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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小申时,是小姑娘们吃完饭回去的路上,大家正走到巷子口上。
这里是贫民聚居的地方,甚至更多的是她们这样戴黄芦草的姑娘,多是一个人或几个人守着一间破屋子渡日。附近的很多屋子都已经残败不堪,自然就没有人有工夫来打理巷子。
最近连着下了几天的雨,巷子里的积水很严重,黑灰色的泥浆让人没地儿落脚,也只有住在这的人才习惯了这样的环境。岳红倒是个知情识趣的,即没有大呼小叫的踮起脚尖挑路,也没有嫌弃这里脏,只是默默在小姑娘们后头走着。
只是岳红忍不住在心里感慨,心说自己也是苦出身的,可是比起前面这几个小姑娘来,她那些苦压根就不能叫苦,怪不得有句话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正在岳红这么想着的时候,她前面的小麦停了下来,她也就跟着一顿身子连忙停住脚,原来是那个叫小申的姑娘出现了。
“小申,你不要走,事情小稻都跟我说过了,就为这件事你就不理我吗,还是因为申奶奶过身的时候我不在你身边,所以你恼我了。小申,我们是姐妹,有话好好说不行吗?”阿容心说自个儿在这世界独身一个,就这么几个小姑娘一起互相取暖着过来的,这还没长大呢难道就要变味儿了。
只是阿容没想到,她的长大是现代人的概念,起码要到二十五、三十以后才叫长大,而这时代的孩子,十四岁嫁人,十六岁抱着孩子满街喂的到处都是。
这时小申看了看阿容,又看了看小鱼她们几个,然后低下头似乎在想些什么。正在这时候,小稻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对了,小申,阿容通过药女试训了,阿容还说可以带我们一起去呢。”
这句话让小申的头压得更低了,等抬起头来的时候小申的脸上露出些迟疑又小心的神色:“阿容,你不气我吗,不怪我吗?”
“我不怪你,倒是你别怪我才好,申奶奶走了我都不知道,都没有和你一块送申奶奶。”曾经的申奶奶很照顾她,没有能见申奶奶最后一面,阿容有些遗憾。
说到申奶奶,小申的脸上露出悲伤的神色来:“奶奶不会怪你的,我当然也不会。”
有了这一句,岳红忽然双手一挥,说道:“这不就好了,重归于好,大团圆。”
小申这才看到了岳红,于是冲阿容问了一句:“阿容,这是谁啊?”
“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药女岳红姐姐,岳姐姐这是小申。”阿容连忙给两人作了介绍。
“小申姑娘你好。”岳红大大方方地打招呼。
倒是小申有些儿愣地看着岳红,过了会儿才回话:“岳姐姐好。”
站在岳红身边的阿容看了看小申的神色,总觉得小申和从前有些不同了,至于哪里不同阿容还是有些看不出来。毕竟她就是因为从前脑子里想事想得不够透彻,才落了个惨淡收场,这托生之后又哪里能瞬间领悟到人心在身体里的变化有多么迅。
不过阿容已经留了个心眼,毕竟从阿叶的事过后,她就不愿意再做什么理想中的人了,还是那句话:没有圣人的眼光,就不要妄图做圣母,那只会让自个儿成为一个大大的悲剧。
在城里疯玩了几天之后,阿容和岳红率先回春华馆,阿容小心翼翼地把事儿跟黄药师说了,黄药师皱眉沉默了很久,然后说:“这种后门本来我是不屑的,不过凭着你你现了玉魄,我就为你破回例。待会儿我给她们写个荐书,去九子山郭药师那儿领差事吧,我也就和郭药师比较对路,让我介绍去别人那儿我就没辙了。不过你得让你那几个小姐妹有个准备,郭药师这人可严厉得很,但凡有点差错,肯定是要挨训的,他可不如我这么好应付。如果抱着享清闲的心去,那就趁早留在扬子洲比较舒坦。”
“谢谢黄药师大人,那我去跟她们说一声,先谢过您了。”阿容得了肯定的答案,连忙欢快地奔出去。
在她身后黄药师摇了摇头,轻声说了一句:“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儿上,我才懒得欠这人情,有能入老郭眼的还好,要是没有我这人情就欠大了。”
春华馆外的小姑娘们得了这消息,简直高兴得快疯了,尤其是小鱼,这姑娘听岳红说九子山离京城的街市很近时就叨开了,一定要去看看京城什么样儿。
这天岳红和阿容是要宿在春华馆里的,所以几个小姑娘说了好久的话后只能依依不舍地说再见,阿容就让岳红先去打饭,顺便给她留一份,别让鱼啊肉的被别人先抢没了。岳红听了这话直翻白眼,心说:这笨姑娘,敢情还不知道春华馆的伙食没这么好!
