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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瑾顺势转眸朝凤紫望来,异色的瞳孔无波无澜,随即薄唇一启,淡漠无温的道:“说吧,昨日之事究竟如何,你且自行说。”
凤紫满面阴沉,森冷怒沉的朝坐在一旁的镇远侯父子扫了一眼,随即才回头过来,极是恭敬的朝萧瑾道:“昨日,凤紫随慕容公子去来嫣楼学艺,待得夜里归来时,路过来嫣楼大堂,便遭大堂内的男子围住,而这位镇远侯家的世子,也误认凤紫为来嫣楼的妓子,捉着凤紫便要上楼,生巧那时慕容公子出来相救,本是与这位镇远侯世子理论,不料世子仍是不放过凤紫,从而惹怒了慕容公子。”
冗长繁杂的嗓音,被她极为低沉的说出,待话刚到这儿,她嗓音稍稍一顿,待默了片刻,才继续而道:“是以,慕容公子便出手稍稍教训了镇远侯世子,不料世子身子骨极弱,倒地便已折断了臂膀。”
萧瑾似是对这话也毫无诧异,冷冽无波的俊脸依旧带着几分不曾掩饰的幽沉与威仪。
“如此说来,是镇远侯公然欺负你在先,从而被慕容悠打抱不平的教训了?”仅是片刻,萧瑾低沉慢腾的出了声,嗓音极为的厚重无波,但却沉寂冷冽,无端的令人心生压抑,头皮发麻。
镇远侯神色一变,面上也逐渐漫出了几许紧张。
正这时,镇远侯世子当即急促的朝凤紫道:“凤儿姑娘怎能如此置身事外?我手臂骨折,便是不是凤儿姑娘亲手折断,但也是因凤儿姑娘之故才被人折断。如此,凤儿姑娘难道毫无责任?”
说完,分毫不觉理亏,反倒是转眸朝萧瑾望来,振振有词的道:“王爷历来秉公执法,我这手臂因凤儿姑娘而伤,望王爷为我做主。”
凤紫瞳孔一缩,阴沉而道:“昨夜之事,先是世子对凤紫无礼,后惹来慕容公子打抱不平,争斗之际误伤了手臂。而今,世子身为官家之后,毫无官家风度也就罢了,此际竟还寻来厉王府,最初还颠倒黑白的说凤紫折了你双臂!如世子这般人,何为礼数,何为信义,何为礼义廉耻,这些,世子爷可是清楚?”
大抵是不曾料到凤紫会突然反击,甚至咄咄逼人。
瘦削男子怔得不轻,愕然的朝凤紫盯着,待回神过来后,他急忙敛神一番,正要向萧瑾言话,奈何后话未出,凤紫已突然朝萧瑾跪了下来,先他一步低沉沉的出了声,“凤紫如今之言,绝无隐瞒,句句是真,望王爷明察。”
瘦削男子气得不轻,“凤儿姑娘倒是牙尖嘴利,都要将黑的说成白的了。我如今双臂因你而折断,这到头来,竟还成了我的不是了?”
说完,再度朝萧瑾望来,继续道:“王爷家的奴婢,倒是着实口角厉害,我不与他计较,但王爷是明理之人,我如今双臂因她而折断,无论如何,她都该对我有个交代才是。”
这话一落,坐在一旁的镇远侯也稍稍敛神一番,随即朝萧瑾恭敬缓道:“犬子言行历来坦率直白了些,若方才言语有何不周之处,望王爷见谅。而王爷府中的这位婢女,也着实厉害得紧,无论如何,下官的犬子都是因她而伤,她纵是不愿负责,但也不可对下官的犬子咄咄逼人才是。再者,她也不过是一名婢女,却胆敢对下官的犬子如此针对无礼,就凭这点,也是目中无人,以下犯上,望王爷,明察,还我犬子公道才是。若王爷能秉公处理,下官,定感激不尽。”
凤紫神色沉寂,满面冷冽,转眸朝镇远侯望来,低沉而道:“贵府世子若不对凤紫无礼在先,又如何会被折断手臂?凤紫也不过是受害之人,被贵府世子公然拉扯,即便凤紫并非大家小姐,但也是未嫁之女,世子如此公然拉扯凤紫,也无疑是在坏凤紫名声,如此,世子被人打抱不平的伤了,凤紫这被世子爷污了名声之人,竟还得反过来为世子的受伤负责?”
镇远侯神色一变,眉头一皱。
凤紫满目冷冽的扫他一眼,随即不再多言,转眸朝瘦削男子望来,继续道:“身为官家之后,世子爷却流连风月之地,甚至公然拉扯凤紫,甚至在慕容公子说明凤紫非蓝颜楼的人了,世子爷仍是对凤紫不曾松手,若是,昨夜不曾有慕容公子相救,世子你,是否在明知凤紫并非楼内之人的情况下,仍是要将凤紫拉入房中无礼对待?”
