苓被紧绑双手,高高的悬空吊着,身上落着不少伤痕,看样子当是被藤条、或者鞭子抽打的,吊在树上轻轻飘晃,似乎已快奄奄一息。
在她周围的树上布着七八具扎满钢钉的滚木和两排削尖的竹排,稍有不慎娥苓便会被扎的血肉模糊,这情景只令楚才和振南痛心不已。
楚才眼中冒火,拧了拧手中铁枪,勒紧马缰,弓腰拔背。
振南看出他是要冲过去准备强行夺人,忙拉住他道:“别冲动,这狗贼做足了防备,若是蛮干,别说救不出娥苓,只怕连我们两个都要搭进去。”
楚才浑身颤抖,强压下急冲的怒火,恨恨的道:“那该怎么办?迟了只怕娥苓真的就没命了。”
顿了顿,又温言道:“好妹夫,就当我求求你,我知道我罪该万死,我愿意把这条命给你,只求你能救回娥苓,我只要她平安。”
他叛宗误国,宁可背负良心的谴责忍受疾苦,只因一门心思全在这小闺女身上,他十分清楚他为己之私而废大义,置万千国民将士的生命而不顾,百死也难赎其罪。
然他错误的行径已走到这般地步,死则死矣,只愿爱女无恙,列祖列宗即便不能容他也已无法回头,而能否救出娥苓,唯一的希望只在云振南身上。
南宫楚才此刻的心情云振南感同身受,说道:“我们现在完全被动,千万不能操之过急,急解决不了问题,他既引我们来此,必有谋划,倒要看看他怀的什么鬼胎。”
朗声道:“萧寒,明人不做暗事,你说吧,要怎样才肯放了娥苓,你我之间的仇怨我们自行解决,何必牵连孩子,你这般举动可太失风范了。”
萧寒大声笑了笑,道:“怎么?你们不商量了么?我正乐的欣赏呢,看这小妮子吊在这里很不是滋味吧,我就喜欢这种场景,你们若是在说一会,这小妮子只怕就要一命呜呼了,嘿嘿,嘿嘿。”
狂放而得意的笑声气炸人胸膛。
“你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只要放了我闺女,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我曾经也算有过一段交情,娥苓只是个孩子,她是无辜的,只请你不要连累她。”楚才言之凿凿的道。
“我呸”,萧寒脸色急转,怒道:“你跟我讲无辜,你们当初杀我妻子儿子的时候怎么不说无辜,现在和我讲无辜。”
振南和楚才都深知他们和萧寒之间仇怨深固,绝无调和的可能,只能见机而动。振南道:“那你想怎样?”
萧寒冷“哼”一声,道:“我也不与你废话,你现在只要将自己的人头割下来,我立马放了这小妮子,你看如何?”
云振南脸色一变,眉头倏紧。顿了一会,说道:“以你的为人,你认为我会相信你的话吗?”
萧寒笑道:“你不信也无妨,我知道你武功高,来吧,这小丫头就吊在这儿,你若有本事将他救下,尽管来试试。”
南宫楚才呼吸越紊乱,咬的门牙咯咯作响,道:“让我去。”
“别冲动”,振南拦住他道:“你的武功还做不到,若我猜的不错,那些雷木和竹排一定和娥苓相连,只要一动就会一起砸过来,你们父女绝对没有半分生还的机会。”
“那怎么办?”
“我去。”
“你?”
楚才既震惊又感动,他万万不敢想云振南既已识破了萧寒的奸计,竟还甘愿为他这个“叛徒”冒险,回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委实愧疚无比。
振南冷冷笑了笑,道:“你没听他说叫我去吗?我现在终于明白了,他想害的人只是我,与你无关,他要报仇也在情理之中,不过就这种把戏可太小瞧我了。”
楚才问道:“那你如何打算?”
振南道:“等我过去将娥苓救下,他们必然向我厮杀,你就冲过去接过娥苓,然后只管逃路,什么都不要管。”
楚才微微怔了怔,道:“那你……”
振南轻笑道:“千军万马我尚且不惧,就凭他们几个烂头蒜,哼。”轻轻踢了踢“骓风驹”的肚子,马儿辨识,缓缓朝萧寒走了过去。
萧寒尽管筹划充足,但见云振南走过来,武力所慑,仍禁不住惶恐。为保自己不出丝毫差池,他令那十多名骑兵守备,自己骑马远远退开了去,若现稍有意外,便立即快马加鞭,逃之夭夭。
云振南走到将近吊着娥苓的大树三丈外停下,稍时他出手,那些滚木、竹排必将统统向他砸下。
他武艺高绝,有把握解救娥苓,冲破机关;但“骓风驹”可却没有这个本事,为防老伙计不受连累伤害,他先得计算好这一步。
他见那守在旁侧的十多名骑兵并没有向他动手的打算,提运内劲,汇走经脉,握紧“滚银枪”,轻啸一声,脚蹬马鞍一纵,左手按定“骓风驹”的马头飞起半空,一记刀手斩出,“咔啪”,吊着娥苓的绳索应声而断,他忙将娥苓抱在怀里。
他所料果然不差,那些悬在娥苓身周的滚木、竹排确与捆绑娥苓的绳索相连,当绳索断裂的一刻具齐刷刷向他飞射而来。
他凌空侧身一转,避开两个滚木;又枪杵着一个滚木一弹,向上纵起半丈,银枪劈斩,将三个竹排击的粉碎;迎面又有两个滚木向他砸来,他将内劲贯于右臂,腕抖肩动,使出一招“青蟒出林”,将那两个滚木震的五零四散。
正要借势回身骑上“骓风驹”,冷不防从地底射出一排弩箭来,心底微微一惊,忙挥出银枪横摆,挑开数支弩箭,暗想:“这萧寒当真是奸诈,以滚木、竹排做幌子,原来这弩箭才是杀招,只是可惜……”
受弩箭强逼无法前跃,不得已只得纵身后退,“天威龙神掌”损耗了他不少真气,此际又在空中耗费了莫大的体力,眼下再无着力点,只能先落地借力。
他再起真气,飘落地上,正要借力弹起,却感到脚下忽然一软,心底大吃一惊,暗叫:“不好”,不等他反应过来,半截身子已陷了下去。
楚才也是猛然一惊,望着云振南掉进陷坑,一时间他竟不知所措。好半晌才叫道:“振南。”纵马急奔过去。
“别过来,接着。”云振南大声喝道,奋力将南宫娥苓向他抛了过去。
楚才将娥苓接在怀里,只见爱女双目紧闭,脸色惨白,已然不省人事。
介同时,那十多名骑兵纵马齐出,绕开云振南,将南宫楚才团团围定。
楚才奋起,正要冲杀,那些骑兵已早有准备,一起向他抛出钩索。马蹄纷踏,每个人手握索头,围着他转灯一般。顿时间他全身被钩索所缠,如同捆扎的大粽子,毫无反抗之力,被拽下了马背。
萧寒远远望见这里的情形,喜的心花怒放,笑道:“哈哈,哈哈,成了,你终是得死在我的手里。”言语恨切之极,极为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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