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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不可能,”他盯着第三名被告的脸,心里想道,“可是,怎么会叫柳包芙呢?”他听到她的回答,又想道。
庭长想继续往下问,可是戴眼镜的法官很生气地小声说了两句话,把他拦住了。庭长点点头表示同意,就又问被告
“怎么叫柳包芙呢?”他说,“您登记的是另一个名字呀。”
被告没有作声。
“我问您,您的真名字是什么?”
“您受洗时取的名字是什么?”那位很生气的法官问道。
“以前叫卡捷琳娜[9]。”
“啊,这不可能。”聂赫留朵夫又在心里说,其实他已经毫无疑问地知道,这就是她,就是那个半养女半侍女的姑娘,当初他爱过她,确实爱过她,在情欲冲动下诱奸了她,后来又把她抛弃,以后再也不想她,因为一想起这事就格外难受,就对自己看得格外清楚,就会看到,他这个以正派自诩的人不仅不正派,而且对待那个女子的行为简直是卑鄙下流。
是的,这就是她。现在他清楚地看出那种独有的、神秘的特点,那特点使每一张脸与别的脸截然不同,使每一张脸成为特有的、独一无二的脸。尽管这张脸如今苍白和丰满得有点不自然,那种特点,那种可爱的、与众不同的特点,还是表现在脸上,嘴唇上,在有点儿斜视的眼睛里,尤其表现在那种天真的、笑盈盈的目光中,表现在脸上以至身上流露出来的任人摆布的神态中。
“您早就应该这样说。”庭长还是特别温和地说,“父称是什么?”
“我是私生女。”玛丝洛娃说。
“那么按照教父的名字怎样称呼呢?”
“米海洛娃。”
“她又能干什么坏事呢?”聂赫留朵夫这时依然在心里寻思着,很吃力地喘着气。
“姓什么,通常叫您什么?”庭长又问。
“随母亲姓玛丝洛娃。”
“出身呢?”
“小市民。”
“信东正教吗?”
“信东正教。”
“职业呢?干什么活儿?”
玛丝洛娃不作声。
“干什么活儿?”庭长又问一遍。
“在一个院里。”她说。
“在什么院里?”戴眼镜的法官厉声问道。
“您自己知道,那叫什么院。”玛丝洛娃说着,微微一笑,很快地向周围扫了一眼,马上又对直地盯着庭长。
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种极不寻常的意味,她说的话、她的笑容和她匆匆扫视法庭的目光中都有一种可怕而可怜的意味,使得庭长垂下了头,法庭里刹那间鸦雀无声。寂静被一个旁听者的笑声打破。有人向他出嘘声。庭长抬起头,继续问她
“您以前没有受过审判和侦讯吗?”
“没有。”玛丝洛娃叹着气小声说。
“起诉书副本收到了吗?”
“收到了。”
“请坐下吧。”庭长说。
被告就像盛装的贵妇提起拖地长裙那样从后面提了提裙子,便坐了下来,把一双不大的白白的手拢在囚袍袖筒里,眼睛还盯着庭长。
接着检查证人是否到齐,又让证人退堂,又推定法医,请法医出庭。然后书记官起立,宣读起诉书。他念得又清楚又响亮,但念得太快,分不清舌尖音和卷舌音,因而他的声音变成一片嗡嗡声,使人昏昏欲睡。法官们一会儿把身子靠在椅子的这边扶手上,一会儿靠在那边扶手上,一会儿靠在长桌上,一会儿靠在椅背上,一会儿闭上眼睛,一会儿睁开眼睛小声交谈。一名宪兵好几次憋住打了一半的呵欠。
几名被告中,卡尔津金还在不停地咕容腮帮子,包奇科娃挺直腰板、镇定自若地坐着,偶尔将手指头伸到头巾里面搔搔头皮。
玛丝洛娃时而一动不动地坐着,望着书记官,听他宣读,时而浑身打哆嗦,好像要进行反驳,脸涨得通红,过一会儿又沉重地叹气,换一换双手的姿势,往四下里扫一眼,又盯住书记官。
聂赫留朵夫坐在第一排靠边第二座的高背椅上,摘下夹鼻眼镜,望着玛丝洛娃,他心中进行着一场复杂而痛苦的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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