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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程悦放出一张案发公寓的手绘平面。
她用手指着客厅的位置道,“根据椅子上的纤维采集样本来看,受害人与嫌疑人之间曾经发生过激烈冲突。目前我的推测是嫌疑人出现在屋内想要做什么,但遭到了受害人的拒绝甚至是肢体反抗,嫌疑人暴怒之下才杀死了受害人。”
“的确有道理,”盛吟秋道,“屋内除了残存的血液痕迹外,只有在死者死亡地点的周围被清理得异常干净,连餐厅的椅子他都来不及扶。从这一点不难看出来,嫌疑人离开之前也是非常慌张。”
这也给盛吟秋试图通过痕迹还原第一案发现场增加了难度。
“那这样是不是能推测,有人入室盗窃被死者发现了,小偷为了保密痛下杀手?”秦梨大胆假设。
盛吟秋摇头,“这也不对,首先房门和窗户是没有任何破坏痕迹的,如果是小偷,那他怎么进的屋?”
总不能是邱文章给他开的。
“再说,小偷十有八九偷东西是为财,没必要搭上人命官司,偷不到跑就是了,就算被抓住,盗窃和谋杀哪个罪名重他不可能拎不清。”
从警多年,盛吟秋经手过的盗窃案件没有上前也有几百。
一般来说小偷入室盗窃是不会伴随有杀人行为。
不排除另一种情况,是小偷刚入行不久,本来就处于精神高度紧绷的状态,被主人发现之后更是急于摆脱困境,这种情况下会容易走极端,产生激情杀人的案例。
邱文章死亡现场的确符合激情杀人的情况,逻辑上却无法对“小偷”是嫌疑人这一疑点产生合理佐证。
激情杀人确有其事,对于缩小嫌疑人范围有利无害。
暂时放下无法解决的问题,屏幕跳到下一张照片上。
“我在卫生间马桶边上的纸巾盒里,发现了卫生巾。”
程悦甚至把那片卫生巾作为证物收集了回来,此时捏在手中的证物袋里。
这个东西一般来说都是女生用的,曾晓东家里为什么会有?
更蹊跷的还在后头。
“我发现曾晓东家里的物品摆放、样式和习惯都极为女性化,”程悦展示了几张照片,最后定格在餐厅那张千纸鹤造型的吊灯上,“尤其是这个吊灯。”
她摁了下滑键,屏幕上跳出来一张截图,截图是与现场拍摄照片里同样的灯具出现在某个家居博主的晒图中。
因为这盏灯别致的外观和精巧的设计,吸引了无数女孩在该博主的评论下求同款。
这些细节或许别人不会注意到,秦梨和盛吟秋却印象深刻。
秦梨直起后背说,“这些装潢设计与曾晓东的品味都明显不符。我在他朋友的手机里见过他与其他人厮混的照片,无一例外是花衬衫、大金链、瘦腿裤、豆豆鞋,难以想象这样一个浮夸的人能把家里装修得这么雅致温馨。”
她所说的,便是当初程悦在案发现场做侧写时,感觉到怪异的来源。
曾晓东不像属于这个家里的人。
他就像是个外来侵入者,即便睡在主卧的床上,也难以消弭那种人与空间的割裂感。
并且这片卫生巾的出现更是充分证明程悦的推测。
“种种迹象表明——有一名女性长期居住在曾晓东家里。”
如果那些女性化的用品生硬地往曾晓东身上套或许还能勉强让人相信,但他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用得上卫生巾!
并且卫生巾就摆在马桶边顺手的位置,很显然是为了迁就使用者的习惯。
程悦甚至想到,这片卫生巾能留下来,而没有像是化妆镜后面的那些瓶瓶罐罐一样被扔掉,只因曾晓东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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