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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输得起吗?可别裤子都输没了……诶。”梅绣眼睛一亮,“这个好。”
他一拍桌,指着裴溪亭说:“我和你赌!输了,你就脱了裤子过来趴下,敢不敢?”
这话熟悉,是回敬裴溪亭的,裴溪亭没说话,青铃铃先猛地站了起来。梅绣转头看向他,却没说话,俨然是要等宗蕤开口教训不懂事的小玩意儿。
“小侯爷的回敬,我收下了。”裴溪亭没等宗蕤开口,伸出修长的右手食指,轻轻将赌盅翻了个滚,朝梅绣笑了笑,“赌约,我也应了。”
第5o章桂酒裴:。
梅绣常年混迹风月场所,纵然不是赌技高,却也熟于此道,反观裴溪亭,从前谁也没在赌坊见过他。
这场赌局本该是胜负明了,可裴溪亭太淡然自若,梅绣心里竟然有点打鼓,可转念一想自己输了也没有什么惩罚,怕什么?于是一拿盅,说:“一局定胜负,你敢不敢!”
裴溪亭言简意赅:“怎么赌?”
好一副高手姿态,梅绣嗤笑道:“知道你没见过世面,我就不和你赌太难的了,免得传出去说我为难你。就比大小,谁大谁胜……宗四儿,你为什么摇头叹气,存心晦气我是不是?”
宗郁站在宗蕤身后,闻言一摊手,笑着说:“我哪敢啊,就是想着马上要见到小侯爷的高赌技,心中激情澎湃而已。”
“是吗?”梅绣信以为真,仰头哈哈大笑,朝裴溪亭挑了下眉,“小子,你先还是我先?”
裴溪亭侧手,“小侯爷,请。”
梅绣也不谦让,撸起袖子拿起赌盅,熟练地摇盅落定。身旁伺候的小倌伸手替他揭开赌盅,说:“五五六!”
“……”青铃铃一抿唇,还是坐不住了,起身走到裴溪亭身旁,想帮他摇盅。
“诶,当小爷死了?”梅绣横眉,不无恶意地说,“你世子爷还坐这儿呢,铃铃,心别太大了。”
“我与铃铃只是朋友。”裴溪亭看着梅绣,突然朝他莞尔,“虽说铃铃受人追捧,可小侯爷也别把大家伙都想成心思龌龊、存心觊觎之辈嘛。”
他意指梅绣在宝慈善寺说的那些话,梅绣咬了咬后槽牙,说:“该你摇——”
话音未落,裴溪亭已经抄起赌盅,令人眼花缭乱一瞬,赌盅落定,随手翻开。
“三个六,豹子!”青铃铃高兴地蹦了一下,与有荣焉,笑得花儿似的。他拍桌震得宗蕤手边的酒杯颤了颤,但他没现,只盯着梅绣,“小侯爷,愿赌服输!”
“怎么可能!”梅绣暴起,盯着那赌盅里点数相同的骰子们,确认的确是三个六。
这是裴溪亭能摇出来的数吗?
梅绣不相信,嚷嚷说:“你这是运气!”
“赌桌上本来就有运气之说,靠运气怎么了?小侯爷不如出去问问老天爷,问他老人家怎么只眷顾溪亭,不眷顾您呢?”
青铃铃一句话不带喘气,噼里啪啦地甩在桌上,梅绣气得跳脚,冲过去就要收拾这个小贱人。
宗郁伸手拦了一下,没让梅绣过去。
宗蕤不急不慢地抿了口酒,伸手拍拍梅绣的胳膊,笑着说:“好了,我来管教。”
他瞥一眼青铃铃,“怎么和小侯爷说话的?”
“是,是我出言不逊了,”青铃铃咬了下唇,可怜兮兮地瞧向梅绣,“请小侯爷慈悲为怀,不要和我计较,我再不敢了。”
“老子信你就有鬼了!”梅绣被这矫揉造作的东西气得牙疼,冷哼一声回了座位。他伸手按了下气歪了的花锦抹额,直勾勾地盯着裴溪亭,“愿赌服输,我认了,但是我要再和你来一局。”
裴溪亭点点头,再和梅绣来了一、二、三……八局。
第九局后,梅绣扔了赌盅,连带骰子也扔了,说:“你扮猪吃老虎!”
裴溪亭无辜极了,秀眉微微蹙起,“可我从没说过我不会玩儿啊。我还以为是小侯爷心里想答应我,面上却要装狠,所以特意提出赌局,要不动声色地让让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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