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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还有,只要仁王当真心思在你身上,凭他什么陇南陇西,都是狗屁!”
席关宽慰她,而后长长叹息一声,“哎,我们到席家,也闹了许多。且消停消停吧。你舅父这是敲打我,并非你。他是怪我将双双的身世捅出去,让他的宝贝儿子女儿受了非议。”
席子沄听着母亲分析,觉得甚有道理歪头朝着母亲看去,“母亲当真?”
若是席家不再是自己的靠山,自己日后。。。。。。
不,席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能不能嫁入仁王府,能不能做仁王府的女主人。届时,害怕席卢一等不高看自己?
她顿时提了提精气神,五内都觉得顺畅许多。
“自是当真,你这个舅父,最是谄媚。”席关冷哼一声,“仁王与陇南,孰轻孰重,你都知道谁好,你舅父不知道啊?”
席关说完,挨着女儿坐下,“也是我太心切了,你舅父送了田产庄子,本就是为了安抚咱们。你兄弟没了,我们也失了依仗,他偷偷摸摸给席子沛议了亲,我们这时候给这位嫡子泼脏水,不是让他在岳家失了脸面,他自是恼怒的。”
听到母亲说席子沛的婚事,席子沄压低了声音,惊讶问,“何时的事?”
“我的儿子刚没,他的儿子就要娶亲了。”席关未达,呓语毕眼眶就红了,“老天呐,你为何对我如此不公。”
席子沄看到母亲又在思念那个故去的“男丁”,心中酸酸的。
“是谁家?那位嫡子找了哪家?”席子沄关切,她生怕同辈之人都越过自己了去,席子沛不能,席双双不能,席家诸人都不能。
“左庶都尉的女儿贺菱。”席关说罢,冷哼一声,“这般大了,还未嫁。几次议亲都不顺,你舅父瞧上人家的家事,贺家的地位。忙忙的就将她家嫁不出的女儿收了,真的会给人擦屁股。”
席子沄不语,贺菱她是知道的,是个厉害的。
“当初席家不济,你舅父就是给徐家收了那个不会生养的,这才攀上了国公府的高枝儿。如今故技重施,就将。。。。。。”席关说到此处,止住了。
席子沄拉住她,“母亲,那贺菱可不是好相与的。”
新妇入门,若是管了家,还能有二房什么日子?
“新妇哪里那么容易就拜顺的,贺家丫头的婆母掌家多年,你以为会给她什么好果子?”席关说完又说,“不提了,贺家惹不得。她是独女,贺家老爷极看重。为了你日后能陇南顺利了断干系,此事你我只能欢欢喜喜的。”
席子沄点点头。
大事要紧。
“母亲,仁王病了这些日子,女儿都不能相见。难道要干等着?女儿心里五内俱焚,京都若是传扬开了,女儿有何脸面?”席子沄担忧。
如今局势对她极不利,月阙楼风波于自己没有好名声,若是牧厉将婚事传扬出去,如何是好?
“嫡庶之争,真假之争,你与霁月院那丫头
半斤八两,席家马上办婚事了,再过些时日公主办诗会时,你再将自己的才学展示一番,谁会信你是假的。”席关宽慰着女儿。
席子沄思量半晌,信心大增,“也是,席双双就不行了,总不能出去见人就说自己是嫡女吧。这样看来,女儿是要稍稍展示才学便能自证。席双双却不能自证。”
想到此处,她就欢喜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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