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其他家庭其实也差不多,但凡是低于八岁的,都会时不时喊他们歇一歇。
麦穗被堆成一堆又一堆,大家都闷头干活,累的那汗水一滴一滴往下掉,张秋月觉得,自己好不容易养的肉,一下就没了。
“大家加油干,等把水稻割好之后,咱们就犁地,我们这一次有农药,到时候秋收,肯定能有更多的粮食,大家到时候也能过一个好年。”黄大队长在那里激励人心。
没一个人往心里去。
实在是太累了。
张秋月都不敢随便站起身,一站起来脑袋都晕乎乎的,她一个天天干活的人都这样的感受,那群知青们更是受不住。
双抢第一天都要倒地了。
黄大队长去那边也去的最多,叫他们干活,不能偷懒!
在下工的喇叭声响起时,大家都狠狠松了一口气,张秋月也锤着自己老腰,走路姿势别扭,喊上周智林回家。
中午的饭是刘小荷做的,因为全家就她最清闲。
吃完饭后,张秋月把一罐麦乳精拿了出来,“每天上工前,一人喝半杯,补充一点体力。”
麦乳精可是好东西。
除了饶钰清都没有喝过。
现在能尝一尝传说中非常好喝和非常金贵的麦乳精,一个个眼中都迸发出强烈的光芒。
周老大:“妈,你真好!”
“我一直都很好,只是之前你们没有察觉出来而已。”张秋月自吹自擂,还跟饶钰清说:“你管着点狮狮,盼儿叫他喝水的时候就去喝,别硬扛着,他一个六岁的孩子,也赚不了多少钱,万一晕倒在地怎么办。”
饶钰清看了眼虚脱的儿子,忙点头应下。
她也不知道儿子的品性到底遗传了谁,怎么能那么拼命,明明她和前夫本质上都是利己的人。
狮狮被奶奶点名骂。
羞愧地低下头。
他还记得很清楚,在来红旗大队之前外公外婆跟他说:“你奶奶是泼妇,你又是个拖油瓶,肯定对你不好,要是你让他不满意了,分分钟把你踢出家门,到时候你妈和你继父有了新的孩子,肯定也不会要你,你到时候就是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他喜欢现在的爸爸。
喜欢盼儿,喜欢爷爷奶奶。
还喜欢大伯娘,喜欢福宝,喜欢小姑姑,他不想离开这个家,所以他才想着勤快点。
张秋月把盼儿抱过来,“盼儿,奶奶交给你一个任务,喊你狮狮哥哥多喝水知道吗?每天你成功做到了,我就奖励你和你狮狮哥哥一人一块饼干。”
盼儿眼前一亮,答应下来。
狮狮欲言又止。
周小雪努嘴,很想说她也想要,但又有点不好意思跟小孩抢东西。
张秋月注意到了,跟老大老二说:“你们妹妹年纪小,算是小孩,一天一块饼干,你们年纪大了,就不给了。”
实在是饼干不够分了。
大房二房都没意见,他们小孩有吃的,比自个有吃的更开心。
周家孩子虽然各有各的毛病,但除了周老大爱争风吃醋外,其他都不太介意张秋月对谁好。
连刘小荷和饶钰清作为妯娌天然争夺资源的关系,都相处的很好。
饶钰清非常宠刘小荷,时不时从拿出好东西喂刘小荷。
刘小荷也黏着饶钰清。
明明刘小荷是大嫂,但看饶钰清跟看姐姐一样。
对于小姑子,两人更是看到能帮的,就会帮忙,从来不说小姑子坏话。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