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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全村人又在那只孤军奋战的大公鸡的啼叫中醒来。林子汐趁着在空间洗漱的功夫,打了一壶豆浆,等会让她娘做点油条,嘴里哼唱着前世那位本家唱的豆浆油条歌就出了空间。
一开门,门口三张脸,林子汐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三人闪进,她娘悄咪咪地说:“我们要进去洗漱。”原来昨晚用到了自来水和抽水马桶后,他们再也回不去了,果然由奢入俭难啊。自家人得宠,顺便让程氏在里面做好早饭再出来,她先出去透个气,隔壁二叔家的烟囱已经冒烟了。
林子汐先热了身接着在院子里跑步,抓紧时间锻炼身体,想想可能还要徒步上千里就心塞,无比想念高铁和飞机。
她锻炼完毕后将那三大只接了出来,奶和阿娘联袂做的豪华早餐太香了,油条、豆浆和鸡蛋灌饼,林子汐用油纸装了两根油条、两个鸡蛋灌饼,用小陶罐装盛了些豆浆,放了一勺白糖,让专业跑腿送去给薛郎中,告诉他今天不用来林家,晚些时候他们从县城回来再去找他扎针。
林子汐则带上早点和一小罐某干妈酱来到隔壁二叔家,二叔家早上熬的稀粥,二婶正准备和面摊饼子,没想到侄女来投喂了。江秀才经过昨晚的豪横晚餐,已经自动脑补了背锅侠一号。林子汐就是想让他们在潜移默化中习惯成自然。远在南迁路上的酒楼东家最近总莫名地感觉鼻子痒痒的。
二叔一家没见过油条和鸡蛋灌饼,林子汐化身美食指导,当酥脆的油条入嘴后,只听到几声“咔嚓”声,然后就是四个人惊艳的表情,再然后就是快的咀嚼声,这是什么神仙美食,当然这只是开始,林指导又让他们把油条泡到稀粥里试试,果然又收获一波称赞。
接着林指导继续炫技,把某干妈酱抹了点在鸡蛋灌饼上,让二叔试试,哇!这饼子里面有鸡蛋,这酱味道绝了,这饼子咋这么酥脆,心里怒赞三连击,看二叔那狼吞虎咽的样子,林指导功成身退,回家吃早饭去喽。
她转身后,其他四人迅瓜分了鸡蛋灌饼,二叔吞完人参果一阵哀怨。那头薛郎中也在林承德的指导下完成了豆浆油条鸡蛋灌饼的人生秀,期间林承德又说了一次某东家心善赠吃食的故事。美食回味无穷,故事感人肺腑,薛郎中已经迫不及待要去林家送温暖了。
林子汐回到家,小豆丁已经醒了,某人自动进入宝妈角色,三件套洗脸、刷牙、抹香香一气完成。跑腿的也回来了,早饭还没吃完,二叔就已经来喊门了,林子汐吞下最后一口饼,转身跟着林承德出去上了骡车,林李氏将剩下的两根油条递给傻大儿,叮嘱他路上注意安全。二叔啃着油条含糊地点头,油条吃不够啊。
林子汐第一次体验原始畜力车,颠得真酸爽,一路过去,土地干裂,河水干涸,道路两旁尽是枯树败草,一派荒凉之感。偶有几个路人也是一脸菜色,嘴唇干裂。
林子汐内心唏嘘不已,人类在天灾面前是如此渺小和无奈,自己没有灵泉空间,没有异能,只有一个乡村小市,先护住小家,有余力再帮助其他人吧。幸好林家村离县城不远,半个时辰终于熬过去了。
沁源县城跟前世保留的平遥古城类似,不过此时林子汐没有逛街的心情,今天时间紧任务重,林子汐先让二叔找了家成衣铺,二叔看着骡车,她跟林承德进了铺子。
小二正在打瞌睡,这年头没几个人上门,东家都准备关门歇业了。林承德喊醒了小二,说要买点成衣和棉布,小二殷切地介绍着,这可是三天来的第一单啊,绝不能丢了。
林子汐给他爹选了一件细棉带压边绣花的藏青色长衫,等会去当铺充门面的,总有一些眼皮子浅的,先敬罗衣再敬人的大有人在。她则继续挑了四匹细棉四匹粗棉,各两匹薄的两匹厚的,颜色都选的暗色系,低调耐脏,约莫可以给一大家子人里外各做两身春款和两身夏款。
接着她又选了不少鞋子,纳鞋底太费时费力,最后又拿了几匹白色的薄细棉,想着还要做口罩。
