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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要动手收拾人,又岂会是轻轻的一巴掌。”
郁晚晚:“……”
这是夸奖呢?
还是讽刺呢?
不过想想也是,先是学校毕业典礼,然后是在浊酒包厢,她欺负人的场面,裴霆渊可都看见了。
郁晚晚瘪瘪嘴,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你没怀疑我就好。”
裴霆渊瞧着她坐没坐相的样子,只是微微蹙了蹙眉:“我是否怀疑你,很重要吗?”
“当然重要。”郁晚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我们毕竟是合作伙伴,如果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还不如趁早拆伙。”
裴霆渊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说:“郁晚晚,先前我给你说的话仍算数,这三个月,只要你做好自己应该做,除了感情,你想要什么我都会配合,信任只是最基本的。”
郁晚晚满意地点了点头:“如此甚好,我也不想要你的感情。”
裴霆渊看着一脸放松的郁晚晚,不知道为何,心中竟莫名生出几分烦闷来。
这小丫头,怎么一副很嫌弃他的样子?
他的感情,这么拿不出手吗?
就在这时,郁晚晚手机接连震动了两下。
她微微坐直了些许,掏出手机。
是一个陌生号码给她了一条彩信。
【如果你不想你跟裴霆渊见不得人的关系曝光,明天下午,京大学子路的星云咖啡馆见。】
附带的照片是郁晚晚上了裴霆渊的车,拍摄的角度很刁钻,将正准备上车的郁晚晚和车内的裴霆渊都拍摄得很清楚。
【这张照片只是见面礼,我还有更多!】
下一条消息很快又跳了出来。
郁晚晚随意扫了一眼,删除,拉黑号码。
不知道哪儿来的神经病。
她跟裴霆渊的关系有什么好见不得人的?
难道还知道他们是协议结婚不成?
那就应该是去找裴霆渊,而不是找她。
郁晚晚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第二天中午,郁晚晚接到周琰的电话。
“老大,最新消息,京大学子路的一家画廊今天下午有个画展,里面展出的画作中,有三幅是林风眠的作品。”
郁晚晚意动:“帮我搞一张画展的入场券。”
周琰为难的声音传来:“我也想搞,不过老大,这次是私人画展,展出的画作都是私人收藏,邀请函太难搞了。”
郁晚晚:“主办方是谁?”
周琰立刻回了一句:“6修,京市名门6家的独子,刚从国外回来继承家业,我们这边对他的调查太少,很难入手。”
“听说他这次送邀请函的人基本是他的亲朋好友,外人想拿到入场资格太难了。”
“不过老大,你可以问问裴霆渊啊,都是京市权贵之后,他跟6修应该认识吧。”
“好,我想想办法吧。”
挂断电话后,郁晚晚起身围着房间来回踱步。
她不想去找裴霆渊,更不想让他知道她在查母亲的下落。
还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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