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抓鳄鱼怪需要饵。
饵不出意外的话,不是大哈就是绿毛鸟。
至于罗衣……
那是绝对不可能的,罗衣怎么可能亲自做饵。
谁知道被鳄鱼怪咬住疼不疼,会不会死,反正罗衣是万万不敢尝试的。
罗衣的目光在两只宠物身上不停的轮换。
“到底是用绿毛鸟作饵好,还是用大哈作饵好呢?”
这是一个复杂且极为难以选择的问题。
“可不能再是我了,我刚刚已经是死里逃生了。”绿毛鸟敏锐的察觉到了罗衣的心思。
“也对,那我们这次就牺牲一下大哈吧。”
这下,罗衣没得选了,只能动用大哈了。
总不能他去当饵是不是。
汪。
大哈不情愿的叫了一声。
“少数要服从多数是不是,我和绿毛鸟都同意了,这事就这样定了。”
罗衣说道。
而且,用大哈作饵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危险性比较小。
因为大哈有一条狗尾巴,罗衣可以用大哈的狗尾巴放进汪洋沼泽里,然后用手拉住大哈的狗头,等沼泽里的鳄鱼怪咬住大哈的狗尾巴时,罗衣再用力拉,就可以成功的拉上来一只鳄鱼怪了。
这是一个好办法。
罗衣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验证一下效果了。
汪洋沼泽中的水很臭,罗衣只好用卫生纸做了一个口罩,企图能够阻挡一些臭气。
但是,结果很不乐观。
当罗衣提着大哈走到汪洋沼泽边上时,一股恶臭犹如无孔不入的细菌,残忍的刺激着罗衣的胃。
好在,被恶臭折磨了一段时间的罗衣,已经对恶臭生出了一些抵抗能力。
“希望我的力量比鳄鱼怪的大吧,不然到时候大哈肯定要被鳄鱼怪给吞食掉。”
要是罗衣拉不过鳄鱼怪,那么被鳄鱼怪咬住尾巴的大哈恐怕就得落入鳄鱼口了。
汪~
大哈绝望的叫了一声。
“放心,罗衣肯定能拉一只鳄鱼怪上来的,因为咬住食物的鳄鱼怪力量会变小,而且鳄鱼怪咬住了食物,一般是不会松开嘴的。”
绿毛鸟在安抚大哈不安的心。
汪~
大哈低下了头。
它好像已经预知到了结局了。
吉时已到,罗衣把大哈的尾巴给放入水中,一只手则是紧紧的抓着大哈的头。
“大哈?这是又育了身体了吗?”感受着手中沉甸甸的狗头,罗衣才觉大哈似乎长壮了些。
体型也比以前大多了。
这段时间以来,大哈确实长高和长重了不少,只是罗衣长期和大哈在一起,所以感觉上没有那么明显。
原本只有一只猫咪大小的大哈,现在已经有两只猫咪这般大了。
而绿毛鸟则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只是它身上长出来的羽毛更绿了些。
“咦!怎么半天了都没响动呢?”罗衣疑惑道。
大哈的狗尾巴放在沼泽里已经很长时间了,却迟迟未见鳄鱼怪的身影。
莫非是大哈的肉鳄鱼怪不喜欢吃?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