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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往山洞深处,周边温度越来越高。冰雪逐渐减少,到了后来,甚至露出石壁来。
“这深山之中,竟会如此炎热。”冷月香汗淋漓,坐到一块大石头之上,不住地喘息。
“定是山中有岩浆流动,前面……不知道前面还会有什么,大家小心为妙!”阿蔓想起幼时读书之时,曾经记得有的山中有喷火的岩浆,温度极高,一旦喷薄而出,会将村庄和树木都烧成灰烬。
陈凝烟却显得十分兴奋,似是前面越热,越是舒服。穿过山洞,前面又是一片十分开阔的地段,草木荒芜,再往前却是断崖,阿蔓往崖下望去,一阵头晕目眩:山下尽是着火的岩浆,冒着热气不断地升腾。
冷月忙拉住她,阿蔓方从惊魂中缓过来。陈凝烟望着不远处的石壁,漫不经心地道:“那边有一条小路,跟我来。”阿蔓顺着她的目光望去,但见在山壁之上,一条极窄的小路挂在山壁上,到了窄处,只有侧身才能通过。陈凝烟走在最前,姒千痕跟在其后,阿蔓不敢上去,冷月拉住了阿蔓的手,道:“如果你害怕,就闭上眼睛,跟着我走。”阿蔓点了点头,果然闭了双眼,紧紧握着冷月的手,一步一步往前挪着步子。
“看你平时伶俐,原来竟然怕高,哈哈……”姒千痕看着阿蔓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不许笑我,再笑我让冷月姐姐好好教训你。”阿蔓此时紧张得要命,姒千痕却在嘲笑于她,不由得心中一阵气恼。其时冷月武功已失,但姒千痕依旧对她有几分忌惮,忙道:“好,我不笑就是了,小阿蔓不要生气。”
行走之间,轰隆一声巨响,阿蔓脚下的石头因为松动,塌落下去。冷月抓住阿蔓的手,却被她下落的势头带动,也往下跌落。姒千痕眼疾手快,伸手去抓冷月的手,纤细而冰凉。他的另一只手抓住岩壁,硬生生地卸去两人下坠地力道。如此一来,姒千痕所在之处便承载了三个人的重量,山石以肉眼可见地度裂开,陈凝烟用力一提,将三人依次拉了上来。
劫后余生,阿蔓惊魂甫定,此次多亏陈凝烟相救,因此先前两人的过节,也释然了八九分。阿蔓轻轻道了声:“多谢!”不管陈凝烟有没有听到,闭上眼睛任由冷月拉着继续往前走。
陈凝烟嘴角不易察觉地微微往上一弯,随即面色恢复往常的模样。
山崖下面的岩浆依旧吐着泡泡,像是一条条火蛇飞起又跌落,吞噬着从上面掉下来的一切东西,整个山壁都映成了红色。若是青女在此,能不能用冰雪将这些火熄灭呢?阿蔓浮想联翩。
一阵怪叫声从上空传来,四人抬头去看,却是一只大鸟。那鸟长着蓝色的羽毛,双翼边缘为红色,最不同的是,它只有一只脚。
“这是什么怪物?”冷月皱眉道。
“在这种地方,遇到这怪物,真是上天无法,入地无门,真真是大大的不妙。”姒千痕见这鸟来者不善,心中也是忐忑。
阿蔓此时睁眼来看,那鸟正冲着四人所在的地方飞过来,双翼扇动,那风便似一股又一股热浪席卷而来。
阿蔓恐高,冷月又武功全失,能战斗的,只有姒千痕和来历神秘的陈凝烟了。
“这样下去不行!”姒千痕抽出长剑,防止那鸟突然袭击。转头望向陈凝烟:“烟烟,你有什么好办法?”
“烟烟?”陈凝烟没想到他言语随意,竟然对自己也不放过,自己什么时候跟他这么熟了?遂道:“拿你去喂了这毕方,我们就安全了。”
“毕方……”阿蔓想起来,毕方以火为食,所在之处,便会燃起熊熊火焰。没想到它竟然在这昆仑深山之中,陈凝烟虽然年龄不大,但是所知道的远比自己要多得多。
毕方飞到谷底,衔了几颗火球,复又飞到半空,盘桓着向几人飞来。“阿蔓,你的凝水成冰之法,正好克制它。”冷月提醒道。
可是阿蔓哪里敢睁眼,左手使用灵光剑法,胡乱向前面刺了几剑。
只听得哔哔啵啵的叫声,有部分冰箭刺入毕方体内,毕方吃痛,不敢靠得太近。见此法初见成效,四人往前方加走去。
毕方张开大口,吐出一个巨大的火球,在空中翻滚着,朝四人奔袭而来。阿蔓待要再使灵光剑法凝水成冰的招数已然是来不及,况且即便是使出来,也难以与毕方抗衡。几人心中都是一沉,莫非真的要葬身于这火海之中,处于万劫不复的境地?
