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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吧!”白家二少爷拱手应道。
“走走走,赶紧给我换身衣裳,武捕快还在外院等着呢!”白老爷挥着手催促道,“备马车,马车。”
“我这就叫人安排。”白家二少爷转身朝外跑去。
在丫头们的伺候下,白老爷换上了外出的衣裳,然后坐着马车,载着武大魁一起去了府衙。
陆大人惊堂木啪的一声,“带白青山。”
“带白青山!”差役声如洪钟地何声喊道。
“威武……”
白青山被武捕快给带上了大堂。
叶三娘回头看过去,白青山一身青色绸缎,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原本富态的他接二连三的打击,人明显瘦了许多。
原来红光满面的白老爷现在脸色蜡黄、憔悴,眼睛浑浊,且黯淡无光。
白发人送黑发人,还一送送了俩,这样的打击再好的身子骨也撑不住。
白青山被差役给带了进来,看见公堂上的陆大人,撩起长衫跪下道,“草民白青山叩见陆大人。”
“起来回话。”陆大人面色和缓地看着他说道。
“谢陆大人。”白青山扶着膝盖一摇三晃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陆大人黝黑的双眸看着有些站不稳的他,直接吩咐道,“搬张凳子过来,让白青山坐下回话。”
“是!”差役领命,搬了张方凳放在了白青山的身后。
“谢陆大人体恤。”白青山郑重地朝陆大人拱了拱手,撩起长衫坐了下来。
公堂对峙
白青山稳稳地坐在方凳上,这心一下子放进了肚子里。
知府大人如此的礼遇,看样子,只因为折鸢这个刁奴告状,不得不重审此案,而不是他害怕的翻案。
“白青山。”陆大人语气温和地说道,“你可认得堂下人犯。”
“回陆大人。”白青山拱了拱手道,视线落在叶三娘身上道,“草民认得她。”
“她姓甚名谁?”陆大人接着询问道,“于你是何关系。”
“回陆大人。”白青山老泪纵横道,“她是叶三娘,乃是我家三儿子的妻子。”从袖笼里掏出帕子擦擦眼角道,“自嫁入我白家之后,与我家仨儿是夫妻和顺,琴瑟和鸣,生儿育女。孝顺翁姑,与妯娌相处和睦,一家人是其乐融融。”
叶三娘耳尖微微一动,白老爷说的一点儿也不假,这是她嫁进白家后,婚后生活的真实写照。
叶三娘的在夫家的生活就是这么的顺,小日子过的倍儿滋润。
“我儿争气,考上了秀才,怎料乡试时,感染风寒,缠绵病榻数月,一走了之。可怜我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白青山说着、说着是失声痛哭起来。
叶三娘在心里优雅的翻了个白眼儿,这白老爷可真是高人。
被白青山情真意切给打动了,叶三娘顿时泪如雨下。
她根本没想哭的,也许身体残留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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