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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应衷心希望林敬槐最好是知道他自己在说什么疯话,他摔门,“我真为你的影迷感到悲哀。”
进休息室上床,叶应努力安抚自己,要接受林敬槐在办公室打工。他就是在给自己做免费的奴隶,给自己赚钱,还不收工资以及其他附加费用,何乐而不为呢?
这么一想,叶应就安心了。他盖着被子睡过去……
也不知道是过去多久,突然被人亲醒了。
“……”
叶应抱着被子,能够感觉到男人的唇瓣就落在自己肩颈的位置。他上班穿着极为正式的西装三件套,只是因为倒下休息,所以脱了马甲外套,又把领带放在了床头柜上。
衬衫剪裁合身,为了不睡觉的时候弄出褶皱,无法用妥帖的模样在下午进行公事会面,所以他也脱了。
但他怎么都没想到,睡前口口声声说要帮自己解决工作、做他免费的奴隶的人,竟然会进到休息室里来。
“……林敬槐。”叶应翻身趴在床上,不愿意承认现实,“我不喜欢跟前男友勾勾搭搭的,一点都不好看。”
林敬槐闷声地笑,嘴上装模作样问着“我怎么不知道”,视线尤在叶应被西裤掐着的腰线的位置流连忘返。
然后不等叶应回答,他先兀自继续。
“我忘了,我就是你唯一的前男友。”
他低头亲吻叶应的肩背,大手掐着叶应的腰肢一点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唇瓣反复落在叶应紧绷的背部皮肉上,他呼出一口长气,跪在叶应身后提着叶应的臀往自己胯下撞。
勃起的鸡巴在裤裆里被挺翘饱满的臀压得爽得一抖,林敬槐没忍住低咒一声,紧跟着又笑,“我们在一起八年,然后某天你突发奇想就要跟我分手。”
“我真的懒得跟你掰扯这些问题。”叶应头疼,刚睡醒的时候格外难以提起精神,“你能不能做一个诚实的人?不是说了帮我上班?”
“我能做的都做的差不多了,现在是时候收一点报酬了。”林敬槐强行将叶应转得面对着自己,试图把自己的想法用粗暴的方式灌输给叶应,“第一,我们现在不是恋人,我不能给你打白工。第二,为了避免你在我们分手的这段时间欲求不满乱搞,我可以用收取报酬的方式、唔……!”
面朝着林敬槐,叶应隔着裤子一把抓住了林敬槐的鸡巴。他面色凶狠的趁着林敬槐痛呼的时间翻转身位把林敬槐压在下面了,下巴一扬,唇角掀起来狞笑,“你在我面前这么嘚瑟,是真不怕我打烂你的头?”
叶应懒得装,林敬槐也配合着。他手臂伸长了揽着叶应的后颈子将人往自己怀里按,衔着叶应的唇瓣咬了口,跟着也假笑,“你想的话,当然是可以的。”
“要我先提醒你,我的脸值多少钱吗?”
“……”
这就是坏处啊!所以说!一定不可以带着男朋友参与自己的工作!谁知道哪一天就变成前男友了!
这种被拿捏着命门的感觉,叶应觉得真的是坏透了!
被林敬槐压在身下的时候,叶应是有点惆怅的。他抓着林敬槐的头发不让林敬槐有机会来亲自己,因为知道这种控制手段大概只有半分钟的有效期,他抓紧时间问:“你就不能自己生活吗?”
“林敬槐,你看看你现在的身份,再闹成这个样子,确实有点太难看了……我很不喜欢别人这样。”
这种话,叶应只是自己想想,那还没事,但落在林敬槐耳朵里,确实是足够惹得人发疯了。他掐着叶应的腰把人往身下扯,裤子草草解开都懒得完全脱掉,掏出鸡巴揉了两把就往叶应屄里撞。
他太熟悉叶应了,无论是那张脸上故作的表情还是身体竭力想要压制的反应,他看着那张漂亮的脸,现在就恨得牙痒痒,“我自己生活?”
林敬槐咬紧后槽牙忍耐着,没有让叶应确认一下他自己到底在说什么疯话。他很想提醒叶应,他的少年时光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中断的,他被叶应拉拽着从最是艰难的时候走出来,后来叶应以这个行业好赚钱为由把他推进来,现在叶应让他自己生活?
