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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娘是醉仙楼花魁,弹琴是谋生的本事,郡主只拿弹琴做消遣,这如何能比较。”
这是承认他确实是慕名听曲去了!崔荷憋着气,阴阳怪气道:“芸娘琴技确实优胜于我,也难怪夫君喜欢听,我琴技拙劣,不过是东施效颦罢了。”
她又闹小脾气了,背过身去不肯搭理他。
谢翎不知哪儿触她眉头了,伸手扯过她的衣袖,又说了几句好话哄她,可怎么也挠不到崔荷最想要的地方,他的耐心渐渐消散,干脆就不哄了。
谢翎直接躺到床榻里,闭眼低声道:“夫人快些歇息吧,明日还得早起。”
崔荷正生闷气,独自坐了好一会,也没等到他说话,转过身去,就看到谢翎已经睡下,还占了她的枕头。
崔荷气咻咻地躺下来,没有枕头,又不想与他争夺,烦躁地用自己的手臂枕在脑后,卷走了他身上的锦被。
夜里渐渐恢复了宁静,蜡烛噼啪响了一声。
幽幽静夜中,崔荷还是不甘心地哼了一句:“我就知道你喜欢芸娘。”
她这是没完没了了,身后的谢翎叹了一口气,伸手把人拉入怀里,一手枕在她脑袋下,一手牢牢禁锢住她的腰身,脑袋凑上来,埋进她发间,无奈叹气道:“我不喜欢芸娘。”
“那你喜欢谁?”崔荷盯着床内晃动的树影,咬着唇问道。
身后的人没回应,崔荷便以为他默认了,酸溜溜的继续讲话嘟囔,“被我说中了吧,英雄难过美人关,也难怪侯爷心心念念,我是比不上了,要不你将她娶回来找个院子安置了吧,也不用整天跑去醉仙楼了,回府后直接去她院子里听她演奏,如此岂不方便你们二人郎情妾意,眉来眼去。”
夜里寂静,她拈酸吃醋,刁钻又娇蛮的责备话语,声声皆是聒噪。
好半晌,谢翎张嘴咬住崔荷纤细的脖颈,牙齿轻叩她血脉之处,舌尖温柔地舔舐起来,顺着往上游走,呼吸打在她脉搏跳动之处,为她带来一连串的战栗。
谢翎附在她耳边威胁道:“我喜欢安静的女人,再聒噪,信不信今夜大家都别睡了。”
崔荷感受到他切实的威胁,只能闭上嘴巴,手脚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唯有枕在他的臂膀上,她不满地娇哼了一声:“松开。”
谢翎松开了一些,复又放柔了声音:“乖,别气了。”
崔荷心里憋闷,一夜都没睡好,她身后的人睡得倒是安稳,但无论她怎么翻转,谢翎都不肯松开抱在她腰间的手。
一夜无眠,崔荷直到三更天才迷迷糊糊睡去。
伴随着鸡鸣声,日头已经显露出来。
朝霞穿透雾霭,来到听荷院时,却被窗纱挡住了,朦胧日光稀薄又透亮,为屋内的人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
崔荷睁开眼,便对上了近在咫尺的谢翎,他睡得倒是安稳,有几缕青丝落在脸颊上,遮挡住他俊美的容颜,他的睫毛很长,挡住了那双好看的桃花眼,眼角有一颗泪痣,煞是多情诱人。
崔荷没有这般近距离地看过他不设防的模样,不像平日里见到的那般冷峻,多了几分少年郎的稚气与舒朗明媚。
崔荷盯着他看了许久,直到看见他眼皮微微颤动,便知道他要醒来了。
看外面的天色,已经过了卯时,他今日不用上朝,只需与同僚在城门外汇合,一起启程前往松洲。
崔荷想到要与谢翎分开,心头涌现出淡淡的不舍来。
可再不舍,他们也该起来了,这个时辰了还赖在床上,一会误了时辰可怎么办。
“快起来了。”崔荷拉开他的手,意欲从他的掌控中挣脱出来。
谢翎幽幽睁开眼睛,一双黑眸深沉如墨。
他早就醒了,故意装睡想看崔荷会对他做什么,却不料什么也没有,他不由有些失望,与她平静对视了一会,忽探头要去亲她,崔荷猝然躲闪开去,他的吻便落在了她的脸颊上。
“你做什么!”崔荷抬手擦拭被他吻过的那处,用了几分力道。
谢翎以为崔荷不喜欢自己吻她,脸色黑了少许,他松开崔荷,默不作声地起身离榻,自行去穿衣。
崔荷紧张地摸了一下脸颊,她昨夜没睡好,也不知道脸上是否有油光。
金穗银杏端着铜盆进屋伺候,崔荷以温茶漱口,用特制的杨枝蘸取了少许粗盐擦拭牙齿,吐出茶水后,又拿温热的帕子洁肤。
今日崔荷换上了一件鹅黄色印如意纹对襟袄子,披上一条藕色烟罗纱罩,腰上系白玉腰带,挂龙凤玉佩和香囊。
她提着裙摆来到梳妆镜前梳妆打扮,谢翎不知何时又进屋了,他在屋里转悠了一圈,在案几上看到一个绣篓子,里面有一张藏青色的帕子,已经绣好叠在角落里无人问津。
他伸手抽出,随意掠了一眼上面的图案,是锦鲤戏荷花图,帕子的颜色不是女子常用的素色,而是男子用的深色,应该是给他做的。
谢翎回头看了崔荷一眼,她正对镜描眉。
正好荷包没了,谢翎便偷偷把帕子收入怀中,等去了松洲,也有东西睹物思人。
谢翎来到罗汉榻上坐下,问道:“我的行李可都收拾妥当了。”
崔荷在妆奁里挑选着首饰,闻言只愣了一瞬,抬头看向金穗,昨日太生气了,都没有为他收拾行李,如今怕是赶不及了。
金穗面露难色,小声道:“郡主,不如先支开姑爷,奴婢和银杏给姑爷收拾。”
“先简单收拾点吧,稍后再送过去。”崔荷低声嘱咐了两句,随即转过身来,心虚地对谢翎说道:“收拾好了,我先与你去前院跟老太君和母亲他们辞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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