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藿藿还是和往常一样,窝在图书馆里,周围是一堆关于偃偶构造和金人构造的专业书籍,尾巴大爷趴在书上闭目养神,偶尔还睁开眼睛看两眼这只小狐狸:
“诶诶诶,别离那么近,蠢货,眼睛看坏了怎么办?”
他怒骂道,看入迷的藿藿这才反应过来,小脸一垮:
“知……知道了,但狐人没那么容易近视吧?”
“白罄叫老子说的,老子有什么办法!”
尾巴大爷懒得理她,兴许是怼不过牙尖嘴利的小姑娘,换了一个方向继续睡,藿藿将这本书看完后,就想将其塞回到它原本的位置上,她蹑手蹑脚站起,怕打扰尾巴大爷睡觉,也怕吵到图书馆的其他人。
只是藿藿刚抱着书,走过书架的拐角,就和一个低着头的女孩撞了个满怀,所幸这三个月白罄让藿藿东奔西跑,身子骨也壮实了不少,她晃了晃,没有摔在地上:
“对对对对对、对不起,你没事吧!”
虽然没摔倒,但藿藿还是有些惊慌失措,对方一屁股坐在地上,藿藿愣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
“没……没事。”
白发女孩的脑袋上有小巧的狐人尖耳朵,身后蓬松的白色尾巴末端点着一抹嫣红。
“我……我扶你起来。”
藿藿没有管地上散落的书,先将女孩扶起,对方小声地说了句谢谢,头始终不敢抬起来。
“你是隔壁班的藿藿吧?”
正当两个女孩蹲在地上,收拾刚刚散落的书籍时,那个狐人女孩又小声地问了一句,藿藿摸了摸身后,尾巴大爷离体后,她的尾巴也自然消失,只剩下两张符纸,会被认出来也挺正常。
“嗯……我、我是藿藿。”
藿藿的绿色耳朵耷拉着,头顶的呆毛一翘一翘,她脸上时不时露出的神情有些呆,是很讨喜的长相。
“我……我是霜悦……撞到你、对、对不起!”
她慌忙之下,朝着藿藿鞠了一躬,小冥差的大脑瞬间宕机,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无助地摆着手:
“明明是我不好……我才该、该道歉才是!”
两人的交谈不免发出点声响,尾巴大爷睁开眼睛,看到有人横在藿藿身前,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它瞬间从书堆上跳到藿藿的身体里,藿藿身后的符纸像是被撑开了一般,幽绿色的鬼火充盈了女孩全身,滔天的火焰之下,巨大的狐狸头缓缓凑到霜悦的身前,吐出一口热气:
“你……要对小怂包干什么?”
它话音还未落,令旗“duang”得一下就敲在了尾巴大爷的头顶,它瞬间变回了圆滚滚的狐狸脑袋,被藿藿抓住藏在身后:
“那个……那个……它是尾巴大爷……是我的尾巴……”
她无力地解释着,但霜悦的神情从一开始的惊愕变为了好奇,接着粉色的眼睛中仿佛带着星光:
“好、好帅!能再让尾巴大爷出来一次吗?”
藿藿:“?”
“哈,小姑娘,算你有眼光!”
尾巴终于反应过来不是藿藿遇到危险了,它立马就挣脱藿藿的手,从她身后飘出来:
“老子可是岁阳一族赫赫有名的……”
但当藿藿的眼神投过来时,它的话突然卡壳,随后清了清嗓子:
“咳咳……你叫老子尾巴就行。”
“好的,尾巴大爷。”
霜悦点了点头,脸上头一次露出笑容。
“你……你不怕么?”
藿藿有些难为情,同时也有些疑惑,毕竟她还是第一次遇到不害怕尾巴大爷的同龄人,更别说对方还是和她一样的狐人。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