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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非顿了顿,突然从床上坐起来,一言不开始卷起床上凉席。
因为大晚上,单奇鹤看不太清薛非这张熟悉的脸,被人强行从床上卷起来,一些糟糕习惯自然而然流淌出来,他笑着调侃了句:“第一次被男的从床上赶下去。”
“什么东西?”薛非卷凉席的动作顿了顿,怀疑自己耳朵出现幻听了。
单奇鹤一顿,把自己惯性调情的话咽回嘴里,他差点来了句“真赶我下床啊”,想到自己这会儿在哪,改变了下自己说话的语气,正经道:“说我从来没睡过地板,挺新鲜。”
“你先下去,我给你把凉席扔下去。”
单奇鹤从善如流地爬下床,接过薛非卷起来的凉席,在地上铺好:“不会有人晚上上厕所踩到我吧?”
薛非从上面探了半个身子,把自己的小台灯递给他:“你把这灯打开睡。”
“好吧。”单奇鹤接过,薛非收回身子,重新倒回了床上。
天花板上有室外微弱的莹白月光,旁边的摇头电扇仍在吱呀吱呀地转着脑袋。
床底下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有一盏暖黄色的小灯从侧下方亮了起来。
薛非双手枕在脑后,沉默地盯着天花板看了会儿。
那黄灯还亮着。
他翻身,面对墙壁,灯好像还亮在他视线里。
-
单奇鹤五点不到就醒了,学校下晚自习已经晚上十点半,他们又在教室看了会儿书,到十一点才回宿舍,洗澡收拾完躺床上已经十一点半之后了,睡着怎么也十二点过后,睡了没几个小时他又醒了,且还把薛非给拍醒了。
薛非感觉自己一晚上基本没睡觉,要么是看见了一盏怎么也熄不灭的小灯,要么就是做了些光怪陆离想不太起来的梦,感觉才眯几分钟,就被拍醒了。
他起床气很严重,睁开眼的瞬间,几乎带着杀气。
“起。”这个扰人清梦的家伙毫无自觉,还言简意赅地吐字。
“几点?”
“快五点了。”
“……”
“跑步去。”
“……”薛非实在忍不住,骂出了声国粹。
单奇鹤半爬上楼梯,支在他床栏边看了他一会儿:“得了,你再睡一小时,起来去操场找我,一起去吃饭。”
单奇鹤说完,静悄悄地洗漱完,竟然真的打开他们寝室门走了。
薛非又闭上眼睛眯了会儿,精神很疲惫,但却渐渐不太困了,又隔了一会儿,他从床上爬起来,简单洗漱完毕,换上校服,抱着书离开了寝室。
他到塑胶跑道看见单奇鹤时,这人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经过自己面前时,薛非感觉这人看起来随时能断过气去。
他本来因为早起不太爽,看到单奇鹤这么自找折磨的模样,没忍住啧地笑了声,随后拿起课本开始沿着跑道慢走着背书。
天刚蒙蒙亮,操场上看书的人逐渐多了起来,也有人开始在跑道上跑步,周围声音渐渐喧嚣起来。
单奇鹤五公里跑了不知道多久,估计跑了近一个小时,停下来找到坐在石头上看书的薛非时,他眼睛黑,感觉人快背过气了。
薛非坐在石头上,仰头看他这惨样,没忍住笑:“我看你看起来快不行了,怎么突然想到跑步?”
单奇鹤浑身汗湿,他撑着膝盖低头喘了下,笑:“回头打架的时候,跑得快。”
薛非哼笑了声。
“你明天也跟我一起跑,免得打架时跑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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