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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说打败帖木儿的第一步是拆除寝殿呢?元封等人百思不得其解,但曹延惠说没时间向他们解释了,只说拆完之后大家自会明白。
拆房子这事最容易不过了,元封找来一队民夫连夜施工,民夫们爬上寝殿顶上掀开琉璃瓦,用大锤和镐头猛砸,曹延惠捂着锦被在偏殿指导拆迁,他指着尘土飞扬的现场道:“别的都可以砸,柱子不能碰,好生扶着别倒了。”
寝殿前方有十根双人合抱的大柱子,上面盘着四爪飞蟒,气势非凡,曹延惠拆除寝殿为的就是这些柱子,等到屋顶前半部拆的差不多了,曹延惠便道:“可以了,现在把柱子外面包着的东西砸掉,千万仔细些。”
民夫们小心翼翼的将柱子外面包裹的盘蟒饰物砸掉,又拆掉一层木壳,终于露出里面的东西,原来寝殿的柱子是两层的,外面一层木壳,里面填充了石灰和木炭,再里面是一根粗长的东西,外面糊了厚厚一层油脂,几十个民夫用绳索撬棍滑轮才艰难的将这跟东西放倒在地面上。
“把油脂刮掉,擦干净。”曹延惠吩咐道。
民夫们找来破布仔仔细细的把这根粗大的圆柱形物体擦拭干净,显露出它的本来面目,元封、叶开、叶天行,以及在场所有的人都目瞪口呆,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长达三丈的黄铜柱子锃明瓦亮,下端粗大,逐渐收缩,到顶端直径最小,柱子上有一行铭文,元封凑上去拿火把一照,朗声念道:“神威无敌大将军!”
“不错,这就是我凉州的看家宝贝,无敌大将军炮。”曹延惠颇有些得意的在后面说道。
元封绕着这门大炮走了好几圈,不时上前抚摸一下光滑的炮身,炮筒子上除了那行铭文,再无其他字样,也没有任何花纹和装饰,简朴之极,但是却有一股肃杀之气蔓延开来。
“这是神器啊。”元封摸着炮筒子由衷的感慨道,他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但是能把铜器做到如此精良实属难得,尤其是炮筒内膛,光滑如镜,真不知道是如何打磨而成的。
“张将军,你来。”曹延惠将元封叫过来,正色道:“此物可破回回炮,具体办法见我签押房书橱第三排第一本书,回回炮是最大的威胁,先解决这个威胁再管其他的。”
元封依言去了,曹延惠又把目光放到昔日自己最信任的幕僚周泽安身上,招手让他过来,周泽安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口称万死。
曹延惠淡淡的说:“你改换门庭挺快的嘛,怎么样,现在也是大权在握了吧。”
老知府积威深厚,周泽安吓得魂不守舍,说话都颤抖了:“老大人,卑职也是为了凉州着想啊……”
“好了,老夫又没有责怪你,听说粮仓库存不足账面的三成?”
周泽安顿道:“老大人明察秋毫,卑职正为此事苦恼,查账得知存粮大半被蔡勇倒卖,现在城内可食之物已经难以为继,再过几日恐怕就要以人为食了。”
曹延惠哀叹一声:“苍生何辜啊。”低头思忖片刻,忽道:“地库中的存粮动用了没有?”
“地库?什么地库?卑职不清楚。”见周泽安一脸诧异,曹延惠才想起他不过是个普通文书罢了,还达不到接近凉州机密的层次,便说道:“粮库是两层的,上面存粮,下面另有玄机,本来知道的人就不多,蔡勇作乱死了许多人,老夫又中风不能言语,这个秘密便埋没了,不过现在还来得及,你赶紧带人去粮库,从尽头左手往回走,靠着墙根第二十块砖头可以撬起来,打开以后你就明白了。”
周泽安一阵狂喜,赶紧磕个头领着民夫们去了,此时元封已经从签押房把那本书拿来了,此时亦是一脸的狂喜,健步如飞走到曹延惠面前道:“老知府,册子上写的炮架和弹药在哪里可以找到?”