林承德换好衣服走出来,林子汐表示很满意,果然人靠衣装,还价的事情交给老爹,一番天昏地暗的交战之后,成衣五百文一套,细棉四百五十文一匹,粗棉三百五十文一匹,鞋子二十文一双。小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笑得见牙不见眼。
一下收入五两多银,小二又主动送了点针线和碎布头,林子汐趁机打听了这县城里声誉好的当铺和银楼,小二掏心掏肺地一番推荐后,点头哈腰将大客户送出门。
二叔再一次被自家大哥这大手笔惊到了,听大哥说要去当铺,二叔以为林承德缺银子,立马掏出钱袋子递给大哥,“哥,我有钱,用我的。”早上媳妇给了他不少银子。林承德心下感动,这便宜弟弟憨归憨,对家人没话说。手下推拒道:“先去看看,东家给我留了点东西,我去看看可能值些银子。”
当铺离的不远,没几分钟就到了,林子汐抬头看了看招牌,“呈祥当铺”,名字取得不错,她示意老爹上前打头阵,毕竟自己是个十四岁的乡村丫头壳子,当铺伙计也在打瞌睡,都是一个款。林承德拿出三件簪,伙计一打眼,立马到后厢房叫来了掌柜,这掌柜一副泯然众人的长相,脸上挂着得体的职业微笑,虽然装得很好,林子汐还是注意到了他眼中的惊讶之色。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承德,开口道:“不知这簪可是琉璃制成。”林承德拱了拱手说道:“掌柜好眼力,确实是琉璃制成,早年游历时从一海外商人手中购得。”背锅侠四号产生。
掌柜点点头,确实没见过用琉璃制成饰的,这工艺看上去很复杂,并不像模制,而且这琉璃莹润剔透,色泽暖而不艳,形制也很新颖,正好主家最近在寻摸送礼的物件,这几件正好合适,心下想着脸上却未露分毫。
“不知这位爷是想活当还是死当?”掌柜的开口问道。“死当。”林承德一点没犹豫,女儿说了,这玩意还有一大把。
掌柜心中暗喜,又程序化地问道,“那不知要价几何啊?”林承德虽然前世只是开了个小市,那也是身经百战,绝不怯场的,将跟女儿事先商量好的价格说出了口:“三个簪子一百两。”
当然这是留出了还价的余地,现如今一根普通的金簪十两银,好的不过二十两银,掌柜的倒抽一口冷气,真敢叫价啊,他略微思忖片刻,伸出三根手指。
林承德暗骂一声奸商,当然你来我往这一套他不要太熟悉,最后六十两成交,这也是父女俩的心理价位,正好这掌柜要讨好主家,双方各自圆满。
正好不远处就是小二推荐的银楼,父女俩带着剩下的三个簪走了过去,没想到运气爆棚,本来掌柜的是没有太大兴趣的,毕竟这年头花钱买饰的不多了,他这店也快开不下去了,哪曾想今天县令家的小妾过来逛店,一眼看上了这三个簪,林承德也没狮子大开口,要价八十两,那小妾根本不还价,让身边的丫鬟直接给了银票,欢欢喜喜地带着宝贝走了。
掌柜的表示很羡慕,林子汐想着毕竟借了别人地方挣了钱,就挑选了两支银簪子和两副银耳钉,花了五两,掌柜开心地将刚才的八十两银票给换好,还问林承德有没有货了,林子汐在一旁示意还有三支,掌柜立马拍板全要了,以六十两成交,约好两天后送来。
手握巨款的父女俩,带着刚才跟掌柜打探的消息,从南市开始扫货,肉和菜不拘啥都买点,为以后从市拿货打掩护,不过新鲜蔬菜已经不可能有了,市场上仅有的四只鸡都买来了。
陶罐子大中小规格买了很多,小瓷瓶也买了些,空间必备伪装神器。水囊买了十几个,油布买了几匹,一匹只两丈,油布制作工艺复杂,价格偏贵,每匹要一两银。林子汐又买了两把大的油布伞,眼见着骡车装不下了,伞只能绑在车厢顶上,父女俩决定去买骡车。
此番二叔出马,十一两拿下,本来二叔说车厢不用买,他可以做,但是今日还要拉货,林子汐大手一挥买现成的,姐有钱,随便造,哼着小毛驴之歌坐着新骡车继续扫街去。
父女俩买得停不下来,这头薛郎中已经背着药箱拎着空陶罐晃晃悠悠来到林家,林李氏开门看到薛郎中,便道:“承德一早没告诉您,小汐今天去县城了吗?”
