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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晚婉哭了有一会儿,沈行疆开门回来,唇边带着未擦干的水渍:“抱歉,不知道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碰。”
他去刷牙了,还在冷风里吹了会儿,把烟味散干净才回来。
谁知道他出去一会儿,媳妇儿哭得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心疼得不行了,屋子里烧了炕,点着炉子,他脱了大衣放在柜子上,把姜晚婉抱进怀里。
“怎么哭了?”
姜晚婉以为他生气不理她,以为他变心,谁知道他去刷牙散味儿,自己误会人还哭成这样,她觉得别扭又丢脸。
本来眼泪没那么多,他回来深情温柔道歉,让姜晚婉觉得自己好差劲,丢脸后哭得更凶了。
姜晚婉不想他误会,窝在他怀里同他认错:“我以为你生气了,就气哭了,谁知道你没生气……对不起。”
面对外人,她冷静嘴毒,漂亮的人身上长满了刺,唯独面对沈行疆,姜晚婉露出手心里的软垫,软和又可爱。
她人小小的瘦瘦的,皮肤白又薄,手背上能看到青色的血管,娇嫩的姑娘趴在沈行疆怀里,是那么的小,沈行疆的手掌扣住她大半个腰身,他随手扯下褥子铺好,抱着姜晚婉放在炕上。
受伤后,他憋了十来日了。
姜晚婉躺在大花褥子上,皮肤白得不像话,她伸手搂着沈行疆脖子:“你下次做什么提前告诉我好不好,我性子不好,会胡思乱想。”
沈行疆紧紧盯着她的脸:“是我错了。我们晚婉是天底下性子最好最乖的女孩儿。”
姜晚婉心咚咚跳起来,被夸得不好意思,害羞的样子软和极了。
他低头摄住她的唇极尽撕磨。
姜晚婉怕碰到他的伤口不敢乱动,恰好给沈行疆机会,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姜晚婉知道,今天不管怎么也躲不掉,关键时刻她抱住沈行疆汗涔涔地背:“我……我在上面吧。”
沈行疆挑了下眉:“好。”
他没有完全躺下,半倚着墙壁,托扶着她的细软滑腻的腰身,帮她使力气。
姜晚婉怕他动扯到胸前的伤口才在上面的,谁知道这么累又那么那么……深,她娇气地想说快点,下一秒唇被堵住。
“……”
……这个姿势一点都不好,便宜全被他占了。
结束后,姜晚婉趴在沈行疆怀里,注意到炕边的信封:“那是什么?”
沈行疆把信取过来,一把搂过姜晚婉抱在怀里,捞起被子把他们盖住:“大队长帮你拿回来的。”
肯定是九爷爷的信!
姜晚婉迫不及待的打开信,靠在沈行疆怀里看起来。殊不知,沈行疆已经把信上的内容一并看了。
苏九爷把黄玉卖了,卖了一百零七块,钱就装在信封里。
另外一个好消息是,九爷爷的儿子苏坪山为了姜晚婉的事一直在努力,前些日子,苏坪山去鉴别一枚乾隆通宝铜钱时意外碰到五通观在外云游的道长李寻真。
李寻真得知李尘在外做下此等恶事,即刻坐绿皮火车回云南去取解命咒所需要的法物,拿到法物直接来这里给姜晚婉解换命咒。
李道长还替姜晚婉算了一卦,说她身边有一命格极贵的男人,只要寸步不离待在这个男人身边,姜怜就无法抢夺她的气运,相反,姜怜还会倒霉。
命格极贵之人……那不就是沈行疆?
谁还能贵过他,上辈子,他用十年从贫瘠的内蒙生产队走上四九城的金字塔。……
谁还能贵过他,上辈子,他用十年从贫瘠的内蒙生产队走上四九城的金字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