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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宏对着这张让和赵忠说着。
“就让老奴替陛下处理吧。”赵忠站出来了。对着刘宏说着。
“那就拜托阿母了,朕要去别处逛逛了。”随即,刘宏走了。
“噢,对了,两位爱卿啊,依我看,你们两人都有罪,就先罚俸一年吧。”刘宏临走前,还不忘敲打一下两人。
“臣,领旨”赵瑾和崔烈跪着接旨。
然后刘宏就走了……真的走了。
“大司农大人,你继续吧。”赵忠面无表情,对着赵瑾说着。
“谢公公。”赵瑾心情复杂,自己的便宜三叔变成了阉人,自己很无奈,也无可奈何。
“刚刚已经说过了,这个摊主,很显然,是司徒大人儿子崔兴的家丁所伤,然后公公请看,我这个手下,他身上有些许燕麦灰尘,这些灰尘,一般这里是没有的,而且也不可能出自大司农府上,因为陛下提供给司农的俸禄中,没有燕麦,但是我的这个手下身上有燕麦的灰尘,说明……”
“赵公公,休要听他胡言。”崔烈听不下去了,再这么说,本来处于不利地位的赵瑾就要占据上风了。
“司徒大人,为何打断司农大人?怎么,怕他说出了事实?”赵忠轻蔑的看着崔烈,一时间,崔烈头冒冷汗,最可怕的不是刘宏,而是十常侍。你永远不知道,他们在密谋什么,什么时候给你扣上一顶帽子。崔烈本以为,赵瑾和自己都是世家的官员,要死也是一起死,没想到,赵忠却针对自己。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赵瑾的观察能力,细微的东西,他却能看的这么细。现在还有人站出来指证自己儿子,如果再不出击,恐怕受罚的,就是自己了。
“你,去给奴家取证一下。”赵忠对着一个阉人命令道。
取证完了以后,赵忠就准备走了。自己不能离开皇帝太久。否则会有危险。
“我会禀告陛下的,你们明天在朝堂之上争论吧。”赵忠说完,便离开了。
崔烈冷冷的看了赵瑾一眼,便带着崔兴离开了。
而赵瑾,则显得有些颓然,夕阳照射这洛阳的每一寸土地,赵瑾面对着夕阳,望着吗红彤彤的太阳:“快要落山了,快了。”
随后,赵瑾有看了看来来往往的百姓,那些观望的人,看戏的人,已经走了。那个摊主,也被处理了。而市司,也是从头到尾都没露面,只是在事情结束了,才匆匆的找人,把摊主埋了。
夕阳如同红色的金粉,洒落在这繁华的洛阳都城内。马上就要闭市了,人们加快了脚步,匆匆忙忙间,人们推推搡搡,好不混乱,只是谁都没有在意,他们只生怕自己不能在规定的时间,赶到市口。
赵瑾在原地占了很久,徐庶和陪着他,站了很久,赵瑾突然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当时为何没有人站出来举证那个崔兴,他们明明被崔兴欺压了很久,好不容易,可以扳倒权贵一会,但是没人愿意站出来:因为,扳倒一次,下面的很多次,还是他们被扳倒,在这东汉末,皇帝昏庸,他们已经没有依靠,如果他们站出来证明这个崔兴干了这个伤天害理的事,那么迎接他们的,将是无尽的报复,所以他们只能明哲保身。
赵瑾看了一眼陪他站了很久的那个青年,那个青年貌似也在思索着什么。但是却也一言不。
“你叫什么?”赵瑾问着他。
“在下刘高刘子韵。见过司农大人。”这名清秀的青年回答着。
只见他面庞皎好,身长八尺,一双深邃的大眼,仿佛能看透一切。从他俊俏的侧脸中,看不出岁月的痕迹。
“跟着我吧,你可愿意?”赵瑾仔细的看着他。
刘高微微一愣,随机便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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