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的确如此,老祖宗慧眼,妾当然想为大汗生育孩儿,说出来也不怕老祖宗笑话,昨夜,昨夜妾差点还在大汗面前哭鼻子了。”
白玉质有意拉近距离,老祖宗也有这个心思,二人一拍即合。
“我知道你是个聪明孩子,刚刚看来你对大汗也有些真心,我也听说了连心酒的事情,”老祖宗说着,将自己的打算告知于白玉质:“我本来是打算想用我这把老骨头叫他打消这个念头,可现在想来的确不够稳妥。”
白玉质思索片刻,心里其实有了个办法。
纳罕鄂仑抛却大汗的身份,其实是一个性格相对来说比较好揣测的男人。
他生而勇武,同时因为老祖宗的关系对女子多有宽容,这样的男人大多不愿意示弱,宁可打碎牙往肚子里吞都不会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伤疤拿出来示人。
但是伤疤越是遮掩就越是脆弱,他越不愿意提起什么就是越在意什么。
那四个王子的出生是令他无比沉痛的,甚至于这个敢于在战场拼杀的汗王不敢再面对一次这样的痛苦。
这也就是为什么纳罕鄂仑宁愿让喝避子汤也不让再有自己的孩子出世的原因,不是他不喜爱孩子,恰恰是因为他实在太在意,所以才不敢再尝试一次。
这种男人看似不好说服,但是如果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会有出乎意料的效果。
白玉质神神秘秘的,笑看老祖宗:“妾以为,攻心为上。”
“攻心?”
“正是,老祖宗不如给妾一月的时间,以这个时间为界限,如果妾还不能让大汗敞开心扉,再用老祖宗的办法也不迟。”
既然从外难以突破,那就从内攻陷。
白玉质这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唬住了老祖宗,她便答应了:“我老了,不知道你们这些孩子都在玩些什么把戏,便依你所言吧。”
二人达成协议,相互之间都心照不宣一般开始聊起别的闲事,白玉质柔柔弱弱的样子竟然意外的得老祖宗喜欢,一老一少相处得格外和谐。
这种和谐一直持续到颜金姑姑进来禀告说纳罕鄂仑带着萨格勒一起来给老祖宗请安之后。
白玉质是眼看着老祖宗的脸色从一片和蔼到冷若冰霜。
她停止说笑,看着老祖宗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叫他们进来。
如今正是秋日,草原上已经不大热了,所以萨格勒已经穿上了稍微厚些的衣物,但是纳罕鄂仑还是一如既往的袒露出半边胸膛。
白玉质竟然还从他古铜色的肌肤上面看到了自己的齿痕!
她低着头,给纳罕鄂仑请了个安。
而萨格勒现在的身份,说是白玉质半个侄子也不为过,自然也要给她请安。
这个道貌岸然的白眼狼笑着给白玉质行礼:“见过九阏氏。”
即便心中再如何看萨格勒不顺眼,现在白玉质也要维持着体面,正要皮笑肉不笑的回应一句,可却没想到。
“你不必见过谁,离她远些!”
老祖宗手上一直把玩着的狼牙杖子狠狠怼在地面上,冲着的是正在行礼的萨格勒。
白玉质这才注意到,他距离自己的确是不太远。
重生前,青梅竹马参了军,宋玉华被迫嫁给了隔壁村的刘二,自此一生不幸。重生后,宋玉华决定改写自己悲惨的一生,参加高考,改变生活,紧握青梅竹马的手,一起迈向改革开放的好日子...
简介关于高武穿越未来五千年这是一个凶兽横行武道昌盛的世界。高考前夕,顾少晨现自己能在梦中穿越五千年后的未来五千年后的武道呼吸法,经过改版几千次,效果是现在的数千倍!五千年后的导引术五千年后的炼体药方五千年后,铺天盖地的凶兽遮蔽天地,人类文明迎来黑暗灭亡。而我顾少晨将是那一缕晨曦,划破黑暗,重启时间线!...
简介关于网恋的粘人精小富婆是高冷校花?孔刘因为打游戏厉害,被一个粘人精小富婆给缠上了。对方非要做自己的女朋友,孔刘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网恋一年,两人从未见过面。直到今天,他来到校花家里,给校花的妹妹当家教。孔刘突然现,传说中的高冷校花好像就是自己的网恋女友!...
你现在是不是在心里骂我变态呀?我告诉你,这个地球上存在的所有东西都是合理的,哪怕是人们最最厌恶的东西,都有它存在的使命,包括垃圾,呵呵。一地鸡毛的人生,鸡零狗碎的生活,不够完美有何妨,生活照样可以很美好!自认为既会做事又会做人的米粟,大学没毕业就兼职进入了职场,成为一名高级培训师,没想到正值春风得意时,却接连被一地鸡毛的美好...
公元1911年末,滦州起义,袁肃经历了人生重大的转折,他最终选择站在法统北洋政府的立场,经营属于自己的北洋少壮派团体,在重大历史事件中逐渐崭露头角并发展壮大,以铁血手腕统一中国,重铸北洋雄狮,捍卫中华威仪!第1章滦州郊外 已经是入冬的天气了,滦州一带早已是一片银装素裹。震惊宇内的武昌起义在一个多月前发生,给这个原本寒冷的冬天带来数不尽的火热。但凡能识得几个字的中国人都不难想象,大清国的江山总算让人给被撼动了。然而,即便革命烈火燎原之势,全国各省纷纷宣布独立,可烧到直隶时不知不觉竟弱势了不少,毕竟是靠近近畿的地方,纵然清廷的气数已近强弩之末,但总有几个实力派的身影笼罩在这里。在滦州东南荒郊的山路上,一支身穿蓝色新式冬装军服的新军小队正慢慢悠悠的前进着,队伍前面是六骑骑兵领路,马蹄和脚印在厚厚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逶迤的痕迹。一眼看去,领头的骑兵全部身穿着新军军官服饰,其中两人还披着厚实的狐裘披肩,可见职衔不低。至于跟在骑马军官后面的士兵,粗略算去也有三十多人。队伍整体上显得松松散散,士兵们一个个将双手交叉插在袖筒里,缩着脖子埋着头,就像是午后散步的乡野村夫似的,一副心不在焉的迈着步子。袁肃正是领头的六名骑马军官之一,只是此时他整个人显得神志恍惚,脸色异常惨白,微微躬着身子,让脸颊尽量躲在狐裘披肩的领子后面,彷佛大病缠身似的。倒不是因为他受不了这苦寒的天气,而是在一个月前发生的ldquo滦州兵谏事件rdquo时,被一名情绪激动的革命士兵开枪误伤,子弹正中肩窝,险些就伤在心脏要害上,抢救了大半个月才保住性命。枪伤未愈,伤口又渐起炎症,因此身体状况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