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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这么想的,包装也挑好了。”李喻说完,就不打扰她们了,转身要出去。
陈飘飘叫住她:“等下我问问观也过来探班吗,如果要来,你也帮我定个房间,离我近一点的。”
陶浸眼神一动,伸手拿纸巾。
李喻应下,回自己房间。
陈飘飘坐在沙上微信:“周日西楼开放媒体日,你问问外婆想不想来看我,她要是想来,你把她带过来。”
语气很熟,连称呼都没有,也没有“谢谢”,还让她带外婆。
很像当初陈飘飘跟陶浸说外婆的样子。
三年的缺失实在太长,不知道她现在的社会关系,不知道她现在的亲密关系,也不知道,她身边的人又是谁在照顾了。
第二天没有排练,剧场有演出。陈飘飘下楼找陶浸,敲门没人应,正好碰到问Fay,Fay说在小剧场。
小剧场是食堂旁边的一个小舞台厅,就两个教室那么大,有时承接一些中小规模的舞台剧。
陈飘飘去小剧场找她,上一个演出是香水主题,空气里还有没散干净的茉莉花味儿,舞台有点旧,光线也不好,绿色的帷幕灰扑扑的,地板被磨得锃亮,高级程度难以和大剧场相比。
可陶浸高级。
她坐在第一排的类似于课桌的桌面上,深棕色的木质桌面,穿着oversize的大T恤和不规则拼接中短裙,黑色机车靴,挺帅的一身,但她挽了个高丸子头,优越的头骨和雕刻般的颈部线条自带天鹅气质,驯服了桀骜的衣裳,像文艺范儿十足的画家。
之所以说像画家,是因为她又在画画。
对着舞台,斜拎铅笔,小指略弯地卧在一旁,很专注。
陈飘飘从第二排座椅的间隙中过去,到她斜后方停下:“你在干嘛?”
陶浸头也没抬:“画分镜。”
“话剧也有分镜的啊?”陈飘飘好奇地探身看,想知道跟片场导演画的有什么不同。
什么分镜,明明只有一个人影,在舞台的中央,没有脸,有姣好的身体和如云的秀。
“你在画我。”陈飘飘小声说,似问非问。
陶浸没否认:“画你在舞台的位置,等下给摄影师,按这个构图抓几张花絮照,再给媒体。”
陈飘飘望着她干净的修长的脖子,突然很想吻她。
这里没有人,灯光也很黑,她扶着桌面,在上面挠了挠,声音轻轻的:“哦。”
“你找我?”陶浸背对她,肩胛骨一动。
幸好她背对着,陈飘飘将嗓子放得又低又软:“想问你,今晚有空吗,因为,明天媒体日开放。”
探班的朋友多,就……不方便。
陶浸又默不作声地勾勒两笔:“媒体日开放怎么了?”
那位“观也”要过来,还要离你的房间近,不能见别人了,是吗?
陈飘飘真的很想摸她,因为她的脖子离自己太近,光滑得很诱人,整个肌理都仿佛在呼吸,散着淡淡的雪松味。
她实实在在交缠过,知道这里有多好闻。
陈飘飘咽了咽情绪,低头,反手轻挠桌子下方的毛刺:“你……”
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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