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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只放你一次。”
一片漆黑中,风辞根本看不清眼前这人的神情,只感受到这人的炽热体温,吐出的气息带着微醺的醉意,如是雾里看花,让人仿佛也被沾染上醉意,不自觉沉溺。
这人的唇有些微凉,有些软,触感极好。
风辞下意识咬了两口,语气含糊不清,“放我什么?”
燕榅休笑了声,像是极愉悦。
接下来的事。
已有些不大记得了。
无非就是亲密,厮。磨,蒸腾,滚烫。
抱过,亲过,摸过,但还是没做。
意识模糊不清之际,仿佛听到了身下这人低声问了句,“知道我是谁吗?”
风辞回了,还是没回。
不记得了。
燕榅休好像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又好像没说。
做了一个梦。
雾气很大,看不清四周,也察觉不出自己身处何处,前方,倒像是有东西,走近一看,两个墓碑,上面的照片模糊不清,认不出是谁的墓。
正茫然着,一阵脚步声从旁边传来,转头一看,是一个人举着伞,朝这边走过来。
那人走得并不快,一步,一步,脚步极有规律。
近了,正要看清那人的容貌时,眼前突然一暗。
醒了。
“啧,”风辞不耐地拍拍自己的脑袋,早不醒晚不醒,偏偏在关键时候醒了,再一抬头看,外面的天都还黑着,显然时间还早。
爬起来,开了灯,去卫生间解决下。
出来的时候,随意地扫了眼床上的另一人。
风辞的动作直接凝住了。
内心有些复杂。
半晌。
只蹦出一个字。
“……靠。”
别跟他说,这是他搞的,呸,这是他弄的。
先别提这散乱在地上的东西,就躺在那,一贯正经冷漠的男人,素来高高在上,无人胆敢染指的燕大佬,人身上衬衫的纽扣不堪重负地被拉扯掉,露出小片白皙紧实的胸膛。
那修长白皙的脖颈上,漂亮清瘦的锁骨上,那暧昧到无法不令人遐想的,凌乱红痕。
一片狼藉不堪。
一看就是惨遭…………那啥。
他默默低头看了眼。
裤子还在。
再抬眼时,床上的冷峻男人已经撑着手坐了起来,下床,去倒了杯水,行为举止自然又淡定。
风辞把视线移开了些,“吵到你了?”
灯这么亮,燕榅休又一向浅眠,被吵醒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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