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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原来大哥真的只对女人有兴趣,慕南风苦恼地抱着头,心里无声地哀嚎,自己这个有史以来最不肖的弟弟究竟干了多么愚蠢的事情才让大哥蹉跎到三十二岁才觅到迟来的幸福啊……
越想越觉得无地自容,在一对相谈甚欢的俊男美女身边,他这个壁草越来越缺乏存在感,头顶上还飘着一团晦气沉沉的低气压。
一边心痛一边害怕,好不容易熬过了下午茶时间,慕云平破天荒地主动邀请相亲对象共进晚餐,李绮蓝欣然应允,慕南风垂头丧气地捂着半边脸,借口牙痛,逃命似地跑掉了。
表面上再洒脱,心里还是在意,慕云平和李绮蓝相处得越融洽,就越让他觉得自己是个可耻的失败者,费尽心机,不属于他的东西还是得不到。
慕南风没回家,换了辆车,像小偷似地尾随慕云平的车,开始做他最不齿的事情:盯梢。
这是为了观察他们的交往状况,慕南风给了自己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然后无法自拔地沉浸在这种自虐式的偷窥中。
也许只有彻底的绝望,才能让他从这持续了一生的痴狂中清醒。
晚上,他难得回慕家住,趁早餐时间打探了一下相亲双方的浪漫晚餐——毕竟隔着盆栽是看不真切的。
“还好。”慕云平翻着报纸,注意力集中在头版新闻上,心不在焉地答道:“她是个不错的女孩子,而且相处起来没有距离感。”
这一点很奇妙,那女孩仿佛有一种特殊的魔力,让人如沐春风,慕云平本来以为此生不会再为任何人所动,可是李绮蓝不一样,她让他有一种家人的亲昵感。
“如果交往顺利,我不介意和她共组家庭。”他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总结,一个可以让他感觉到家庭味道的女人会是个合适的结婚对象,日常生活中慕云平不是激情四射的人,细水长流的温馨比较容易天长地久。
“哦……”慕南风低下头,假装翻弄盘中的早餐,一滴泪溅湿了餐巾,他头埋得更深,借着揉眼睛的动作擦去满眼泪水,强颜欢笑道:“大哥早日走上红毯,我也能了却一桩心事。”
“是吗?”慕云平神情有些古怪,像审视一个犯了错误的属下似地目光严厉地瞪着他,说:“你应该考虑自己的将来了,不要总是把心思放在不相干的事情上。”
他的心脏已经被迫击炮轰成灰了,痛到麻痹,反倒有一种无所谓的飘乎感,慕南风庆幸自己没像林妹妹一样迎风吐血,他嬉皮笑脸地搭上大哥的肩膀,说:“不要总拿我当小孩子嘛,只要你结婚,我也会很快搞定伴侣的。”
慕云平没说话,仿佛看穿一切的眼神让他浑身发毛,慕南风把餐盘一推,找了个理由溜出家门。
“打肿脸充胖子。”谢麟成知道了他的悲惨处境之后,毫不留情地吐槽他:“人前装得满不在乎,人后不知道吐了几升血,我看你是病得不轻。”
慕南风连斗嘴的力气都没了,像条死狗一样瘫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说:“自作孽不可活,今天的痛苦是我咎由自取。”
“也不要这么说。”好心肠的“闺蜜”何宣瑜拍拍他的肩膀,柔声安慰:“南风是个善良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为难自己了。”
慕南风别别扭扭地哼了一声,说:“我不信,我觉得我会被天打雷劈。”
谢麟成被他逗笑了,卷起一本杂志轻敲他的头,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婆婆妈妈的,既然决定放手,你还老跟着他做什么?他又不是你口袋里的糖果需要时时看管。”
“你去死。”慕南风懒懒地回了一句,翻了个身,发出长长的叹息:“总要让我垂死挣扎一下,说断就断谈何容易啊……”
谢麟成斜着眼睛看他,凉凉地说:“你小心被他抓包。”
慕南风心虚了片刻,确实有点害怕,不过很快跟踪成瘾的心思占了上风,他看看时间,抓起车匙出门,丢下一句:“晚上不用等我吃饭。”继续盯梢去了。
这小子没救了,谢麟成与何宣瑜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叹气,走火入魔不足以形容之,再这么下去,慕南风就离精神病院不远了。
再这么下去,慕云平也就快跟他的绝佳修养说再见了。
这小子以为自己是白痴吗?这么拙劣的技巧也敢学人盯梢!
接连几次约会,慕南风都像跟屁虫一样场场不落地尾随他们,不知道躲在暗处偷窥什么。
这种状况让慕云平相当烦躁,又不知道该拿那个任性的家伙怎么办。
所幸和李绮蓝相处愉快,虽然没有爱火狂燃的感觉,但是这个女人确实让他想要亲近及珍惜。
“我对妈妈提起过你,她很想见见你。”
晚饭过后,两个人沿着河堤散步,李绮蓝笑盈盈地提出要求,慕云平迟疑了一下,她看出他的心思,说:“只是见一面而已,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程度啦。”
慕云平也笑了,点头答应。
虽然已经有了成家的觉悟,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本能地排斥,原因很明白,那个说着放他自由却整天跟在他屁股后头的慕南风。
他们之间的彼此折磨从未停止,有些东西,不是说放就能放的,有些事情,不开诚布公地谈一谈,也是永远不可能改善的。
“你有心事?”
送她回家的路上,李绮蓝担忧地看着他,问:“是我的要求让你为难了吗?”
“没有。”慕云平握着方向盘,从倒车镜中瞥了一眼不远不近跟着他们的车子,觉得自己这几天叹息的份量已经够抵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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