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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几年来,他经常遇到这种情况。
不过不要紧,优渥的经济基础,再加上精明的规避,这些人的跟踪常常无疾而终。
“小涛,你去仔细调查一下这个谷雨。要是没什么问题的话,他放出来的时候我们要来接他。”揽着沈嘉文,傅国生用温和的声音说道。
“是,傅哥。”焦涛平静的回答。
“老傅,这谷雨是谁啊?里面认识的?”怀里的沈嘉文好奇的问道。
“一个难得一见的家伙,当代的叶问。”傅国生笑道。
说到这里,老傅想起了扮演叶问老婆的那个名模,两年前去香江游玩的时候也享用过,感觉她和怀里的沈嘉文各有风韵。
嗯,要不今晚让嘉文扮演一下叶夫人?
……
目标人物走了,谷雨知道自己离开看守所的日子也快了。
心里多了一丁点的惆怅,便时常在窗口待着。
监仓有个小窗户,通过窗口往外看,其实看不到什么东西。
飞机的声音呼啸着从头顶而过,透过纵横的钢筋网,看不到夜空中飞翔的航班,只有一小片深遂的夜幕,放风仓紧闭后,谁也看不清今夜的星空是璀璨迷人,还是乌云密布。
监仓常有人进来。
进来的人自然都是人渣,很多是聪明的人渣。
有为了练出三只手,把食指弄得和中指一样高的惯偷。
有借助网购的泛滥而顺藤劫财,因为跨行劫涩,而栽进来的。
还有开锁的、造假护照的,聊到后来都嚷嚷着要建个盗贼公会。
这踏马网络游戏玩入迷了。
经过监仓的生活,谷雨算是明白了,绝大多数的犯人都不怎么理解忏悔是个什么概念,所谓法律意义上的悔罪表现,绝大多数也是这些人迫于无奈或者故意作戏,在这样一个没任何尊严和人格的环境里,为了生存,会把大多数人磨练出精湛的演技。
没办法,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人渣和人渣聚在一起,谁会变好?
想到这里,谷雨恨不得肋生双翅,飞出这个满是糟粕的地方。
……
当谷雨在监仓里遥望窗外的时候,一家繁华茶楼,焦涛请人吃早餐。
热腾腾的虾包雾气缭绕,几乎把对面而坐的两人的视线给遮住。
对方叫莫四海,是集团的另一个巨头。
不过这厮和郑潮、裴渔这些实力派巨头不一样。
他更多的是玩人脉。
相当于集团的人事部长,很多入行的人都是他接引的,
莫四海是通关员出身,因为涉嫌走私被单位开了,一直混在滨海的相关领域,也算是这个领域里的名人了。
因为人脉深广,打听消息十分灵通,业内什么消息都能第一时间听到。
此时两人已经寒暄完了,莫四海道:“谷雨上个月来到这里,刚下车就和土狼手下刀疤鹏的人起了冲突,刀疤鹏的小弟冯晓山打闷棍不成,反被打了一顿,抢了几百块钱。”
“嗯。”焦涛点点头。
这个冯晓山就是前几天进去的那个狱友,一进门就被收拾了一顿。
焦涛还趁着望风的时间,悄悄地审问过,知道双方冲突的前因后果。
“抢了那几百块,谷雨去澡堂子呆了一晚,然后第二天又去抢了一个小团伙,一个打好几个,真踏马威风。”
“后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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