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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这样冷,是不是被子太薄了?”
她随口问。
宋暮云埋在她怀里,摇摇头,“不是,我有些寒症,身子常年泛凉,你不在,热不起来。”
姜谣:……
所以没有她,小姑娘连觉都睡不好了?
看来以后得给她挑一个会些武功的夫君,习武之人,身子暖和,以后也好给她暖暖床。
姜谣此时想的格外美好。
她又把手放在人背后搓了搓,将她整个身子都尽快暖起来,才抬头问,“还冷吗,抱了你是不是就不生气了?”
宋暮云钻在她脖子里,炙热的呼吸也打在上面,她轻声说,“不冷了,那你下次不要对我这样守礼好吗,显得很生疏。”
姜谣:“我是怕冒犯你。”她的害羞之举,被小姑娘当做生疏了,该死。
她自觉,她已经待宋暮云很好了,比自己身边所有人都要好,她怎么会觉得生疏呢?!
宋暮云看着她,眼里藏了无数情绪,缓缓开口,“你我都是女子,而且是我主动的,这并不算冒犯,你要学会接受我,不许故意不看我,也不许不碰我,躲避我,我若是男子,被你这样对待也就算了,可我偏偏是女子,你这样疏远我,会让我觉得你讨厌我。”
姜谣心想哪有这样严重,她只是有些不好意思,所以偶尔不敢看她而已,落到她眼里,竟成了生疏她与讨厌?
“我没讨厌你,更没想与你疏远。”
姜谣强调。
“我也没有不看你,只是怕太失礼了,但你既然不觉得失礼,那我听你的就是,别难过。”她抬手捂住那双泛着水汽的眼睛。
她也知道,她是说不过宋暮云,毕竟人家一委屈就会掉金豆子给她看,而她就是把大腿那层肉给掐烂了,也哭不出来,干脆退一步直接答应好了,反正宋暮云所求,只是想更亲近些罢了。
宋暮云闻言便知她让步,藏在她手心里的眼睛悄悄弯了弯,然后抬手抓下她的手,将自己塞进她怀里,“有什么好失礼的,我们都是女子,只是互相擦个背抹个药而已,这很是寻常,别让我觉得你嫌我,好吗?”
“我满身疤痕,你不肯看我,是不是觉得我身子丑陋?”
姜谣刚要松口气,闻言忽然浑身一震,将人抱紧了立马开始反驳,“怎么会,你身上哪里不好看,不许妄自菲薄。”
她紧紧搂着人家的腰,无声捏揉两下。
宋暮云身子重重一抖,眼里无端多了些水意,声音勉强镇定,清泠悦耳,细听之下,却是尾音颤,“若好看,你怎一眼也不看,我不叫你,你就不看我,可不是嫌难看,刺眼睛了?”
她百般说自己不好,听的姜谣心头有些怒起,将人从怀里捞出来,盯着她那双覆着薄薄水雾的眼睛,认真说,“我从未嫌过你,也一直觉得你从头到脚那儿都好看,再说这般话我会生气的。”
宋暮云抬头,同样认真的看着姜谣的眼睛,吐气如兰,幽幽问,“那你日后会更亲近我吗?”
刚刚不是都答应了吗?
姜谣不欲与她争辩,再次承诺,“嗯,会的。”
“好,我信你。”
她蹭了蹭姜谣的脸,两人其实已经足够亲近了,比之好友之间,还要亲近很多,但她生出了贪念,她觉得不够。
说话间,终于生起了一点困意,姜谣与宋暮云拥在一起渐渐睡过去,大抵是生了大事,行宫里很是安静,谁也不敢惊扰了旁人,只有草木偶尔被风吹动的沙沙声。
一夜过去,第二日天将将亮,姜谣就醒了。
怀里人还在闷头苦睡,一张脸在她怀里闷的红彤彤,一戳一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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