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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以前,她虽鲜少迈出闺中,但偶尔之际,君黎渊也会带她出府游玩儿,才还记得,以前在馆子里看大戏时,便见过有人扮作道士拿着木剑收妖,虽大戏夸张,但似是道士用木剑收妖收鬼是真实存在。
是以,此际叶渊这把小木剑,可是也是用来收妖收鬼的?
毕竟,这叶渊虽不是道士,但却是国师,占卜与玄黄之术也极为了得。
越想,思绪便越发的跑得有些远,一时之间,见着这叶渊指尖微动,竟再度开始用布帕擦拭小木剑了,凤紫顿时看得有些心惊肉跳,随即迅速抬眸朝周遭一扫,而后才将目光落回叶渊身上,强行镇定的唤,“国师。”
这话一落,叶渊稍稍抬眸,幽远深沉的瞳孔朝她落来。
凤紫干咳一声,犹豫片刻,低沉而道:“这屋内或是这国师院中可是有妖鬼?”
叶渊极为难得的怔了一下,似是浑然不曾料到凤紫会突然这般问,他眼角也莫名的抽了半许,随即,稍稍调整姿势端然而坐,无波无澜的问:“何出此言?”
凤紫扫他一眼,随即再度将目光凝在了他手中的小木剑上,低低而道:“倘若不是这屋内或是院中有妖鬼,国师擦拭着木剑作何?一般说来,道士除妖斩鬼,便用木剑,而国师虽不是道士,但该是比道士还厉害才是。”
叶渊稍稍按捺微抽的眼角,清冷幽远的观她,“这世上,并非任何人拿得木剑,便是要对付妖鬼。”
说着,嗓音微挑,“怎么,你如此紧张,莫不是还怕妖鬼?你连厉王与本国师都不怕,甚至还敢当面对太子不恭,如你这等胆子,岂会怕妖鬼?”
凤紫心底一沉,稍稍挪开目光,并未言话。
待兀自沉默了片刻后,才低沉而道:“凤紫并不怕妖鬼,不过是随意问问国师罢了。毕竟,也非谁人都喜把玩木剑,更何况,国师这等身份之人,仙风道骨的,国师若开始久久的把玩木剑,想必这其中自有用意才是。”
这话一出,叶渊并未言话。
周遭气氛再度沉寂下来。
凤紫静静而坐,候了片刻,眼见叶渊仍未言话,她稍稍按捺心神一番,转移话题道:“国师不愿多说,凤紫,便不问了。此际天色已晚,不知国师可否差人送凤紫回客房?毕竟,这国师府极大,凤紫也人生地不熟,倘若再迷路,倒也不好。”
她嗓音略微缓慢,语气沉寂无波。奈何待这话道出后,叶渊却仍未言话。
她眉头稍稍一蹙,终归是忍不住再度抬眸朝叶渊望来,则见他正凝着木剑,略微出身。
凤紫瞳孔微缩,低沉而唤,“国师?”
他神色微微而动,但却并无太大动作,那双落在木剑上的瞳孔,也微微一抬,径直朝凤紫落来,随后薄唇一启,只道:“这木剑,并非本国师用来斩妖除魔的。而是,故人所送。偶尔之际,睹物思人,便喜拿出来仔细看看罢了。”
凤紫怔了一下,未料他会突然回话。
她默了片刻,才低沉而道:“能对木剑睹物思人,想来,那位故人定是国师极重要的人了。倘若当真如此,凭国师如今的身份与权势,又何不将故人接来这国师府?如此,国师便可与故人好生相处,也不必要睹物思人才是。”
这话一出,叶渊突然沉了目光。
凤紫越发一怔,仔细回忆了一遍自己方才言道的话,却又觉并无怪异与不妥之处。
正待心底略生诧异,叶渊已将目光从她面上挪开,随即,薄唇一启,再度出声,“倘若那故人在世,本国师,又如何会睹物思人。只因有些人啊,并非是权势与身份便能挽回,去了的人,终归是,去了的。除了睹物思人之外,便无计可施,呵。”
尾音一落,他瞳孔一缩,面色幽远,极为难得的自嘲一笑。
凤紫静静观他,神色起伏,一时之间,心底也突然有些了然过来。
曾听萧瑾说过,这叶渊也算是孑然一身了,便是当这国师,也是为了他那心爱之人当的,奈何即便当上国师了,也不曾挽回他心爱之人,仍是束手无策的眼睁睁看着她去世。
是以,而今这叶渊对着一把小木剑发呆,再言道故人,若她猜得未错的话,他该是在怀念他那心仪之人了。
思绪至此,凤紫倒是突然有些好奇,又究竟是怎样的女子,才可入得这般仙风道骨的叶渊的眼,又该是何等的温柔端庄,才能让这叶渊倾慕与念念不忘。
只可惜,红颜薄命。但也不得不说,那女子便是早亡,也比她云凤紫命好。毕竟,那人亡了都还有叶渊这等痴情种子念念不忘,而她云凤紫呢?她对君黎渊一心一意,正待二人情投意合,谈婚论嫁,那君黎渊啊,却是害了她满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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