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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狂战士的血量又有了下降的趋势,与之相对的就是快速充盈的蓝条。他应该已经在刚刚和赛琳娜对战的时候释放过终极技能,现在血条下面明晃晃地挂着一个【虚弱】的debuff,此时回血速度本来就很缓慢。要是他再释放一次,可能把自己折腾死也说不定。
我就算了,他好歹还算是光明阵营的重要人物,死在这里,光明教会和自由者联盟非结成死仇不可,到时候阵营对立,声望肯定一降到底。就算是为了玩家体验,也不能让他出事。
于是我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跟自己过不去的库珀拖过来按在腿上。他凶狠的表情懵了一下,我趁机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嘱咐道:“安静。”
他的蓝条瞬间停止上涨,接着跳崖式暴跌,人也突然不动了。从我手掌边缘露出的半张脸还沾着血,但不再龇牙咧嘴的时候,看起来还挺乖巧。
所以后来那个爱撒娇的小少年是怎么变成如今这样的……
我向后靠在笼子的栏杆上,看着那段【阿尔文+库珀】的图鉴剧情,终于下决心点了下去。
……
光明大教堂,长廊两侧伫立着纯白的圣像,光洁的地面上倒映着来往的牧师与骑士。一个穿着骑士制服的人脚步轻快地穿过这条走廊,他介乎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尚带些稚气的脸上挂着不够庄重、但十分灿烂的笑容,边走边和路过的牧师打招呼,动作很是随性。年长的牧师不赞同地颦眉,可对上他的笑容,又不由放软了语气:“库珀,注意你的举止。”
库珀只是笑,不应答,风一样穿过长廊,留下牧师对他的背影无奈地摇头。
他以近乎小跑的速度离开摆满圣像的长廊,又拐过几条走廊,最后在一扇门前停下,刻意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制服,这才悄无声息地将门推开一条缝,闪身钻了进去。
门后是一间书房。地毯吸收了他本就轻微的脚步声,他蹑手蹑脚地向前走了几步,忽然一愣——正对大门的地方摆着桌子,后面坐着一个金发的男人,看样子正在专心低头处理公务,没有注意进来的人。
库珀皱起眉,快步走到桌前,弯腰看了一眼——男人的羽毛笔还握在手里,但人已经睡着了。桌边烛台上的蜡烛只剩了最后一小节,显然一晚上都没有熄灭。
“又这样……”库珀小声咕哝,绕到窗边,动作极轻地将窗帘拉上,挡住透进室内的阳光。他熟练地绕到桌子另一边,无声地将已经处理完的公务整理好,又拿起尚未处理的几张,随意地翻了翻,目光忽然一凝。
昏暗的室内,摇曳将熄的烛火中,库珀的眉眼笼罩着一层阴郁。他偏头看了一眼睡着的男人,轻轻地嗤了一声,将那页羊皮纸的内容记下,把它们重新放到桌上,转身离开。
燃尽的蜡烛熄灭,时间在昏暗的室内似乎失去了存在感。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猛地睁开眼,手指抽搐了一下,似乎要去抓什么东西,但很快清醒过来,接着手忙脚乱地把被无意中捏断的羽毛笔从羊皮纸上移开,见没有留下墨水的痕迹才松了口气。
一只手把手帕递到他面前。
他下意识地接过,道了声谢。
几秒后,他茫然地抬头,对上一张笑眯眯的脸——库珀的下巴压在一叠公文上,懒洋洋地跟他打招呼。因为说话的原因,他的脑袋被顶得一动一动的,像什么小动物似的:“阿尔文,我刚才递的如果是枪,你就死了!”
“……”阿尔文低头擦掉手掌上沾到的墨水,无奈地问,“你怎么在这里,又没去训练?”
“早就结束啦!”库珀跳起来,跑过去刷地拉开窗帘。
阿尔文猝不及防地被午后灼眼的阳光晃个正着,不由抬手挡在眼前,皱眉问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该吃下午茶啦!”库珀又跑回来,蹲在座位旁边,把下巴搁在扶手上,眼巴巴地看着他,“今天去野狼酒馆吃好不好,我想吃他家的烤鹿肉!”
“……你是不是中午又没吃饭?”阿尔文收回手,在他脑袋上一敲,“说了多少次,让你按时吃饭!”
“你不是也没吃吗?”库珀不服气地顶了一句,歪着头哼唧,“去嘛去嘛,烤鹿肉可好吃了!老——师——”
“又来这套……”阿尔文叹了口气,刚伸手准备去整理公文,就发现它们已经被分门别类地摆好了。他手一顿,瞥了一眼把脸贴在扶手上滚来滚去的库珀,收回视线,将仅剩的那几张没处理完的公文拿起来快速读了一遍,嘴里说道,“起来!……你今天的训练都完成了?”
“完成了!”库珀眼睛一亮,“我们现在就走吗?”
阿尔文扫视完几张公文,快速地批注好,最后剩下单独抽出的一张。他眉头紧皱,仔细地读了一遍那短短几行字,将其记下,然后拉开刻有封印阵的抽屉。那抽屉空无一物,但当羊皮纸落入时,却窜起一股幽蓝色的火焰,迅速将整张纸吞噬得不留一丝痕迹。
他将抽屉合拢,顺手揪住库珀脑袋后面的小辫子扯了扯:“走吧。”
库珀应了一声,高高兴兴地跑到衣架前取下外套,又跑回来递给他。
阿尔文接过外套,犹豫片刻,说道:“吃完饭,我带你去处理一件事。”
库珀了然地点头:“你说艾什主教的事吧?”
阿尔文看向他。
“我早就看见了!”库珀冲抽屉扬下巴,“不就是艾什主教趁着酒醉强迫了一个女人,被她的家人找来教会讨要公道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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