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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七最恨所谓的黄谣,凭什么女人们说几句下流话就能给清清白白的男子泼脏水?
他冷声道:“我自是问心无愧,不怕别人说。谁敢说,我就砍死谁。”
赵桑语心想,你怕是没见过网暴和人肉搜索多可怕啊。还砍死造谣的人……一命抵一命,你能砍死几个?
虽然这边是古代,可村里直接面对面输出更可怕好吧。
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人言可畏的温室小花花。
眼见两人各执一词要吵起来,李鳏夫连忙打圆场。
李鳏夫劝初七道:“赵二说得在理,是真心为你打算呢。你别因一时意气逞强,自讨苦吃。听哥哥一句话,凡事别总想着认死理,这世上哪有那么多是非黑白,还不是三人成虎,大家凑热闹传话,没人在乎真相。谁叫我们是男人,天生命苦,一旦碰上这种事,说不清的。难道你脱掉裤子让别人排队看,验身证明清白?”
“你——”初七愤懑却无奈,坐到一旁的石块上,闷闷不乐。
身为男子,处处受限。哪怕是芳华绝代的美男,往往也只有盛世当点缀,乱世美男罪的命运。
老天真不公平,他一点都不想当男人。
李鳏夫见气氛不对,自己再待下去恐怕会尴尬,就连忙找借口,说茶棚只有宝娟儿看管,他不放心,脚底抹油溜走。
赵桑语不是大武国原住民,没有男子天生低人一等的想法,她能理解初七的不甘心。
赵
第章
桑语安慰初七,道:“我知道你有才干,性格也不甘落于人后,但身为男子,你在大武国生活,就得考虑到现实环境。又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宠你。”
“宠我?”初七心脏一跳,捕捉到关键字眼,却装作若无其事,“你宠我吗?”
赵桑语被他的问题问得不服气,质问道:“我还不够宠你?我对七八岁的小朋友,还有我亲爹妈都没对你这么有耐心。敢支使我嗑瓜子,我不把瓜子皮吐他们脸上算我有素养。”
虽说初七不知道这算哪门子素养,但这种莫名其妙的区别对待,还是有效地满足了他。
初七嘴硬,“那是我应得的,谁让你没文化,什么都不会。”
赵桑语气结,她堂堂一个大学生,被一古代人嘲笑没文化。可见,平台是多么重要。科技时代的人才,在农耕年代还不如家里那头牛。
初七见赵桑语头扭向一边,真生气了,心中不禁打鼓。
他咳几声,转变了话头,“虽说你没什么文化,但是个正人君子,也挺难得一见。”
赵桑语闻言转回脑袋,“哼,算你说了句人话。”
初七见她两腮气鼓鼓,很是可爱,便继续夸她,“文化之类,都是微末,学一学就能会。人品和性格才最重要,桑语,你为人宽厚,才不会因这种事跟我生嫌隙吧?”
赵桑语立刻上钩,得意道:“我可不是小心眼,不会跟你一般见识。”她才不是初七那样的小娇娇。
初七点头,笑道:“那我听你的话,晚上搬去李鳏夫家中,你会帮我搬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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