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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言这才颇为满意点了点头,然而某世子却是乐呵了,&1dquo;没想到阿言也学会得理不饶人了,不错不错。”
结果此话刚落,下一秒,他成功的再次被人扭上了耳朵,果然,饭可以多吃,话不能乱说,这都是血的教训。
而这场教训,似乎一直持续到了进入主街道的时候,然而某人还有些乐此不疲的模样,&1dquo;阿言,要不你这边再揪揪,平衡嘛。”
白曦言无奈,果然,她是拿这种不要脸的是没有办法的。当下也不再理会他,倒是她第一次离他这么近,还这么久,有些颇不习惯。男性特有的荷尔蒙再加上顾止身上本来就有的竹叶香,一点点萦绕到白曦言的鼻尖,竟让她耳朵有些红。她,似乎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打量他,不得不说,这家伙长得的确不耐,白皙的皮肤,斜飞的横眉,一双如晔闪着灼灼的温眸,衬上凝脂般高挺的鼻梁,再加上微抿的薄唇,即便是放在现代,也是人追人喊的大帅哥一枚,更别说是在这帅哥资源缺乏的古代的。
想必,若是换现代女子,离这么近,温度这么高,触唇可即的位置,她想,那些疯狂女人一定不会放过这么绝佳的机会。
这么一想,她便觉得自己之前的霸王硬上弓着实怪不到她头上,要怪就怪某人长得太妖孽吧,反正她是坚决不会承认是自己把持不住的。
白曦言似乎给自己找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她把两只眼睛瞪得老大,恨不得将顾止的毛孔都看得一清二楚,倒是顾止瞅着她的模样,低低的笑了,&1dquo;阿言,怎么样?可瞅实诚了?小爷我长得不耐吧?有没有一丁点爱上小爷的感觉?”
白曦言顿时脸色爆红,一别开脸便嘟囔了一句,&1dquo;无聊。”
她想她定是脑子抽了,才觉得他长得还可以,这分明是一不要脸的纨绔子弟,倒是白白浪费这一副好皮囊。
天有些昏昏暗暗的,酒家外的招牌旗帜被风吹起,卷着帘子随风晃荡,街上,零零散散已经有了早起摆摊的小贩,或睡眼惺忪,或笑容洋溢,许是在盼着今日能有个好生意,但在他们路过时都毫不例外的睁大了眼睛,一副惊掉了下巴的模样,白曦言这才想起自己今日穿的是一身男装。
&1dquo;快放我下来。”
白曦言推搡着顾止,这人真是,上次被府中丫鬟婆子看到,这感情好,整大街的人都看到了,谁知顾止却是一副不管不顾的模样,直直道了一声,&1dquo;我不”,便依旧无所谓般顶着所有人的目光缓步而过。
&1dquo;你是想被传龙阳之癖吗?”
白曦言冷眸,没好气的说道,顾止倒是一耸肩,&1dquo;反正小爷不好的传闻多得去了,小爷才不在乎多这一条呢,再者,说小爷好男风,也好过他们说我流连花丛让你误会得好。”
白曦言一想到他的传闻,脸就不禁黑了黑,&1dquo;看来顾世子以前沾的花不少嘛?”
白曦言这话出口,连自己都愣了愣,什么时候她说话也这般阴阳怪气了。
顾止闻言却以为她是真的生气了,连忙解释道,&1dquo;阿言,你可别信那些,都是假的,什么沾花惹草,根本就是误传。”
&1dquo;你不用给我解释。”
白曦言稳了稳心神,恢复一贯的冷然。
&1dquo;阿言,真的,都是别人拉我去青楼硬塞给我的,我可是连她们一根手指都没碰。”
&1dquo;若你真不愿去,谁又能拦得住你?”
此话一出,顾止哑言,却在看见怀中人儿不依不饶的模样时,眼眸溢出一抹好笑,&1dquo;阿言,你是在吃醋吗?”
白曦言被他灼热的目光盯得一阵不适,瞅着药店到了,连忙挣扎着从他身上下来,却见平日里零零散散的药店此时难得的堆满了人,而且还是在这个时辰。
店里昏昏暗暗的掌着两盏烛灯,将不大不小的药店照得一边亮堂一边漆黑。有些暗黄的烛光打在柜台前面的药店掌柜脸上,将他颇为战战兢兢的神色显露无疑,明已入秋,早时的风吹过还带着一阵凉飕,而他却是不停的擦着脸上的汗水,看向下方的神情又为难又无奈,颇有些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的窘迫感。
而他脚下,此时一个身着麻布衣裳的女子正拉扯着他的裤腿呼喊求救,脸上尽是急切和泪水。而女子身旁有一四十多岁的老汉背靠着柜台,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身上抖,牙齿不停的上下开合打颤,而他的汗水早已布满整个脸颊。
然而最引人注意的却是他左手的小拇指,此时正半耷在地上,有些错位的扭曲,只用筋连接,骨头尽断,染满了血红,显然是被人砍了却又未有完全砍断的模样,仅单单是看着便是蚀骨的疼。
而另一盏烛光的位置却是在一旁的小圆桌上,圆桌前坐着一三十多岁的肥胖男子,此时正翘着退,喝着茶,一脸看戏的表情,而在他的前面,一群站得流里流气的人,手或执木棍,或执刀剑,跟大街上舞剑似的随意晃动,倒是将那掌柜给吓得半死。
&1dquo;咱们三爷今儿个可是把话撂在这里了,识相的从了咱们三爷,逗得三爷乐呵了或许还能让大夫将你爹这断指接回去,否则你就等着给你爹收拾吧。”
一个手下模样的人斜支着腿敲着木棍便对那姑娘流里流气的喝到,那姑娘虽是满脸泪水,却依旧毫不妥协,扭过头一脸愤恨的便啐了回去,&1dquo;要不是你们硬逼我爹跟你们赌,还出老千,我爹怎么会输,这分明就是你们设计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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