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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回来的?侯爷……好像还不太高兴的样子。”
小锦悦扬起不满泪痕的脸,努了努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回应秋月的是更激烈的痛哭。
她重新埋首在锦被中,锦被很快湿了一大片,逐渐朝周边漫出去。
逃不走就意味着要被抓住生崽,以侯爷这个‘妈宝男’,一定会顺从皇后的意思,届时苦的还是她!
小锦悦顾不上丢脸,哭得难以自拔。
这一日,岑桓心情和小锦悦无二,很是不悦,见谁都是凌厉的眼刀,让人浑身凉飕飕的。
他们自问不知是哪儿对不住侯爷了,他要这样无声惩罚,堪比十大酷刑。
尤其是小厮,近身坐在侯爷身边伺候,简直遭了大罪了。
一天下来被盯了个马蜂窝,能离主子多远就多远,这种绝对低气压的时候,还是保命要紧。
岑桓上早朝回来,就将自己锁在书房内,桌案上是各方传来的情报,他逐一打开过目。
稍瞬后,完全不记得方才看过的内容,就跟没看过一样。
那些字他都认识,连起来就不能过脑了。
他只要稍有跑神,就会想到穿着一身玄服,背着包袱悄悄打算钻狗洞的假夫人。
深更半夜,这身诡异打扮又带着包袱,目的昭然若揭。
只是他紧缩眉心,百思不得其解,他好生供养着这尊佛,没有哪里亏待她,她为何要跑?
哪怕皇上皇后,京城百姓,哪一个不是把她宠上天,她在她的舒适圈,为何还会想
要逃跑?
侯爷开始领悟中华良好美德——自我反省,难道是他待她还不够好吗?
这日他在书房实在烦闷,索性约上同窗去外头饮酒,用烈酒来麻痹烦躁的心。
他亲自去太傅府,寻太傅三子陶景曜潇洒。
陶景曜旁的不爱,吃酒听曲最是感兴趣。
岑桓算是找对人了,他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美人,去外头寻新鲜感去了。
留下他新迎进来的通房哭唧唧,心中暗骂侯爷没点眼力介。
两人到东朝街最为盛名的酒坊喝酒,陶景曜一来就叫了十坛酒,摆明了今日不醉不归。
寻常时候岑桓皆需保持清醒,不会饮酒过量,但今日他心绪冗杂,索性放纵自己,和陶景曜喝个痛快。
见是侯爷和太傅府的三公子,掌柜的有眼力介的送上下酒小菜。
两人吃着海苔花生,一口一口的饮下烈酒。
酒精麻痹心绪,岑桓的烦扰消散了不少。
窗户敞着,外头吹来徐徐夏风,已不如盛夏那般炎热。
酒坛空了一半,岑桓一手托着额头,一手提着酒,有些上头了。
冷峻矜贵的面容在酒精的作用下,少了几分寻常的锐气,倒更多了分俊朗。
陶景曜嫉妒的瞧着岑桓,这家伙连酒醉都跟仙人似的,一举一动皆是艺术,这家伙好在脾气差,否则京城漂亮姑娘哪还有他们的份啊!
“说说吧,侯爷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
陶景曜仰头猛饮一口烈酒,直呼痛快。
岑桓素来不爱将烦心
事说出,可转念一想,陶景曜在这方面是行家,问他或许能得到答案。
他凝眸细思片刻,还是道出了口。
“为何会有女子想要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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