陈凝烟对冷月道:“借你玉笛一用。”不等冷月答话,已将玉笛从冷月腰间抽出,凑到嘴边,笛孔中飘出激昂的旋律,金戈铁马,杀伐果断。那火球在乐声的压制下逐渐变小,熄灭,化作一缕青烟消失在空中。
冷月和姒千痕吃惊地看着陈凝烟,她的身上有太多让人捉摸不透的地方:看似弱不禁风,随便一出手便惊天骇地;有时心机深沉,有时又坦诚相待。
毕方不给几人喘息的时间,又吐出三颗火球,双翼扇动,那火在风的加持下陡长了一倍有余。陈凝烟继续吹动玉笛,连着三声破音,三个火球如先前一样,被压了下去,陈凝烟的脸色,变得更加红润。紧接着,她右手一挥,一个巨大的火球朝毕方飞去,毕方虽有双翼,却躲闪不及,只得张口去接,大半火焰被吞到肚子里,仍有小部分消化不了,被气浪冲击回去,羽毛凌乱。
阿蔓此时也忍不住好奇,睁开眼来看外面的战况。毕方此时吃了亏,不敢贸然进攻,在空中转着圈子,迟疑不定。
“快走!”陈凝烟对三人使了个眼色,阿蔓也顾不得害怕,被冷月拉着走过了崖上的小路。
“你刚才用的是什么法术?”阿蔓好奇地问陈凝烟。
“只不过借力打力罢了,雕虫小技。”
虽然陈凝烟轻描淡写,但方才那几招绝没有这么简单。陈凝烟既然不愿意说,阿蔓也不再多问,因为她知道,即便是问,也没有结果。
正休息间,毕方扑闪着翅膀又追了上来,陈凝烟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小声嘀咕道:“你竟不认识我了……”这话众人听得莫名其妙,不及细想,只见空中飘浮着红色绒毛的种子,像一把把小伞,奇幻又神秘。
阿蔓欲伸手去抓,陈凝烟叫了声:“小心!”那种子方才触到阿蔓指尖,化作一团火焰,在空中燃烧了起来。阿蔓忙用寒气抵御,将那团火压了下去,指尖却是隐隐生疼。冷月取了药膏,给阿蔓涂上,疼痛之感大大减轻。然而越来越多的种子铺天盖地地飞过来,转眼已到近前。后面毕方虎视眈眈,欲要再次动攻击。
陈凝烟道:“大家伏低身子,慢慢往前走。别被这火绒树的种子碰到,这种子触之即燃,危险得紧。”
阿蔓依言伏地,那火绒树种子在热气的升腾之下,落不下来,所以此时的情况,倒是比方才安全了许多。
毕方不肯就此罢手,从空中扇动双翼,火绒树的种子在狂风的吹动下,如暴雨般向众人身上打去。阿蔓和姒千痕将剑舞成一个光网,将逼近的火绒树种子一一弹开,变成一个个火球四处激射。陈凝烟也挥掌连击,那些种子被掌风打散,往远处去了。
“这样下去不行!”阿蔓喊道,空中的种子越来越多,要是一不小心粘身上,即刻便会变成一个火球。种子无穷无尽,而人的力气却终有耗尽的时候。
“再给这怪鸟一点教训”姒千痕看着陈凝烟,期待她再次出手。
“你看我干什么?”陈凝烟一脸无辜,双手一摊。“它不吐火,离那么远不下来,我也没有法子。除非以寒冰之气,刺入它的胸口,才能最终将它治住。”
“阿蔓,你的灵光剑法能不能刺到它?”冷月问道。阿蔓摇了摇头,“距离太远,即便是能将剑气送到毕方的面前,也已经是强弩之末,不能伤它分毫。”
“那如果将你往前再送三丈呢?”
“这自然没有问题,可是,这层层封锁,我又如何能过得去?”
“我倒是有法子,只不过需要大家同心协作,要是差了分毫,阿蔓就危险了。”冷月在征询大家的意见。
“与其被困死,不如让我一试,冷月姐姐,你就说吧。”阿蔓决心一试。
冷月的武功远胜于其他人,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好,姒千痕,你将剑向毕方掷去,毕方必然躲闪,然后陈凝烟将火绒树的种子驱散。阿蔓,你借力姒千痕,让他用掌力将你送到离地五丈,应非难事,然后用你的剑气给毕方致命一击。这需要大家严密配合,差了分毫,便有可能给毕方反击的时间。”
阿蔓脸一红,若借力姒千痕,免不了要与他肢体接触,愣愣地在那里,没有说话。
“阿蔓?”冷月叫了一声,“你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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