“叶应,你以前不会这么天真的。”
粗壮的鸡巴狠狠凿进绞紧的穴里去,因为没有足够的润滑,生涩的穴道硬是缠着肉茎难以松开。林敬槐从正面进入,每一次顶弄都无比清楚地看着叶应的表情,他看着叶应在很短的时间内就适应了他的进入,漂亮精致的脸因为刚刚睡醒而还有些朦胧,可偏生恼怒从那双眸子里露出来,恨得他伸手去捂,还被一把打了开。
他很快放弃了,只捞着叶应的双腿往自己腰上挂。叶应不顺着他,他也不在意,反正他顶得狠,就算叶应听话,也很快会操得那双腿朝着旁侧张开。
最是凶狠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暴的性事,林敬槐忍耐着没有去吻叶应。他等着叶应让他轻一点,毕竟肉穴被撞得啪啪作响的声音过于清亮了,可直到叶应的阴茎被操得将精液喷在他下腹,叶应依旧咬紧了下唇没有漏出声音来,只被弄得实在是受不住了,柔软声音从喉咙间挤出来,带着浓重的潮湿的鼻音,颤抖的让人心惊。
以前叶应可不是这么会忍耐的人,但凡以前林敬槐敢这么操叶应的穴,叶应会让他滚开,甚至还踩他的鸡巴,最甚的时候,小混球会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水池里按。
漫长的时间都是两个人一起度过的,从确认自己喜欢叶应开始,林敬槐可从来没想过叶应会将他抛开。
明明他们的身体那么契合,他的阴茎一旦进到叶应的穴里,就会被蜂拥的淫肉极为热情的裹着吮吸吞吃。他能够操得叶应的穴水液喷溅,精液甚至尿液都无法管控,可叶应居然还觉得两个人是能够分开生活的。
林敬槐根本不想提醒叶应,叶应一旦离开他久了,连入睡都困难。这个人嘴硬得让他痛恨,可亲吻叶应的时候……
林敬槐仍旧没能控制自己的眼泪落在叶应面颊上。
万幸叶应确实不像以前那样爱他了,那双眸子颤抖了一瞬,像是被他的眼泪烫伤了,但很快便移开看向了别处。
叶应表现得有些无情,但林敬槐还是笑得出来的。他抓着叶应的头发不让叶应转头,粗暴的动作惹得脾气不好的人瞪眼,他也只是挑着唇角笑,然后一边操叶应的穴一边去吻叶应的唇瓣。
那双唇瓣很软,但咬紧了的时候让人很厌烦。林敬槐掐着叶应的腰肢不松手,舌尖从叶应的唇瓣舔舐过去没能让叶应松开,于是一手往下伸,从叶应颤抖着再度硬起来的阴茎摸到阴蒂的位置。
指腹刚刚碰到敏感的肉珠子,林敬槐就从叶应的眼睛里读出来一连串的脏话。他权当没看见,操穴和揉弄阴蒂的动作极有规律,硬是刺激得本就敏感的穴再度将他紧咬,近乎要让他在里头寸步难行,叶应才终于被他逼得淫叫出来。
“林敬槐……唔!妈的……”
脏话被入侵的唇舌堵回去,叶应瞪着林敬槐,湿红的眼睛也还是带着煞气。他本来脾气不好,尤其现在这样折腾他的人是林敬槐,他就愈发觉得难以忍耐。
可穴里的阴茎实在是让人太爽了,刚刚睡醒的身体被强行带入到情欲的漩涡中。叶应无法阻止自己的穴给林敬槐过于热情的反应,那根肉屌进到他的屄里的时候,他根本无法思考问题,只能任由尖锐的快感侵蚀他的理智,最后甚至抬起手臂抱住了林敬槐的身体。
拥抱完全是因为饥渴的身体就是喜欢皮肉相贴,就算不想承认,但男人身上的热度和起伏的肌群会让叶应格外安心。可他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抬胳膊而已,原本欺在他身上像是疯狗一样狠狠奸淫他的肉穴的人突然就动作一顿,脑袋垂下去埋在他肩颈,哑声说,“阿应,我爱你。”
“……”
叶应头痛欲裂,近乎想要让林敬槐赶紧滚开。他忍耐着没有发作,毕竟穴还痒着呢,于是只能将林敬槐的脑袋拽出来,咬牙切齿地问:“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我们能不能别谈感情?你是真他妈不觉得煞风景、唔!混蛋……真想宰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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