却说阿容送小申她们几个,正要快到正街上的时候,小申忽然问了一句:“阿容,那位少南公子是不是谢家的人啊?”
这称谓让阿容挠头直愣神儿,少南明明姓徐,是谢大公子的随身侍从,怎么就成少南公子了,于是阿容很疑惑地重复了一句:“少南公子?”
“对啊,那天少南公子来浣衣楼,大管事就是这么叫的呀,难道错了吗?”说这话的是小稻,看来这事她们也知道。
少南公子……阿容想了想,然后就大致想通了,不都说宰相门房三品官嘛,这徐少南在浣衣楼大管事那儿被称声公子也很正常。这么一想,阿容就点了点头说:“他现在就在春华馆呢,好像前几天还看见他在药田里蹦来着。”
也许是阿容这个“蹦”字比较崩坏,几个小姑娘齐齐“啊”了一声,阿容不由得嘿嘿一乐,迎着正渐下沉的夕阳却显得暖融融的,让人觉得分外温馨。
一个多月以后,玉魄如黄药师预期的那样顺利成熟,十丈之内所有的植物都枯死了,这让阿容差点跳起来,心说这不就是天然的除草剂嘛,于是阿容对那株玉魄抱了很大的平常心。
但是黄药师很快就打碎了她的平常心,说了一句:“十年之内,这块药田只怕要寸草不生了,倒是荒废了一片好地方。”
春华馆的管事倒是笑眯眯的,有了玉魄,而且还没损失其他药材,更重要的是和谢家把关系搞得很漂亮,所以最大的受益人是春华馆,做管事的能不笑嘛:“阿容姑娘,给你预备的琉璃药瓶和匣子都已经备好了,你看是自己去拿,还是我们给你送来。”
正在阿容要说话的时候,黄药师来了一句:“这东西我先替你收着吧,你现在带着这东西招人眼,等到了连云山再暗地里给你,这东西不可露白。连云山虽然家大业大,可不是每个刚进的小药女都有这么嚣张的东西。”
“好吧。”阿容本来不知道琉璃药瓶很拉风,黄药师这么一说她就大概了解了,也许那真是份非常“狠”的谢礼。
临到了起程的时候,黄药师忽然接到了药笺,所谓的药书就是连云山的传书,让他迅赶到顾周山去,用的是连云山主的印,所以黄药师接到了药笺就赶紧离开了。离开时倒是叮嘱了阿容一句,先去连云山好好待着。
跟着黄药师一块走的,还有同来的几个管事以及谢长青,只余下徐少南带队领着她们一块进京去,当然随行的还有护送的队伍,这一堆大小姑娘总一路上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少南公子,咱们要不今儿就歇这了。”谢长青大家是从不叫公子的,只叫爷,而谢长青身边一直待着的少南则被称为公子。现在爷走了,自然而然的大家都听公子的了。
“成,四处先察看一番,不要留下什么隐患,要知道咱们队伍里的姑娘可都是连云山的娇女,少了一个回头谢家上下都得心疼。”徐少南笑着说了一句,然后翻身下马去各处布置。
这一声一声的少南公子,更是让大家以为徐少南就是谢家的公子了,当然了大家都不会在嘴上说。而且这少南在谢家确实享受着极高的待遇,毕竟徐少南的母亲和谢长青那公主妈有顶深的交情,所以说虽是侍从,却和兄弟无异,一声少南公子也算是名副其实的。
徐少南这个人不端架子,当然了谢长青也没端过,不过谢长青这种人,不端架子就是最大的架子了,那样的人哪里还需要端着,往那儿一站就是浑然天成的贵公子气派,让人只觉可远观不可亲近。
而徐少南平易近人又极致的举止言行,则是处处体现着温和可近,队伍里有心思稍灵泛点儿的姑娘,这时候已经开始渐渐萌动春心了。
别说是刚通过试训的药女了,就连已经在连云山待了很多年的药女们都萌动着,这其中也包括岳红,所以阿容有点不适应了。心说这孩子不就笑得爽朗灿烂点,你们至于一窝蜂嘛?
阿容当然没想到其中还有什么别的东西,毕竟徐少南在他眼里,就是那惹事的谢长青身边的侍从,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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