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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提心吊胆了一晚上,现在秦家不追究,心情自然好了。
所以一个人在路边偷着乐了。
傅廷修隔着手机,都能感受到孟宁的开心,嘴角微扬:“秦家父子,应该比你更开心。”
“为什么?”孟宁疑惑道:“对了,好奇怪哦,秦墨被打成那样,秦家竟然不找麻烦,还上门来赔礼道歉,送了好多翡翠饰。”
傅廷修在电话里问:“收了没有?”
“我哪敢啊。”孟宁说:“那么贵重的东西,谁知道是不是秦家给我下套,回头告我敲诈勒索怎么办,到时候,他们告你伤人,告我敲诈,把我们俩团灭了。”
傅廷修笑了,语气都变得温柔了许多:“真不知道你小脑瓜里想什么,怎么这么聪明,这都能想到。”
孟宁说:“是吧,幸亏我有先见之明,不然就着秦家道了。”
傅廷修夸道:“嗯,我傅廷修的女人,是最聪明的。”
这恋爱的酸味,把一旁的上官桓牙齿都酸掉了。
上官桓无声指了指自己的牙齿,示意傅廷修看,又撩起袖子,看看鸡皮疙瘩。
这也太肉麻了,鸡皮疙瘩都掉了一。
傅廷修给了上官桓一个凌厉的眼神,示意他哪里凉快,哪里待着去。
“那是自然。”孟宁洋洋得意,说:“那个秦少不怎么样,幸亏秦维仓深明大义,不然就糟了。”
傅廷修听到:“你在哪里?”
“我在马路边,正准备回家。”孟宁想把被辞退的事告诉傅廷修,又不好开口,想了想,还是晚上等傅廷修回来了再说吧。
“嗯,那你注意安全,在马路上,不要接打电话。”
“好,知道了。”孟宁问:“你晚上回来吃饭吗?”
“晚上有应酬,晚一点回来,你无聊了可以去找…姨妈吃饭。”傅廷修说:“让姨妈带你出去逛逛。”
“好,那我不打扰你了。”孟宁担心打扰傅廷修工作,也就不多说了。
她在花坛边坐了一会儿,刷了一下手机,才知道秦氏集团暴雷的消息。
怎么这么突然?
秦氏集团市值已经蒸几百亿了。
几百亿啊,孟宁真是不敢想象。
果然,有钱人的世界,随随便便蒸的都是以亿为单位,她连买件三位数的衣服,都要考虑一下,货比三家。
刷完有关秦家的闻,孟宁起身,先回家把东西放了,再去找孟母,至于方琼,她不好意思去麻烦。
……
傅廷修挂断电话,上官桓也终于可以说话了。
“听刚才嫂子的意思,秦家去找嫂子赔礼道歉,她不敢收礼品,秦家送礼,嫂子能收,那是看得起秦家,这怎么有点奇怪啊。”
上官桓有点疑惑,不收和不敢收,这可是两个概念。
身为傅家少夫人,怎么会说出秦家要告敲诈勒索的话?
秦家敢告一个试试?
傅廷修云淡风轻说:“宁宁不知道我是晟宇集团的掌权人,她以为我只是个普通打工仔,所以你也别乱说话。”
上官桓:“……”
“现在都流行扮穷了?你是体验生活?”
“这是巧合,说来话长。”傅廷修说:“你在前面下车,我有事,不送。”
傅廷修说把上官桓丢下,那就真在下一个路口丢下了。
上官桓骂了声不讲义气,随即拿出手机呼叫自己的司机来接人。
秦家一事,于孟宁而言,算是过去了,傅廷修却没打算这么轻放过秦家。
孟宁不收赔礼,那就由他来让秦家再付出一点代价。
而另一边,秦欢也来到医院找到顾长明,打算从他这试探出,有关孟宁的秘密,顾长明到底知道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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