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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望舒伸手锤她,“哪次和你洗澡是节省时间的,明明就会更长。”
汤斯年抓住她的手,低头亲亲她的唇瓣,和她撒娇,“那姐姐到底要不要和我一起洗澡吗?”
姜望舒抿着唇笑,仰头看着她,双眼亮晶晶地回道:“要!”
汤斯年就牵着她的手,一起去房间里搜罗了睡衣,再杀进了浴室。
洗漱之后,汤斯年得寸进尺,抱着姜望舒啃着她的肩膀问,“姐姐今晚要不要做?”
姜望舒推拒,说都要凌晨两点了,这么做下去的话,估计明天汤斯年就起不来去实验室了。
可汤斯年仗着自己年轻,非要作死熬夜,还拿出之前在学校里,夜里翻译论文,白天做实验的例子说服姜望舒。
姜望舒特别无奈地挡着她往下伸的手,咬着唇仰头看她,“你每天怎么色得跟个泰迪一样!”
汤斯年揉出了一手汁液,厚颜无耻地说道:“我也不知道,我看到姐姐,满脑子都是必须打马赛克的东西。”
“就想看你喘,看你哭,看你的□□沾满我的全身,乱得一塌糊涂。”
姜望舒听得脸都红了。
她缩着肩膀,藏进了被子里,房间的灯被啪的一声关掉。
世界一片昏暗,仿佛有风吹风过海岸,出细微的水声。和水声混在一起的,还有人鱼一般美妙动听的歌声。歌声缠绵,听得挂在天边的那一轮瘦瘦的月亮,都羞得躲进了云层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趴在床上的汤斯年直起腰身,居高临下地凝视着下方的姜望舒。
姜望舒蜷缩着身子,颤巍巍地揪着枕头,虚弱地连抱紧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汤斯年靠近她,听她求饶着说不要。
明明是个姐姐,在床上却完全没有年长者的威严。汤斯年爱煞了她这个模样,俯身将她搂在怀里,低声哄她,“好了好了,不要就不要了。”
姜望舒喘过来了,抬头娇软地看着她,一双眼睛蒙着水雾,俏生生的,好看死了。
汤斯年忍不住亲了亲她的眼睛,轻叹道:“姐姐,你好娇气啊。”她真的,好爱好爱这样的姜望舒啊。
姜望舒反应了好一会,才反问道:“你说……你说谁娇气。”
她这么说着,还皱着眉控诉道:“换做是你,看你娇气不娇气。”
汤斯年听出她语气里的老大不服,于是抱着她翻了个身,让她坐在上面,仰头和她说道:“那姐姐来。”
姜望舒两手撑在她脸侧,长散落在她脸上,借着窗外的灯光看了她好一会。接着,姜望舒伸手,将长拨到脑后,俯身吻住汤斯年。
狠狠亲了一口,姜望舒才泄气一样,压在汤斯年身上,认命一样说道:“算了,我腰疼,下次再收拾你。”
说完,姜望舒还气哼哼地说道:“下一次,下一次绝对要我先来,我一定要在上面。”
汤斯年就笑,“好啊,姐姐想怎么样都行。”
“只要姐姐没感觉,我绝对不会反攻。”
说到这个,姜望舒就要被她气死了。姜望舒咬着她的下巴,控诉道:“有感觉也不行!必须得我先来!”
“你体力比我好,一般做完我都没力气反攻了!”
汤斯年真的没想过,姜望舒深入了解之后,会弱得这么理气直壮。她搂着姜望舒的腰,皱着眉思考,“那我也没办法啊,每次一觉得姐姐想要,就会忍不住把你压在下面。”
姜望舒和她说道:“那你就忍住啊!”
汤斯年心想,这是能忍住的事情吗?但为了哄姜望舒开心,她还是一叠声地应了好。
姜望舒这才满意了,开心说道,“这还差不多。下一次,下一次我一定要在上面。”
汤斯年嘴上敷衍地应了好,心里却想没关系,反正姜望舒没少上位,骑乘也挺好的。
想到这里,汤斯年有些犹豫地问她,“姐姐为什么一直想在上面?是因为我做的不好吗?”
姜望舒趴在她身上,揽着她的脑袋不好意思地回道:“也不是,你做的很好啊。”不只是很好,简直是不要太好!
姜望舒之前在下方的时候,很好有这种吃了□□的体验。一般情况下,她只有做攻才会兴奋到不行。
可是和汤斯年在一起,无论是攻还是受,整个身体都舒服到头皮麻。
汤斯年搂着她,有些不解道:“那姐姐为什么,总是想在上位?在下面不是很舒服吗?”
姜望舒就拍她,反问道:“那你为什么总是想在上位,一在下就要反攻我!”
汤斯年不假思索,“因为姐姐很可爱啊,因为一看到你的脸,就忍不住想让你哭啊。”
姜望舒哼了一声,“那我也是这样啊。我喜欢你,就想疼你啊。这种想法,难道不是很正常吗?”
躺在床上被告白的感觉十分好,汤斯年忍不住嘴角上扬。她搂着姜望舒,很得意地说道:“姐姐喜欢我,我也喜欢姐姐。这种情况,当然是谁也不肯让谁的。”
“所以,谁上谁下,各凭本事啊。”
姜望舒听了愤愤不平道:“那怎么可能啊,我根本干不过你。”
汤斯年心想,干这个字眼实在是太糟糕了。姜望舒趴在她身上,和她咬耳朵,“既然是这个样子,斯年你就让让我好不好?”
“姐姐真的是很想疼疼你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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