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其他直播间的崽子都在和主播欢快的玩耍,或者被主播抱着喂玉米糊糊和奶粉。
这片场地里并没有适合小鹦鹉的玩具,可以有高处可以进行玩耍的地方,对小家伙来说又过于危险。
但接下来还有二十九分钟的时间,她不可能靠着奶糖来进行无限地接近。
这种方法对小朋友的牙齿还有极大的损伤。
奶糖……
鹿鸣鸣灵机一动。
对于小吃货来说,没有什么不能用食物解决!
“等等姐姐噢,给我们话话做好吃的。”
鹿鸣鸣指尖温柔地梳着话话的软,耐心开口。
这个动作相当于鹦鹉世界里亲密地整理羽毛,最能让鹦鹉感受到自己的友好。
话话低低应了一声,顺从地垂下头,接受了鹿鸣鸣的亲近行为。
毕竟是全球性的直播,鹿鸣鸣轻松地拜托工作人员拿到了一袋橙黄色的小米和三个鸡蛋。
鹦鹉属于鸟类,和猫狗吃的食物完全不一样。
鹿鸣鸣第一次尝试做鸟饭,难免紧张得手心冒出了汗水,尽力地挖掘出脑子里的记忆来完成这次的比赛。
经过鹿鸣鸣的观察,小男孩儿的体型比程时钦家的熊崽子稍微大了小半个头,推测应该是在断奶期内,所以她才拿了一袋小米来。
其实大多数观众对如何饲养鸟类同样不清楚,只有小部分模模糊糊知道,可能需要喂米饭等食物。
“哇,看了眼弹幕现,今天我们的现场居然有一位主播抽到了大奖,幸馥星第一次出现鸟类的小选手哦。”
主办方解说主持人故作惊讶,脚步不停,从另一个主播的直播间走到中心场。
弹幕上顿时炸开了锅,纷纷不可置信地询问是哪位主播,不用颜色的弹幕挨挨挤挤地从中心屏幕上滚动播放。
许多主播从自己直播间讨论的话题里,自然跟着注意到这一点。
有几个人隐晦地向鹿鸣鸣的方向望去,眼里裹挟着震撼。
能轻易将候补崽子的种族分辨出来,这种实力,哪怕是参加联盟前一百,想必同样有一争之力了吧!
九尾狐也注意到鹿鸣鸣那边的情况,抬头看着直播间斜上方的观看人数。
由于她长相大气明艳,一度被封为宅男女神,刚开赛时,直直领先了所有主播三个百分点。
然而现在,她的观众正在极流失,拥挤在中心位上和其他人一起讨论究竟是哪位大佬主播意外抽中了鸟类崽子。
九尾狐把这一切变故怪罪到鹿鸣鸣身上,心中更恨上一分。
她习惯性地掐了一把怀里的小朋友,小孩儿“呜哇”一声痛得眼泪汪汪,吸着鼻子满脸委屈。
九尾狐立马收起那些负面情绪,心里大声咒骂着,又不得不换上一张笑脸去哄。
另一边。
面对直播间观众们的疑问,主持人神秘地笑而不答。
他把镜头围绕着所有主播循环了一圈,最后默默地向鹿鸣鸣走去,镜头清晰地收入正在打鸡蛋的鹿鸣鸣。
“二号主播在做什么呢?”
鹿鸣鸣熟练地将三个鸡蛋的蛋黄和蛋清分离开,有人来提问照样不慌不忙,沉稳地完成自己的任务,一边回答
“做蛋小米,简单又方便。小朋友正好在断奶期,吃了效果更好。如果有家长要学习,断奶期和换毛期是最适合的。”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