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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也不用進去了,只把人往那門房的床榻上一放,開口問道,
「病人有何症狀?」
武馨安倒也實誠,實則她也扯不了謊,這有沒有病大夫一把脈便會知曉,扯謊又有何意,當下應道,
「金大夫,我也不知曉他身上有甚麼毛病,看樣子能說話,只是身上不能動彈,我估摸著許是被人下了藥!」
在鄉下時就聽說了,那拍花子拐人,也不搶也不強,就是用藥在肩頭上一拍,人就迷迷糊糊跟著走了,看這小郎的模樣應當就是這種。
金大夫舉了油燈瞧了瞧那躺在床上的小郎,不由暗吃了一驚,
「生得倒是好,怪不得要被人下藥!」
他在這杭州城中行醫數載,見過的事兒多了,這樣的……一看便能猜出七八的因由,於是應道,
「待老朽診過脈再說!」
當下伸手診脈,眯著眼兒沉呤半晌,又伸手解開病人身上的衣裳,看了看胸口,再翻過來看了看後背,金大夫一通忙活,武馨安在他身後探頭探腦跟著瞅了好幾眼,見這小郎的身子跟他的臉一般,都是白生生的,不由嘖嘖稱奇,
「若是生成一個女子,也不知如何的美貌!」
床上的小郎,被大夫瞧倒是不覺著,被武馨安那大喇喇的眼神掃過,只覺恨不能立時尋個耗子洞鑽進去,這廂羞惱不已的瞪著她,武馨安渾然不覺,還衝他直樂,好在金大夫看的時間不長,掩上了病人的衣裳又坐回了床邊,說話道,
「病人身上確是中了迷藥,且這藥性霸道,便是立時服藥解除,也還要在床上躺上幾日……」
金郎中想了想道,
「我開一道方子,之後抓藥服下……雖不能馬上解了藥性,但能使身子不受迷藥所傷……靜養上幾日便能行動自如了!」
武馨安點頭,
「如今勞煩大夫了!」
說完,卻見得金大夫捻須作勢,就是不提筆寫字,她愣了愣旋即會過意來,伸手在身上摸了摸,卻是摸出來幾個銅板,便道,
「金大夫,我這處只有幾個銅板……」
金大夫見狀神色有些不悅,暗暗道,
「也是晦氣,這半夜三更的被人吵了清夢才得這幾個銅板兒……」
但他也不想因著幾個銅板兒將人趕出去,吵鬧起來只怕更加得不償失,還是早早打發了他們才好!
於是一揮手道,
「罷了!就收這幾個錢罷!」
當下提筆寫方,又叫下人去抓藥熬藥,之後便對武馨安道,
「待藥抓回來,你便帶著他離開吧!」
武馨安一臉的難色,想了想應道,
「金大夫,我也不瞞您,這人乃是我從路邊順手救的,他這身上還要養上幾日,我也沒處安置他,不如就讓他在您這處養身子如何?」
金大夫聞言立時搖頭,
「老朽這處乃是家宅,能看病已是看在你深夜求診的份兒上了,必是不能收留外人的!」
那躺在床上的小郎聞言也趁機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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