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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老是‘你家陌大少爷’。
“什么主意?”
花月冷百无聊赖的翻了个身,侧身背对了公仪葭月。
“将刑部打了个底朝天。”
闻言,公仪葭月脸上骤黑,嘴角抽了两抽。
这主意,他竟也出的来!
皇宫宫城门口。
公仪熙跪在宫城门口死柬他母妃一案。
往公里大义说,公仪葭月藐视皇权,皇宫院内公然杀害贵妃,有辱皇室威严,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罪当其诛,定不能轻饶,使其律法形同虚设。
往私里说,他就要替自己母妃讨回公道,将其诛杀伏法。
终究不是一起长大的,饶是血亲联谊,依旧没有情义在里面,怎样都想着对方死。
这死柬,皇帝自是为难。
可是,国师亲自柬保,他,亦左右为难!
他于这个还未公封的国师,多少是忌讳的。
天牢。
花月冷躺在席子上,薄被一角盖在腰上。
那个,还是公仪葭月给他盖的,本来盖的挺好的,但刚盖整齐,他抬腿就掀了,只有被角搭在他腰间。
公仪葭月坐在旁边,无奈的叹了口气。
“哼,这回知道着急了?”
闭着眼睛无趣的花月冷即轻飘飘的接了。
就一随意的轻叹,花月冷就当了他后悔的意思来怼。
公仪葭月挑了挑眉,亦是无奈。
这小孩,明明冷冰冰寡言的性子,倒是喜欢怼他了!
傍晚,天气更是冰凉。
宫城门口,公仪熙还跪在那里,冰冷的地面磕得他膝盖都没了知觉,他却还是那样笔直的跪在那里,倔强的紧盯着宫里的方向。
他的嘴唇青紫,带泪痕的脸亦是铁青。
李季亦同他跪在身边,看着实在不忍,拉了他。
“殿下,起吧,若是你父皇真有心判他,早就判了,何须等待查明?明明你母妃宫里的侍女看得明明白白,这些根本就不需要查,他却……”
“够了!……不要再说了!”
公仪熙哭腔低沉,怒吼了句,最后说的话,几乎是恳求。
他心里何尝不清楚?
不然,他也不会在这跪下死柬了。
“你回去吧,这,不关你事!”
公仪熙目光紧盯着皇宫,说出的话都破了音。
可见,他有多伤心绝望。
李季跪着不动,他不起,他也没打算起。
公仪熙能交到他这样的朋友,也算是几世修福了。
“你走吧,继续这样,会连累你家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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