薛郎中略微有点尴尬,他不能说是因为每天送的吃食过来做感恩大回馈活动吧。他急中生智说道:“说了说了,我这趟来是做义诊的,毕竟这些年受林家村人照拂,唯有一身医术可以回馈乡邻。”没想到林家的跑腿业务给全村人民争取到了免费体检的福利。
林李氏听罢很开心啊,忙接过空陶罐,把薛郎中迎进屋,二婶和她娘也在这边串门子,互相介绍了一番,并叫来了江秀才,毕竟家里没有男人不太方便。薛郎中义诊开始了,林李氏又泡了一大碗粗茶水,薛郎中眼角一抖,这一家子一个风格,实诚。
江秀才夫妻、林李氏和程氏都没啥大问题,只江余氏气血有些亏损,当年生女儿时伤了身子,开了点温补的汤药。
给二婶子把脉时,薛郎中“咦”了一声,把三个老人家吓了一跳,最后薛郎中摸着山羊胡,笑眯眯地说道:“恭喜啊,承明家的这是喜脉,月份尚浅,只月余,注意养着吧。”
三个老人家虽然高兴但是难免担忧,这可不是好时机啊。两个小子倒是开心地转圈圈,要有妹妹喽!程氏拉住江氏的手,轻声说道:“弟妹别担心,孩子既然来了,就是跟我们有缘,且顺其自然,你只要安心养着就好,嫂子保证把你一日三餐安排得妥妥的。”说罢回头对着林李氏说:“娘,弟妹有孕是喜事,晚上等他们回来,咱们自己家得庆贺一下。”
林李氏笑着应道:“你受累多烧点菜,薛郎中也要赏光,今日若不是你来义诊,我们还不知道了。”薛郎中假意推辞了一番,答应了晚上再过来,喝完茶便起身到别家义诊去了。
二婶一家要告辞回去做午饭,硬是被程氏给留了下来,说是家里菜多,二婶要补身子,加上林子和坚持要吃大伯娘做的饭,一家就又留下了。老姐妹两个继续唠嗑,程氏和江氏去灶房忙活了。
江秀才有点闲,看着两个疯玩的小子,把他们招到跟前,“从今个开始,你们要跟着外公读书了。”安安已经到了开蒙的年纪,子和已经在村学读过一年多的书了。说着就把两小只领到隔壁去了,世界终于安静了。
眼瞅着到了晌午,林承德一行刚扫完了药铺和粮铺,都有些饿了,本想找个酒楼坐下来好好吃一顿,但是两车子货二叔不放心,于是三人就着竹筒水,啃了几个肉包子随便将就了下午饭。
二叔表示一点都不将就,这么好吃的大肉包子还嫌弃,你咋不上天了。吃完饭接着又去了铁匠铺,定了两个小号铁锅,要价四百文,又买了一些镰刀、菜刀、斧头之类的,没有武器这些也能凑数,一共四两,铁锅约好过两日来取。不怪民间流传“泥瓦匠干一天,不抵铁匠铺冒股烟。”
林子汐看着骡车快塞满了,自己还要占个位置,四只鸡还在随地大小便,决定先回去,反正过两日还得来,两辆骡车一前一后便抓紧返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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