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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喻沉被后腰持续的酸痛弄醒。惺忪的睡眼挣扎许久,随后才疲惫地睁开哭得肿胀的眼睛。
眼前,模糊不清的影子正弯着腰帮他上药。
隐秘部位的触感冰冰凉凉。
喻沉秀气的眉毛微微拧起,说话时嗓音混着沙哑,像只受伤的小猫,呜呜咽咽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那抹高挑的身影一顿,抬眸靠来:“醒了?”
喻沉抬手,用力推了下贺臻。尽管对于贺臻而言还不如小猫玩闹时有劲。
贺臻自知闯了祸,还没等喻沉开口,就态度颇好地承认错误,将侧脸贴在喻沉的手心,声音温柔如水:“抱歉,昨晚沉沉太迷人了。”
喻沉脸一红,将侧脸埋于枕前,手掌握拳,似乎身上每个细胞都在强烈表达他的不满。
贺臻调整姿势,将喻沉拥在怀里:“疼不疼?夜里帮你上了两回药,我刚看了,没破也没红。”
喻沉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挣扎着想要逃离贺臻,折腾半天也没离开半寸。
他心里有气,垂着眸闷闷地,
“今天不上班,陪你一天好不好?”贺臻帮喻沉盖好被子,探身俯视着他。
喻沉偏过头去,潮红已蔓延至耳尖。
耳尖下侧,是星星点点的痕迹。
喻沉皮肤本就白而脆弱,这些红点印在上面触目惊心,不由让人浮想起昨夜疯狂的程度。
贺臻承认,昨天拉着喻沉不眠不休,有肖钰那句肾虚的成分在,也有吃黎夜醋的成分在。
但更多的,是他尝到美味佳肴后,食髓知味,难以自控。
他就像开了荤的狮子,一发不可收拾。
给喻沉上的药,是他让医院特意研发定制的。昨天刚到手里,据医生说,这种灵丹妙药每晚涂抹,会大大减轻□□带来的皮肤组织损伤。
“宝宝,想吃点什么?粥还是牛奶?”
贺臻将脸埋在喻沉颈窝,温声哄着:“我让家里你最喜欢的那位阿姨过来了,这两天给你做饭行吗?”
喻沉耳一红,当即挣扎起来。
他这副模样,怎么能见外人呢?
贺臻扶着他坐起来,低头问:“怎么了?”
喻沉羞愤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直到这时,他才看清自己身上的伤。
或者可以说成暧昧的痕迹。
贺臻昨晚简直是禽兽,连他的小腿都不放过。
当然,也可能是他的腿搭在贺臻耳畔,离贺臻近的缘故。
他感觉自己就是一艘破破烂烂的小船,被贺臻玩。弄得千疮百孔。
“行,做完饭我就让他走。”
这种时候,自然不能跟喻沉犟。
别说不让阿姨留下,就算喻沉不让他留下,他也得乖乖地走。
当然,贺臻在心里祈祷喻沉不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喻沉现在正需要他照顾。
已经是中
午十二点。
贺臻打开厚重的窗帘,只留一层白纱,开始帮喻沉穿衣洗漱。
卧室里,光线突然亮起,落在喻沉光滑的颈间。
贺臻目光一触,微微波动。
目前这种情况,喻沉估计得穿高领了。
贺臻轻车熟路地帮喻沉套好袜子,轮到上衣时,小心翼翼打量着对方。见对方没像上次一样抵触,帮他脱掉浴袍,换上一件纯棉质地的亚麻色半袖。
随后,他抱起喻沉,来到洗漱间。
喻沉站着没动,等贺臻帮他挤牙膏。
灯光的加持下,喻沉才察觉自己的嘴唇有多红。
甚至,有些微微肿胀。
他垂着脑袋,眼底又气又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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