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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乐会县设置民屯后,他就直接让王鑫到乡间巡视,查看民屯的推进情况如何,王鑫每天都会回来一趟向他汇报外出的情况,估摸着时间,现在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杨之言心里正想着,说曹操曹操到,外面就出现了王鑫的身影,这个富家子弟昔日成天穿着绫罗绸缎,现在却是穿着百姓务农时的粗布短衫,身上多处沾染泥泞,看起来很是狼狈。
王鑫入内后,正准备向杨之言行礼,汇报巡视的见闻,杨之言却直接摆了摆手,打断了他,道:“王余金,我今天不听你汇报那些,我有件事想要听听你的意见。”
一听杨之言想要征询自己的意见,王鑫眼前一亮,心道终于熬出头了,也不枉他这些日子来天天去淌泥田,连忙擦了擦脸上沾到的泥巴,大大行了一礼,道:“还请总镇明说,余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之言看他这煞有介事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他说道:“如今我军控制万州、乐会与会同三县之地,但奈何缺乏人才,我有意征辟本地士人,让他们入官府协助处理政务,你觉得呢?”
王鑫一听有些傻眼,征辟本地士人?要是那些士人来了,那不就更没有他的地位了吗,他本来就只有秀才的功名,怎么和那些饱学之士相比呢?
想到这,王鑫顿时有些站不住了,他的脑筋飞转动,思考数秒后心情却变得轻松许多,因为他现自己根本不需要担心。
“总镇,依余愚见,征辟之举可行,但恐怕只会是响应者寥寥。”他说道。
“哦?”
见杨之言投来问询的目光,王鑫故作低吟,道:“鞑虏统治琼州十余载,本地士人恐怕大多已经将胡人之君视为正统了,况且鞑虏于琼州仍然留有大军,也随时能调动广东之兵征讨,若是此时响应总镇征辟,等于将全部身家都押在了总镇身上。
如果总镇能够击溃鞑虏征讨大军,光复琼州,那还好说,可在大多数人眼中……”
王鑫话没有说完,便被杨之言打断了,话不用说完,他就已经全部明白了,还不是本地人对他没有信心,生怕在他败亡以后遭到清军清算。
杨之言毫不怀疑,如果自己身上没有披着大明总兵这层皮,没有打着大明旗号反清,而是以普通的农民义军起事,在这个时代只会更加寸步难行。
想到这,他的心中不禁充满忧愁。
第二天清晨,杨之言早早的醒了过来。
昨天晚上的酒宴里,杨之言也将杨彦新一块叫了过来,两个人一起不动声色地为苏谨行灌酒,想要以此来从他口中套出更多关于那黎人部落的事情。
苏谨行一开始就算是喝醉了,嘴巴也还是硬的,但奈何喝得太多,最后还是被套出了一些杨之言感兴趣的消息。
先是关于苏谨行本身的,苏谨行其父本是隆武帝身边的中书舍人,和隆武帝一起在汀州遭到清军杀害,在消息传至泉州后,苏谨行一家不愿与郑芝龙一同降清,举家南逃,在逃到广州后又险些卷入永历帝与绍武帝之间的内战。
永历帝与绍武帝之间的内战令清军趁虚而入,他们在降将李成栋攻陷广州府后趁乱出逃,认为大明大势已去,便乘船渡海来到琼州,最终在琼州彻底落脚。
收留他们一家的黎人峒共有丁口四百多户,全峒上下战时可以集结千余名战士,在大明还没亡的时候,他们峒就有人被朝廷征召调到北方作战。
其领韩有献如今四十有二,年少时其父被朝廷册为土舍(明代海南土官的一种,是负责督领黎兵的武职土官),后面土舍虽然被取缔,但韩家仍然以极高的威望被推举为峒长。
