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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祁怃眉心一动,心思流转,目光微敛,带着疑问:"可我就是求消息,为何要去四楼呢?"
方铯脸上还是带着那副温婉的笑容,她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神秘的说:"您的消息,只有四楼那位知晓,公子请吧。"
祁怃微微努嘴,一副了然的神色,身子一动,就要顺着方铯的手势前走,却猛的一个拐弯,径直走向窗户,轻轻推动,现可以推开,往下瞥一眼,是个湖。
"公子,您这是干什么?"
祁怃慢条斯理的收好自己的贵重物品,又往下瞥了眼,脑海中莫明闪现跳崖那天的场景,喉头攒动:"在下突然不想求消息了,既然那门只能由你们这里的人打开,那我从窗户跳下去好了。"
说完一手撑窗口,一手抵着窗户,右腿迈起,渐渐搭上了窗户。
"祁公子,您这是何苦呢,我真的没有骗您,您要的消息真的只有四楼那位知晓。"方铯无奈说道。
祁怃又往后挪动了几分,右脚已经高高挂起,他嘴唇轻勾,声音还带着震惊:"你还认识我,你们果然有阴谋,不行,我要赶紧走了。"
"祁公子,岑山的消息就在四楼。"
祁怃又往上挪了挪:"谁知道四楼是不是有什么妖魔鬼怪等着我,万一你们雇人暗杀我怎么办?"
"上面是湉苑的主人,也就是底下那些人所说的璟儿姑娘。"方铯疲惫的声音响起,楼主猜的还挺对,让她在祁怃逼问的时候实话实说。
果然祁怃立马从窗户上下来了,还贴心的关好了窗户,双掌合拢拍掉手上点尘土,不经意的说:"那就不是我那糍粑糕有什么神奇的地方了,不管我送什么你们都会让我进来的,对吧。"
"是的。"
"太好了,那我一会下来可以把糍粑糕拿走吗?"祁怃双眸带着期待,大手相互搓着,看着竟然有一丝可怜。
"自然,可以。"方铯扯着嘴角回应他,心中的那一点好感荡然无存。
说罢带着祁怃上四楼,糍粑糕回来了,祁怃语气都带了些愉悦:"你们怎么辨认我的?"
方铯脸上没有了温婉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玉佩。"
祁怃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玉佩,这可是祁老头送自己的,难道这湉苑的主人还认识祁老头啊!
通往四楼的阶梯似乎有些长,路线也许有些不同,弯弯绕绕下才到了四楼,刚打开暗门,方铯侧身让祁怃进去,祁怃刚想问她为什么不一起进,她一刻不停的关上了门,差点夹到祁怃的鼻子。
他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感觉那女子一脸的怨气呢。
祁怃无措的摸了摸鼻子,转过头看四层的布局。
由于四层窗外掩了红绸,屋内显的一片红彤彤的,随处可以的吊挂红幔绕满了整个屋子,前方传来一阵幽婉流转的琴声,犹如痴女等待情郎,丝丝琴音缠绕着祁怃,他慢条斯理的掀开一条条红绸,七八层帷幔之下,琴声的主人乍然出现在眼前。
艳红色衣裙铺地,交领锦纱长袍拖尾,柔软的红纱包裹着女人凹凸有致的身体,香肩微露,莹白的肤色衬得青丝如墨,简约的燕尾髻上只簪着一支银色的牡丹钗,几捋丝轻巧的搭在颈肩。
白净的脸蛋透着微红,媚意荡漾的狐狸眼水遮雾绕的,眼角下一颗深红色的泪痣如火似燃,峨眉青黛,红唇微张着,嘴唇勾着欲拒还迎的笑意,她妆色清淡,只桌了浅绯色的眼妆,大红的长裙在她身上几尽所用的凸显了她的白皙,一瞥一笑之间尽是风情,她只是坐在那里抚琴,一句话未讲,多情的水眸轻轻看你一眼,你就浑身就酥了。
祁怃没走多近,他就地盘腿坐下,静静的聆听她的琴声。
一曲终毕,祁怃率先鼓起掌开,啪啪的掌声在静谧的空间响起,女人勾唇一笑,明媚又张扬,她缓缓起身,白皙的双腿在裙间若隐若现,她每走一步,就有清脆的铃声响起,那铃声似乎是系在脚腕上的。
一只柔软白皙手抚上了祁怃的脸颊,带着缓缓摸索,女人离祁怃的脸越来越近,最后只有鼻尖靠鼻尖的距离了,从远处看,就像少女亲密的抚摸爱人,暧昧在空间内环绕。
"姑娘在等心爱之人吗?"祁怃直直的盯着面前女人的脸,似乎并没有因为这绝色的美人而动心什么。
女人轻轻一笑,媚声说道:"是啊,在等公子您啊~"
这般调情,这般暧昧,两个人气息若近若离的交织,祁怃却缓缓摇头:"不,姑娘的心爱之人已经死了吧,方才的琴声虽婉转,但更多的是悲意,甚至还带着恨意,姑娘是被他背叛了吗?"
啪一声,祁怃的脸被推到一侧,女人并没有用多大力,妩媚的眼神在一瞬间变得冰冷,她悠然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祁怃:"他们说的果然没错,你嘴真的很贱,很适合戳别人的痛处!"
祁怃缓缓勾起一抹纯良的笑意,眸子里闪着真诚:"非也,那都是嫉妒我,故意污蔑我罢了。"
女子冷哼一声,清脆的铃铛声响起,她又坐了回去,盯着琴出神。
"姑娘,还请将岑山的消息告知于我。"
"好啊,你拿什么东西来换呢?"女人嗓音也变了,淡淡的,漠然的。
祁怃思考了一瞬,含着犹豫说:"要不然我帮你给那个男人画张像,让他入你梦,然后你在梦里再把他杀一次?"
女人:"……你?你有病吧!"
顿了顿,又问:"你怎么知道的?"
祁怃指指她手下的琴,一脸无辜的说:"没办法啊,眼神太好了,你这琴身虽是红润的有些年份的枣木,但是那处也太黑了些,鄙人不才,前些日子恰好见过枣木沾血的模样,这才碰巧看出来了。"
女人烦躁的啧了一声,祁怃又问她岑山的消息,她不耐烦的说:"不要叫我姑娘了,我有名字,我叫璟儿。"
"哦……"祁怃干巴巴的回应一句,又欠揍的问:"是本名吗?"
璟儿:"……你真的很贱呢!"
"吉也真是的,总是诬陷我,我明明这么纯良,这么无辜,我只是一个爱说实话的老实人罢了,他竟如此抹黑于我,你快告诉我他在哪,我要去当面质问他!"祁怃瞪圆了那双漂亮的眸子,嘴巴一撅,双臂抱胸,一副委屈到不行的样子。
璟儿目光诡异的看着他突然癫,嘴角一抽一抽的,额角突突的颤动,她红唇张合,被恶寒的说不出话来,她指尖有些颤抖着抬起,指着窗户说:"算了,我不卖你消息了,你从窗户跳下去吧,这次没人拦你了。"
祁怃不可置信的说:"怎么能这样对我一一个敦厚老实的好人说这种话呢?"
璟儿狠狠的打了个冷颤,鸡皮疙瘩起满身,比看到那个男人残破的脑壳和浆白的脑浆还恶心。
她深呼一口气,闭上双眼,字正腔圆的吐出一个字:"滚!"
祁怃瞬间威严正坐,他规规矩矩的盘腿而坐,双手乖巧的叠放在双腿上,嗓音不再夹着,正经的说:"你跟吉也是同一个主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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