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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明辞熠毫无负担的坐在了鄞温帝的旁侧:“姜贵妃开的桃花宴好热闹。”
他要来御书房就要路过御花园,便是听到了里头传出来的娇笑声。
鄞温帝微微颔,玩笑了一句:“说起来国师也有十八,该成家了。”
明辞熠头疼,他道:“可别。”
他抬手捻了捻自己耳边的流苏:“我不会娶妻的。”
就算真的娶,也是娶夫。
明辞熠小声bb。
季长书抬眸瞧了明辞熠一眼:“他不是仙人吗?仙人还需成婚?”
明辞熠:“?”
咋地,仙人就没有恋爱的权利了?
鄞温帝看了他俩一眼,轻笑着道:“倒是朕忘了,长书你与国师……”
明辞熠本想张口怼季长书,又听鄞温帝这话,顿时头秃:“陛下,他还没跟你说他是为了脱身才把火点到我身上的啊?”
鄞温帝扬眉:“国师你倒是真的了解长书。”
他顿了顿,状似不经意的一提:“先前你便笃定了长书会在今年班师回朝,朕起初还不信,没成想长书竟真的启程了。”
明辞熠默然。
他其实知道鄞温帝刻意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鄞温帝太清楚季长书的性格了,季长书阴郁不好接近,连个交心的好友都没有。
这搁现代就是标准的抑郁自闭症的表现,作为兄长,鄞温帝自然是希望季长书能有个朋友。
他想让明辞熠与季长书称兄道弟。
但这比鄞温帝想象的难。
因为季长书听到这话后并没有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反而是沉沉的看了明辞熠一眼,就好像自己被冒犯到了一样。
明辞熠头疼,这人根本就不能用常理来推断。
明辞熠只能道:“陛下,我会算,自然是清楚的。”
他顿了顿,又说:“我与元王殿下不过只见过寥寥数面,元王殿下天人之姿,怎可能对我一见钟情?”
不能亲近的,就早点保持好距离。
这一贯是明辞熠的准则,他这要是敢顺着杆子往上爬,只怕季长书会把他的杆子都砍断塞进他的嘴里。
这人手腕有多狠,明辞熠是在书里见过的。
毕竟为了衬托姜太后的厉害,书中多次描写了季长书的手段。
能将这样的人扼杀,姜太后的本事的确高。
见明辞熠这么说,鄞温帝不由得有些失望,但他却也没再继续,只道:“朕此次让爱卿前来,是想与爱卿商讨端午之事。”
端午要在京中运河里赛龙舟,这是历年来的习俗。
而往年姜太后还是收敛了几分,没抢鄞温帝的第一,但在书中写到因今年季长书的倒台,姜太后是十分大胆的过了帝王龙舟夺得第一。
偏生鄞温帝还说不了什么。
明辞熠略作思忖:“陛下,今年龙舟赛莫要太在意输赢,允许各家出战,分为几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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