曹延惠道:“后宅车马棚里放着的便是炮架,弹药在府衙兵器库里摆着,一眼就能看见。”
元封赶紧差人去取,曹府排场极大,光马棚就有十几间大房子,停着七八辆豪华马车,角落里散放着一堆东西,已经遍布灰尘和蛛网,想必就是这玩意,军士们七手八脚抬了出来。
府衙兵器库的最深处码放着数百枚硕大的铁球,黑黝黝冷森森的,非常沉重,旁边堆着小山一样的布口袋,撕开一只看去,里面装的是配制好比例的火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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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炮实在太重,起码有上万斤,民夫们缺乏营养早都骨瘦如柴了,哪里抬得动如此重的东西,但是听说此物可以克敌制胜,一帮瘦弱的男人们竟然爆出难以想象的力量,合力将一门铜炮搬到了炮架上,全铁质地的炮架相当牢固,两个巨大的车轮通过性能也相当良好,但是从位于城市中心的府衙深处运到城墙上去,怕是要颇费一番周折。
事实证明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府衙所有的门槛都被砍掉,台阶垫上了砖头铺上了木板,通往城墙的道路上,数不清的民夫正在火把的照耀下卖力的干着活,突厥人射的石弹依然不时划破长空落在地上,砸起一团雪泥或者砸漏一栋房子,但人们已经习惯了这种攻击,即使石弹落在眼前都不带眨眼的。
“出来了!”不知道谁喊了一声,正在搬运着石头的民夫们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上的工作朝府衙大门望过去,只见一门巨炮正缓缓推出,前面是二十匹健马,后面是数百名军士,拉着巨炮的绳索已经绷成了直线,军士们喊着低沉的号子,吃力的在推着炮车,似乎每一步都走的极为艰难,
“乡亲们,加把劲啊,把大将军炮拉到城墙上就有突厥人好受的了!”有人大喊了一嗓子,民夫们一听这是能克制回回炮的利器,顿时热火朝天的干起来,将妨碍炮车通行的石头挪走,弹坑填上,巨炮缓缓在街上走着,铁质的车轮把石板路都压碎了,民夫们看着这巨大的神兵利器从眼前经过,无不出由衷的赞叹:还是老知府厉害啊。
此前元封已经派人放出风去,老知府曹延惠已经恢复了健康,开始重掌凉州大权,曹延惠经营凉州数十年,威望极高,他的复出不亚于给绝望中的百姓打了一针强心剂。
巨炮上城墙可费了麻烦了,马道虽然宽度够了,但是坡度太陡,上面还结了冰,民夫们加紧赶工,用铲子把所有积雪冰霜铲尽,在地上洒了一层沙子增加摩擦力,这才齐心合力把巨炮往上推,可是那些马匹却绷直了身子喘着粗气再也拉不动了,任凭鞭子抽的再凶也不愿意动窝,也难怪,它们是驰骋沙场的战马,又不是拉车的挽马,讲究的是度和灵活而不是耐力,再加上吃不饱马料,这会哪有精神出力啊。
马不行,人上,数百名民夫身上绑着绳子在前面拉,炮车后面又有数十人拼死的推,每推几步就在车轮下面垫两块石头防止下滑,大伙齐心合力终于将巨炮拉上了凉州城头。
巨大的铜炮高昂着炮口,气势汹汹的瞄准着城外的突厥大营,军士们都要求放一炮看看,但是元封说一门炮太少,反而会打草惊蛇,应该把十门大炮都部署到位再起突然一击。 于是众人又再重复着刚才的工作,虽然冬夜寒冷,但每个人心里都是热乎乎的,困守孤城两个月了,终于有了反败为胜的希望。
与此同时,周泽安和一帮民夫正在粮仓里寻找着地库的进口,按照曹延惠的指点,找到了那块活动的地砖,用撬棍一别,地砖果然掀开了,露出下面的铁板,再把附近的十几块地砖掀起来,一扇铁门呈现在眼前,众人合力将铁门提起来,下面黑洞洞、阴森森,一股寒气扑面而来,不知道有多深,又多广。
民夫刚要顺着梯子下去,被周泽安拦住:“地库长久未开,小心毒气。”通了一会风才吊了一根火把进去,火把哔哔剥剥的的燃烧着,映照出周围堆积如山的坛坛罐罐,周泽安这才点点头,示意可以下去了。
顺着长长的梯子爬下去,民夫们挑着灯笼小心翼翼的四下观看,地库大概和上面的粮库差不多大,但是摆放的东西明显要多,坛坛罐罐和巨大的圆形粮食屯子一直摞到顶,到处码放的满满当当,但是极有条理,分类放置,中间还留出搬运的道路,墙角甚至还放着几辆小推车。
周泽安走到一处粮食屯子边,拿刀子戳了一下,一股青稞麦粒流了出来,周泽安捡起一粒尝了尝,起码是放了三年的陈粮了,但是现在哪还管什么陈粮不陈粮,只要是能吃的东西就是宝贝啊。
再看另一侧码放的坛子,打开泥封,里面还有一层蜡封,启开蜡封才露出坛口,周泽安伸手进去抓了一把东西出来,放到嘴里一尝,嗯,是盐水腌萝卜,还有大白菜。
“周大人,看这里!”远处传来民夫的呼喊,周泽安赶紧放下腌萝卜的坛子走过去,抬眼一看也惊呆了。
周泽安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多的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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