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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质疑我么?我怎么知道他怎么向我下毒的,至于他下的什么毒,你该问你儿子的,问我问得着么?本少爷就知道本少爷乃是千杯不醉的酒量,那天两三杯就倒了。”叶笑怒道:“回去后居然睡了整整一夜,这不是被下毒又是什么!?”
“呃……”王大年兀自不敢相信,道:“既然您说您是被下了毒、中了毒,那实在不该这么简单就没事了吧,既然没事,那就是没下毒、没中毒才对吧,您看是不是这个道理。”
王小年本见父亲回来,还以为救星来了,却见父亲举止失常,辩解之词软弱无力,全无平素的气势,不禁大失所望。
他却哪里知道此刻王大年心中的莫名震撼。
王大年嘴上辩解,心中却自嘀咕:到底是谁给他解了毒?是谁给他解了毒?那不是无药可解的剧毒啊?怎么能被解掉?又有谁能解得了如此奇毒,这件事真是奇怪至极……
“反正我就是中毒了!我几杯酒醉,乃是物证,兰浪浪同在现场,乃是人证,此际人证物证齐备,容得你抵赖么?”叶笑蛮不讲理:“本少爷被人下毒,怎么也要有个说法!要不然,咱们就找人来鉴定一下,等下本少爷就找一名御医来仔细查查看,看你还怎么打马虎眼,哼……”
“这个大可不必。”王大年心中顿时吓了一跳,心道,虽然不知道这混蛋的毒是谁解的,但,那种无药可救的毒,未必就会没有残留,万一真被检测出来,那才是真的完蛋了……叶南天非得把我家血洗了不可。
这个纨绔现在找上门来,不过只是打打秋风,那么我破财免灾打他走也就是了。
“哈哈哈……”王大年主意打定一声朗笑:“原来如此,叶公子乃是酒多了……”
“谁说我酒多了?”叶笑大怒:“我那分明就是中毒了!”
“好好好……就算是中毒了。”王大年似笑非笑:“那,不知叶公子想要个什么说法?”
叶笑闻言一怔,转头问兰浪浪:“什么说法?”
兰浪浪也是一怔,他也一时无语,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眨着眼一阵懵,咽了口唾沫,暗中踢了左无忌一脚。
左无忌眼珠乱转,真想要勒索点什么却又一时想不起来。叶笑突兀的一皱眉,貌似一脸我想起来的样子,低声道:“那啥……六百年的什么来着……”
“血参!”左无忌顿时想起之前提到的稀罕物,神气活现的大叫一声:“除非你们家将那血参赔偿给叶笑,否则这事儿没完!”
“对!没完!叶少被下毒之后,元气大伤,没有大补之物,难以复原!”兰浪浪闻言醒觉,同样精气神十足大叫一声。
“你们欺人太甚!”王小年一张小脸气得通红,一蹦多高的跳脚大骂:“就你们这三个混蛋,居然也想要讹诈我们家的血参!想疯了你的头!想错了你们仨的心!小心大爷我一个一个的……”
话没说完就被他爹捂住了嘴巴。
“就把我们三个人怎样?”叶笑冷笑:“下毒害人不成,被捉个正着,不但不认罚,难道还想将我们三个人一并宰了以掩饰罪行么!?王小年,你当真好大的胆子,居然想要谋害我们三个!你想要造反吗?”
兰浪浪和左无忌顿时一起起哄:“王小年,你想造反不成么!我们就是人证!”
王小年呼哧呼哧喘气:“你……你们……”气得话也说不利索了。
“血参就血参!”王大年当机立断,道:“既然三位公子说到,那血参给你们也无妨,不过,三位公子却要给个承诺……”
他一脸的悲愤委屈,颤声道:“我王大年位卑官小,不敢与三位公子强辩……但,从今以后,却莫要再拿着什么中毒的事情来为难我……这一次我忍了也就罢了吗,破灾免灾,但,以后……须知泥人也有土性,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
“爹!”王小年震惊万分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当真是打死也想不到,一向强势的父亲,这一次为何会对这三个纨绔服软。
“闭嘴!”王大年喝了一声。
“兔子急了也会咬人的……兔子……哈哈哈……”兰浪浪抚着瘌痢头一阵嘎嘎大笑,对面,王大年父子满脸通红,目光如欲吃人。
“当然。”叶笑急忙将兰浪浪一脚踹到一边,哼哼道:“光棍打九九不打加一,做人留一线,日后才好相见;我们也不是那等没品的人……”
说到这里,面前众人同时心中干呕一声,包括兰浪浪和左无忌这两个帮凶,也是嘴歪眼斜,一副我好想吐的腻歪感觉。
无中生有、强词夺理的事你都能勒索到一株六百年的血参出来……你还不是没品的人……真不知道什么才能叫做没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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