韩家威望之高,以至于在周围几个黎峒也拥有号召力,据苏谨行所说,只需要韩有献振臂一呼,便会有黎峒参与起事,他这个说法的真实性有待考证,毕竟杨之言也不知道这是真的,还是他为了吹捧故意瞎编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杨之言都要对此人慎重处置,黎人就是一把利刃,用得好的话,在光复琼州的战争中他能够为自己提供一臂之力,可若是用得不好,反而会伤到自己。
不过黎人在琼州的风评是还行的,虽然历史上也几次起义反抗明廷,其中一次甚至迫使嘉靖老道不得不调广西狼兵与苗兵平叛,但总归来说,黎人对明廷来说也还算安稳。
思来想去,不管要如何处理与黎人之间的关系,他还是要先与那韩有献见一面,亲自看看对方的态度,如果真的能够将黎人这一大助力争取过来,那他光复琼州的进度就能更快了。
……
当天上午,苏谨行便主动向杨之言告辞,准备返回金鸡岭峒,考虑到路途遥远,途中又可能遇到清军哨点,杨之言坚持给他分配了十名士兵作为护卫。
苏谨行对杨之言的重视自然是感激涕零,受宠若惊,表示一定会尽全力促成黎人起事,不辜负杨之言的厚望。
在苏谨行离开后不久,便有新消息自北方传来——清琼州总兵佟国卿移师定安,做出防备明军北上的姿态,而挡在乐会与定安之间的会同县知县恐惧明军兵势,弃城而逃,当地百姓于是主动献城于明军。
那会同县全县人口稀少,甚至还没有明军刚刚收复万州时的人口一半,城中房屋低矮,百姓多有菜色,城墙更是年久失修,多处倒塌,也难怪琼州左营在此设置的守汛会毫不犹豫弃城而逃了。
说来也是奇怪,这会同与乐会本为一体,元朝将会同县分出单独设县,但从那以后一直都是乐会富而会同穷,就连人口也是集中在乐会一地,两县相距不远,也不知为何不重新合并。
言归正传,眼下明军控制有三县之地,其中只有一县设有知府,另外两县的知府之位暂时空置,乐会县有杨之言亲自坐镇倒是政令畅通。
但是他也不能一直坐镇地方,选才取士这个任务不能一直耽搁了,必须要马上提上日程。
心里敲定下来,杨之言突然想到自己似乎还有一个幕僚可以参考意见,那王鑫自从跟了他成为幕僚以后,却一直都没有机会表现。
因此,在乐会县设置民屯后,他就直接让王鑫到乡间巡视,查看民屯的推进情况如何,王鑫每天都会回来一趟向他汇报外出的情况,估摸着时间,现在差不多应该回来了。
杨之言心里正想着,说曹操曹操到,外面就出现了王鑫的身影,这个富家子弟昔日成天穿着绫罗绸缎,现在却是穿着百姓务农时的粗布短衫,身上多处沾染泥泞,看起来很是狼狈。
王鑫入内后,正准备向杨之言行礼,汇报巡视的见闻,杨之言却直接摆了摆手,打断了他,道:“王余金,我今天不听你汇报那些,我有件事想要听听你的意见。”
一听杨之言想要征询自己的意见,王鑫眼前一亮,心道终于熬出头了,也不枉他这些日子来天天去淌泥田,连忙擦了擦脸上沾到的泥巴,大大行了一礼,道:“还请总镇明说,余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杨之言看他这煞有介事的模样,只觉得好笑,他说道:“如今我军控制万州、乐会与会同三县之地,但奈何缺乏人才,我有意征辟本地士人,让他们入官府协助处理政务,你觉得呢?”
王鑫一听有些傻眼,征辟本地士人?要是那些士人来了,那不就更没有他的地位了吗,他本来就只有秀才的功名,怎么和那些饱学之士相比呢?
想到这,王鑫顿时有些站不住了,他的脑筋飞转动,思考数秒后心情却变得轻松许多,因为他现自己根本不需要担心。
“总镇,依余愚见,征辟之举可行,但恐怕只会是响应者寥寥。”他说道。
“哦?”
见杨之言投来问询的目光,王鑫故作低吟,道:“鞑虏统治琼州十余载,本地士人恐怕大多已经将胡人之君视为正统了,况且鞑虏于琼州仍然留有大军,也随时能调动广东之兵征讨,若是此时响应总镇征辟,等于将全部身家都押在了总镇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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