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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dquo;或者什么时候你高烧，得了流感或腮腺炎或——他妈的。

  我也不知道——什么传染病。”这还是豪克斯但勒给他的一点有用的线索，&1dquo;你切

  除过阑尾吗，恰莉？”

  &1dquo;没有&he11ip;&he11ip;”

  约翰开始擦地板。

  &1dquo;我哥哥做过这手术。但开始的时候伤口感染了，他差点把命丢了。就是因为我们

  是保留地上的印地安人，没人在乎我们的死活。他高烧大概一直烧到一百零五度，开

  始神智不清，满口胡言乱语不知是在和谁说话。你知道吗？他说我们的父亲是什么死亡

  天使，要来拿他的命，于是就想用旁边桌子上的一把刀子捅死他。我给你讲过，是不是？”

  &1dquo;没有。”恰莉耳语般低声说。这回不是怕被别人听到，而是被这恐怖故事深深吸

  引住了，&1dquo;真的吗？”

  &1dquo;真的。”约翰肯定他说。他再次把拖布拧干，&1dquo;这不是他的错，得怪那高烧。人

  在昏迷的时候，任何话都说得出来，任何事都做得出来。任何事。”

  恰莉明白他的意思，心里越来越沉重。有些事情她从来没考虑过。

  &1dquo;但是如果你能控制这种&he11ip;&he11ip;”

  &1dquo;如果我昏迷了，我怎么可能控制得住呢？”

  &1dquo;就因为你肯定能。”雨乌开始引用瓦里斯大夫的比喻，那个在大约一年前曾使卡

  普厌恶万分的比喻，&1dquo;这就像大小便训练，恰莉。一旦你开始控制了大小便，你就永远

  地控制了它。昏迷的人有时会把床用汗浸湿，但他们却极少尿床。”

  豪克斯但勒曾指出这并不百分之百地正确，但恰莉怎么会知道呢？

  &1dquo;还不明白吗？我的意思只不过是说如果你能控制住它，你就再也不会为这担心了。

  你已经证明了它，但要想征服它就得不断练习。就像你学系鞋带，在幼儿园里学写字—

  —”

  &1dquo;我&he11ip;&he11ip;我就是不想点火！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1dquo;好了，好了，我让你不高兴了。”约翰苦恼他说，&1dquo;我真的不是想这样做的。对

  不起，恰莉。我再也不说了。我这张多话的嘴。”

  但是第二次，她自己又提起了这件事。

  那是在大约三。四天后。她仔细地考虑了约翰说的话，而且相信自己找到了里面的

  漏洞。&1dquo;他们不会让我停下来的。”她说，&1dquo;他们会越要越多。你不知道他们是怎样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