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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倒是,除非她说的是假话。”王组长抿了抿唇道,“那等她回来,我们立刻对她进行审查。”说着站起来道,“不打扰你了。”
此时,刘干事敲开了樊书记办公室的门,“樊书记,花半枝被孟繁春与程韵铃两位同志送来了。”
王组长与樊书记对视一眼道,“不是请了三天假吗?这才两天,这是知道事迹败露,急急忙忙赶回来了。”
“王组长请不要轻易的妄下判断,想知道为何?人来了,先问问情况在做判断。”樊书记一脸严肃地看着他说道。
“我们现在就去问明情况。”陈大力立马说道。
两人脚步匆匆的回到了陈大力的办公室。
花半枝回来就被孟繁春和程韵铃送到了陈大力的办公室。
孟繁春和程韵铃则站在了门外,支棱着耳朵听着里面的动静。
花半枝坐在房间正中间的长凳上,房间有些昏暗,给人一种特别压抑的感觉。
花半枝双手放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搓着手,神色不安地看了看四周。
陈大力坐在办公桌后面承担书记员的职责。
王组长斜靠在办公桌前,看着三米开外坐在房间中央长凳上的花半枝。
说句老实话,难怪他们都不相信花半枝是敌人了。
瘦骨嶙峋,皮包骨似的,皮肤黝黑粗糙,头枯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
干他们这一行的人长相普通,那是扔在人堆儿里一点儿都不扎眼的。
可也不会把自己弄的这般的惨兮兮的,不说养尊处优,养的细皮嫩肉、膘肥体壮,但绝不是她现在这幅被解救的包身工似的样子,他们吃不了苦。
即便现在被打压的躲到老鼠洞里,那也是想办法让自己的日子过的舒服。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在他们身上体会颇深。
王组长拍拍了桌子,将花半枝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来。
花半枝给吓了一跳,神色慌张的寻声看过去。
“说说吧!这三天去哪儿了?”王组长面色阴沉地看着她道,眼神宛如开锋的利刃般,闪着寒光看着她。
“我……”花半枝吞咽了下口水,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去给我姐迁坟,这个我……我请过假的。”不停地绞着手指。
王组长探究的眼神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冷冰冰地继续追问道,“那你具体说说这三天都干什么了?”
“我不紧张,不紧张……”花半枝低垂着眼睑喃喃自语地说道。
王组长闻言好笑地看着碎碎念的她,收殓起嘴角的笑意,突然问道,“你说什么?”
花半枝猛地抬头一双的红通通的犹如小鹿斑比双眸惊慌地看着他傻乎乎的机械地说道,“孟医生让我不要紧张。”
王组长忍着笑意,轻咳两声,板着脸看着她说道,“那你就说说这次去迁坟的事情?”
所有表情都摆在脸上,让人一眼看穿,不是伪装的太好,就是人本身就这么单纯,没见过什么世面。
王组长更倾向于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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