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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另一边的大暴君突然打了三个喷嚏。
“啊嚏啊嚏啊嚏!”大暴君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是谁又在背地里骂他,别让他抓到。
“陛下~最近早晚有点冷,陛下应当多注意身体才是,如今时间不早了,不如我们……”秀妃坐在大暴君的身侧,正打算抱紧男人的腰际时,她的手腕一下子被人给抓住了。
许是面前陛下的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秀妃有些面露出几分胆怯,“陛……陛下,怎么了?”
大暴君瞧着眼前眼中闪着泪光的秀妃,突然有那么一瞬间的恍惚,他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应该在芙蓉宫吗?
“陛下?”见眼前的陛下久久未曾回应,秀妃又是轻唤了他一声。
下一秒,坐在椅子上的大暴君突然猛地站了起来,在秀妃那不解的眼神下,对着她淡淡开口道:朕突然想起来还有些奏折未批,爱妃你早些睡吧。”
话落,大暴君便已经是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留下一脸懵圈的秀妃,等到她反应过来想要挽留时,陛下却早已经不见了身影。
*
冷宫
晚晚看着自己被偷的一干二净的财宝整个人都蔫了。
她的钱啊!
她的心在流血!
渣爹为什么要这样做!
如今晚晚宛如一颗腌掉的小白菜,蓝瘦,真的是太蓝瘦了!
“这小屁孩哭得跟你还有些一拼哈~”爱美鬼瞧着小奶团子抹着眼泪,对着一旁的哭死鬼说。
听了这话的哭死鬼缓缓抬起头,瞧着晚晚竟然哭得这般伤心,伸手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块手帕递给她。
结果那手帕也跟一阵风似得穿过小奶团子的身体。
“啧,她是人,我们是鬼,她看不见我们,我们也摸不到她的。”
虽然爱美鬼这样说了,但是一根筋的哭死鬼显然不肯轻易放弃,固执的抬起手捏着手帕要给掉眼泪的小奶团子擦眼泪。
晚晚感觉有一阵阵的凉风往她的脑壳上吹,虽然这个鬼碰不到她,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到的,他们每碰她一下,她都感觉有一阵凉意。
那哭死鬼固执的要给她擦着眼泪,眼泪没给她擦掉,倒是冷的她升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是说哭死鬼姐姐您能别擦了吗?
你擦的不是我的眼泪,而是我的脑壳好嘛?
晚晚有些受不了,赶紧抬手用衣袖将脸上的几滴泪水擦得干干净净。
见没了泪水,那哭死鬼总算是收回了手,那血红的眼睛盯着小奶团子的脸看了看。
晚晚也不知道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她竟然见她勾唇笑了笑。
不过顶着一张白如纸的脸、黑如墨的唇、红如血的眼,那笑得显得有些吓人。
饶是晚晚胆子再大,每次看见她盯着这样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她还是会被吓到的。
晚晚把自己刚埋的财宝挖出来抱在怀里:“这个地方不能藏了,麻麻要给你们找个别的地方藏地方。”
晚晚抱着盒子离开,刚走了几步突然踩到了什么硬邦邦的东西,险些要把她绊倒。
她低头一看,是草地里的一块巴掌大的木头,晚晚想没想一下直接一脚把它踢飞,“嘿,哪来的木头要谋害本公主,去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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