瘦削男子眼角一挑,似被凤紫问住了,目光起伏了几许,却一时之间未答出话来,面上也逐渐漫出了几许怒意。
凤紫也冷冽无波的扫他几眼,不再言话,最终,则将目光落向了主位上的萧瑾。
此际,萧瑾依旧满面淡漠,异色的瞳孔平静无波,深邃无底之中,又无端给人一种威仪与冷冽之意。
凤紫极是安分的跪着,整个人瘦削不堪,但却跪得端正,犹如将满身的志气与尊严全数的碾碎,彻彻底底的将自己变为了这萧瑾面前的一名卑微鄙陋的蝼蚁。
“凤紫言尽于此,也望王爷秉公处置。凤紫虽卑微鄙陋,虽是一名婢女,但而今也算是厉王府之人。如今,这镇远侯父子竟颠倒黑白的来找凤紫麻烦,也算是故意将王爷当猴使,也望王爷,明察秋毫,还凤紫一个公道。”
她默了片刻,才强行按捺心绪,低沉沉的朝萧瑾出了声。
镇远侯父子脸色终归是再度变了变,那瘦削男子越发的恼怒,当即怒沉沉的朝凤紫道:“你这贱女人!”
这话一落,正要起身抬脚朝凤紫踢来,却也正这时,镇远侯突然白着脸将他拉着坐了下来,随即急忙朝萧瑾紧张的赔罪道:“王爷莫怪莫怪,下官这犬子因手臂骨折,心情不善,是以在王爷面前也言行不恭,望王爷念在他手臂折断实属可怜的份上,莫要与他计较才是。”
紧张急促的嗓音,倒是未有最初那般的振振有词了。
凤紫抬眸朝镇远侯扫了一眼,并未言话。
这时,坐在主位上一直不曾言话的萧瑾终于是面露几许阴沉,则是片刻,他薄唇一启,淡漠出声,“镇远侯家的世子,虽手臂骨折,心绪不稳,照理说,本王是该包容。只不过,本王府中的婢子,好歹也唤本王为主子,但昨夜则被世子污了声名不说,今日世子竟还与镇远侯一道来我厉王府兴师问罪。”
说着,嗓音一挑,语气越发的凉薄半许,“世子年轻气盛,不懂分寸,而混迹朝堂多年的镇远侯,也不知分寸?又或是,镇远侯明知分寸,却并未将本王太过放于眼里,是以,才敢如此得意忘形的来我厉王府咄咄逼人?”
凉薄缓慢的嗓音,无波无澜,也不曾卷着半点怒意,然而正是这种似是全然不带半分感情的话,才最是让人心生紧张与畏惧。
眼见萧瑾这话不善,镇远侯终于是有些坐不住了,当即拉着身旁儿子起身而立,随即朝萧瑾恭敬而拜,急忙道:“王爷误会了。便是借下官百个胆子,下官也不敢在王爷面前目中无人。昨夜之事,下官也是因犬子受伤,太过疼惜,是以想着犬子之事是因凤儿姑娘所起,追究根源,凤儿姑娘自也该负责一些才是。再加上,下官这犬子对凤儿姑娘并无太过恼怒,也仅是想让凤儿姑娘陪在身边照顾便是,以此来作为负责与赎罪的方式,是以,下官觉得犬子之法并无太过冷狠,相反则是以德报怨,是以便全了犬子之意,特地携他来王府拜访。”
话刚到这儿,他紧张的抬眸而望,眼见萧瑾仍是面无表情,似是全然对他这话无动于衷,他额头当即抑制不住的漫了一层薄汗,嗓音也突然显得战战兢兢,“下官,从不敢轻视与怠慢王爷,今日犬子的确意气用事的些,但却并无恶意,是以,是以望王爷见谅。”
冗长繁杂的嗓音,透着几分掩饰不住的紧张。
待这话落下,镇远侯急忙忍着心痛朝自家儿子踹了一脚,“孽子,还不向王爷道歉,朝凤紫姑娘道歉?”
瘦削男子满面恼怒,瞳孔复杂不堪。
又或许是历来无法无天作威作福惯了,是以,虽听说过厉王残暴无情,但伤的也不过是些嫁入王府的女人或是王府的侍从罢了,但他乃镇远侯家的世子,而自家父亲又是朝中一品,如此,不过是一个连老皇帝都极是不喜与针对的厉王罢了,也不知自家父亲为何会如此畏惧!
思绪至此,瘦削男子面上的恼怒与怨怼之色越发的浓烈。
他蓦地转眸朝镇远侯望来,恼道:“爹,你究竟在怕厉王什么!他为朝中一品,你也是朝中一品!不过是平起平坐,你怕他作何!再者,儿子明明是因他府中的婢子所伤,本是占礼,而今这贱女人不过是随口几句,厉王也不过是随意两句,就将你吓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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